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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時說出這般話來,自己一個外人偷聽到別宗大事,豈不就是殺頭的罪過,哪怕此事罪不在己,可天下修士,有幾人經藏中會寫個“理”字?
真是無事家中坐,禍事天上來。只見有兩名修士,已將目光轉向原承天,意存警惕。
原承天哪敢抬頭,繼續低頭猛走,兩名修士沒有長輩吩咐,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目視著原承天消失在遠處。幸好這名真修只是說出他有計策,可計策的詳細情況,還不曾吐露半字。
但那名真修卻似毫不在意,仍自顧自道:“我的計策,就是三日後之後,讓老三隨你們前去。”
此言一出,就成功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牢牢的吸引在這名真修身上。
一人叫道:“師尊,弟子是七級靈脩,怎能去得玄焰谷。”
“正因為你是七級靈脩,才正好去得……”
此刻原承天雖走得遠了,但因正好順風,這師徒間的對話,仍是聽了個大概。其實讓高階弟子入谷尋寶並非奇事,原承天初世時,就聽說過此事,為了獲得玄焰赤果,也不止一家門宗用過此法。
一名七八級靈脩,在五級靈脩之中,自然所向無敵,此舉雖然犧牲了一名高階弟子,但若能多得玄焰赤果,也算是筆大賺的買賣。而這名高階弟子若真想出谷,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服用散功丹之類的丹藥,自降修為既可。
但是一來散功丹難配,二來降低修為之後,再想恢復舊日功力,可就難如登天了。是以此法對一個宗門來說自是一策,但輪到個人頭上,則是晴天霹靂一般。
原承天自是懶得替那名倒黴弟子傷懷,他只想找個偏靜所在養神煉氣,好為三日之後的入谷之行做些準備。
眼看離鎮稍遠,原承天立時駕起遁光,片刻間來到一座山峰上,這裡因偏離玄焰谷口甚遠,想必不會有修士經過。
運功一周天後,天色已黑,原承天見今夜明月在天,便將獵風放出物藏,好讓她修行月華淨煉。
這幾日在原承天的督導之下,獵風的借物傳功,陰玄御骨之術已有小成,現在她的戰力其實已在原承天之上,但身為侍將,她的生死全在原承天的一念之間,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絕不敢對原承天翻臉。
何況獵風每天聆聽原承天的指點,心裡漸漸的已將不平心之淡去了,她雖不知原承天的來歷,但此人的玄承,實在是驚世駭俗,恐怕就算與那人比也是不遑多讓,甚至尤有過之。
獵風被召喚出來之後,就坐在原承天的身側,以原承天所授心法專心吸納月之精華,修行月華淨練之功。
原承天這幾日則在揣摩那五字無界真言,石棺上的符文,原本就有修煉無界真言之法,但這些修煉之法卻用另一種等級略低的真言所書,原承天雖對這種真言略知一二,可若想完全參透其中玄奧,仍需一段時日。
這幾日他能對月華淨練的修行方法略有心得,已是難能可貴。
一主一侍各有所修,正在物我兩忘之際,只聽對面的山峰中,隱隱傳來人聲,原承天凝神聽去,只聽一人道:“你們已奪了我的風練石,難不成還要殺人滅口不成?”
原承天聽到風煉石三字,心裡頗覺奇怪,風煉石並非稀有之物,實不值得為此石殺人,但此物有抗風之效,聯想到玄焰谷外的罡風,原承天立時明白過來,有人奪此風練石,自是為了入玄焰谷之用。
原承天站起身來,用靈目術向對面山峰望去,有靈目術之助,縱是黑夜之中,也能如白晝般視人,只見山峰半坡上有三條人影,其中一人身穿藍衫,正御使著一件輪形法器,死死抵擋另二人的法器進攻。
另兩人的身影一映入原承天的眼簾,原承天就立刻認出,此二人的服色與紫衫少女等人一模一樣,竟是神秀宮的人。
“獵風,去將這二人殺了。”
獵風聽到這個命令,不覺一怔,對方可是五級靈脩,自己卻只是四級鬼士而已。但主人的命令她絕不敢違背,只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兩名神秀宮的修士眼見就要得手,忽見一名頭戴面具,身穿銀甲,斜披金袍的修士如風而至,不由問道:“敢問來者何人。”
獵風並不答話,長刀疾揮而出,兩名修士怒喝一聲,齊齊祭出法器,但獵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強大無匹,竟將兩件法器完全壓制,停在半空中再也難有向前半寸。
而一名修士若無法器倚仗,也並不比凡人強上多少,獵風的長刀順勢而下,立時將一名修士從肩至胯,劈為兩半。
見如此輕易得手,獵風也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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