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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金色法劍了。
至於其他修士所祭放的法器,白袍鬼修絲毫也不放在眼裡,他以陰識一掃,便知這些法器對自己造不成多大傷害,只需用頭頂與身前的兩朵青雲左支右架,就可盡數抵消對手的法器之威。
五級鬼相果然不同凡響,白袍鬼修在被眾修圍攻之際,仍是有條不紊,從容應對,若是等其緩過手來,其攻勢必定洶湧如滔,是以原承天哪敢藏拙,雷龍珠已然出手。
此珠剛剛祭發,便引發天象,空中傳來隆隆雷聲不算,更有紫雲急速湧至,而從紫雲之中,不絕的引出道道紫色天雷,其聲勢果然是驚天動地,震爍當場。
眼見得紫色天雷當頭擊下,白袍鬼修總算露出一絲懼意來,此時第一道紫色天雷已然擊下,將白袍鬼修的頭頂青雲一舉擊散,而第二道紫色天雷再度擊下時,白袍鬼修已無護身之術了。
眾修各出神通,卻仍是對白袍鬼修無可奈何,而原承天雷龍珠一出,便擊碎了白袍鬼修的一朵青雲,誰強誰弱,已是不言而喻。
眾修不由得在心中暗歎:“果然還是會長神通驚人,只是不曾想會長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法寶。”
白袍鬼修不及細想,先將胸口的這朵青雲升至頭頂,先抵住第二道紫色天雷再說。此時諸修的法器瞧出便宜,盡數攻向白袍鬼修的胸口,眼見得白袍鬼修顧此失彼,已難全身而退。
白袍鬼修大喝一聲,又吐出一口黑氣來。這口黑氣比剛才更濃更促,有兩件法器被這黑氣一衝,竟被震裂,其他法器,也被黑氣逼退了。
諸修此刻不得不承認,與對手修為的差距實在太大,若非是聚眾群毆,自已這方哪有勝算。
與此同時,原承天的第二道紫色天雷又擊碎了白袍鬼修的第二朵青雲,剎那之間連破對手兩道青雲,原承天此戰可謂大出風頭,而考慮到雙方修為的實際差距,原承天此舉更是不易。
原承天暗呼僥倖,若不是以前得此雷龍珠,今日之戰,還真不知該如何對敵,如此看來,先前得到的九靈石以及天龜碎甲也要早點想方法煉製才好,否則以自己五級真修的修為,如何面對冥界的強敵?
白袍鬼修只是五級鬼相,日後必然有遠超此人修為的冥界大修出現,若只是單靠一枚雷龍珠對敵,只怕是遠遠不夠了。
連線被毀去兩朵青雲,白袍鬼修心中既是懊惱,更是憤怒異常,只是對敵之際,最需要的是平心靜氣,輕易動怒不得,以免失了方寸,白袍鬼修畢竟修為高深,吐納之間,已恢復了心中平靜,他暗道:“對手雖是修為不高,法寶卻是厲害,此時若還藏拙,吃虧不少。”
當下將身體一長,其白色法袍之上又生出一件青色竹甲,而頭頂結髮之處則浮出一頂青色竹冠來。
這套竹甲竹冠一經現身,鬥場上的形勢為之一變,諸修再將法器打去,白袍鬼修渾然不理,卻見諸般法器擊在竹甲之上,如同擊中銅鐘鐵鼓,竟紛紛被彈射回來,而那些不甚堅固的法器,則被竹甲震出裂紋,竟是不堪使用了。
原承天以神識觀之,已瞧出竹甲竹冠的來歷,他漫聲道:“諸修需要小心,此人的竹甲竹冠為玲瓏神竹所制,此竹堅不可催,尋常法器破之不得。”
葉驚海亦道:“玲瓏神竹無器可破,但可以靈焰神火破之。”
諸修不由得面面相覷,靈焰神火那可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地靈物,自己能從哪裡得來。
葉驚海亦知以諸修之能,勢必難傷白袍鬼修分毫,自己倒是有朱鶇可以一試,朱鶇所噴之火雖非靈焰神火,也非凡火可比,總算聊勝於無。
葉驚海念動法訣,朱鶇當即再噴出烈焰,噴向白袍鬼修的竹甲之上。
白袍鬼修哈哈大笑道:“小小朱鶇之火,豈奈我何。”
竟對東鶇視而不見,從物藏中取出一物,便向原承天祭來。而東鶇之火,果然對其無能為力。
白袍鬼修剛才冷眼旁觀,知道原承天才是此行人眾的領袖,以法器而論,也以此人的雷龍珠最為厲害,是以需得先打倒此人,才談得上盡滅對手。
白袍鬼修所祭之物黑氣森森,四周有黑霧環繞,實瞧不出是何等法器,好在原承天有神識在身,這黑霧的迷障,哪裡能摭住神識一觀。
卻見黑霧之中,卻是一件活物,此物生就四翼,身旁有百足舞動,有骨無肌,原來是一隻四翼骨蜈。
原承天有靈蛇鎧甲護身,倒不用擔心四翼骨蜈傷及自身,只是他一旦被四翼骨蜈纏住,就難以擊發紫色天雷,那便是有守無攻之局。而在諸修皆對白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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