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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焰則轉向黃衫人,喝道:“快說,這隻青鳥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黃衫人見自己最為倚重的一件法寶,竟被這火娃娃輕輕鬆鬆就破解了,還取走了法寶中的靈物,這法寶中雖然還有其他威能,但全要靠青鳥才能發揮,青鳥一去,這塊法寶就算是廢了。
黃衫人怒不可當,從寧道宗手裡劈手奪過蒼梧旗虛寶來,對準玄焰拼命的搖晃。
玄焰笑道:“你莫不是昏了頭,我又不是法器,或是什麼法寶中的靈物,你這面破旗能奈我何?”
它張口噴出一團火焰來,直衝著黃衫人的面門而去,黃衫人忙用蒼梧旗虛寶一卷,將火焰捲到一邊,可忽然間覺得熱意大盛,這玄焰竟撲到身邊,劈手向蒼梧旗虛寶奪去。
黃衫人大駭,忙結成一印護住蒼梧旗虛寶,但如何對付玄焰本體,他卻難以決斷,這遍身是火的娃娃是天生靈物,世間只有為數不多的幾種法寶法術能對它產生效果,而這些法寶法術,他一名真修又怎麼可能擁有。
就在猶豫之間,蒼梧旗虛寶上的護御之印已被玄焰破解,黃衫人只覺得手頭一鬆,這件虛寶居然落入玄焰手中。
一旁淪為看客的原承天暗笑搖頭,用這玄焰來奪人法寶,倒是有事半功倍之效,只是這玄焰好出風頭,如果自己再不動手,這出戏就成了玄焰的獨角戲了。
他抖手放出數百隻奎蟲來,船上的天一宗修士每人五隻,不多不少,不偏不倚,這奎蟲的驅使之法,經原承天反覆試驗比對後,已臻大成,別看對每名修士只用了五隻,這五隻奎蟲,就好比五件威能不俗的法器。
奎蟲一出,船上頓時亂成一團,那些天一宗修士原本就被收去了法器,就算物藏中還另有備用法器,但靈脩的法器,大多隻具備攻殺之能,而無玄奧之術,就演算法器在手,對這些外殼堅硬無比,行動迅捷如電,動作準確無誤的奎蟲也無可奈何。
不一刻間,就有十幾名修士遭了奎蟲的毒手,別看這些奎蟲只有半寸大小,可吸起人血來卻胃口奇大,只見一隻只奎蟲吸飽了鮮血後,個個漲大了數倍,可只需片刻,體形就可完全恢復,而其噬血的胃口重又大開。
已經遠遁的那些天梵大陸的修士,發現船上亂成一團,都停了下來觀看,只是他們手中沒了法器,也不敢靠近,只知道是一名少年和一個火娃娃攪亂了戰局。
三哥道:“這個少年,莫非就是溫玉川等人新投的主子?”
身邊有修士接道:“這少年也只是五級靈脩而已,為何卻有這麼大的能耐。”
三哥沉吟道:“這仙修界的奇人異士多了去了,我怎能盡知。不過這位少年,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少年不是三年前第一個進谷的那個童子?”
“原來如此,難怪覺得有些面熟。”
眾人正議論紛紛,只見天邊又來了一群修士,眾人認出為首的有個溫玉川,溫玉川身邊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修卻是不識。
正是獵風帶著溫玉川等人趕到了。
天一宗修士本就被奎蟲攪了個人仰馬翻,此刻有大批援兵到來,更加不支,這些援兵與天一宗修士仇深似海,又希望藉此表現一番,好得賜玄焰赤果,因此下手絕不容易,頃刻間就又有十幾名天一宗修士被殺。
而每有一名天一宗修士就被殺,就有數名侍將被解了約定,立時就能反戈一擊,加入圍殺天一宗修士的行列。
原承天放出白鬥,去捕食這些修士的仙芽,絕不肯放過一個。
仙芽與修士的本體不同,這區區一個玄焰谷是困不住的,仙芽可以越界跨域,就算離家萬里之遙,也能得以返回。而原承天自不肯讓這些修士的仙芽回到天一宗,洩露這谷中的戰事。
原承天縱觀全域性,知道大局已定,然而他在三艘船上掃過一遍之後,發現雲裳和兩名原真修級修士已經不見了。原承天忙用靈識一掃,很快發現有三道靈力波動,正朝遠方奔去。
原承天知道這三人定是向傳送門去了,從此處前往傳送門需要兩天的時間,若自己追過去,那麼就未必有時間離開此谷了,原承天雖暗歎可惜,但權衡之下,也只能放棄了。
心神一陣波動,那巨禽又開口了。
“道友此事做的甚好,如此一來,或可保玄焰谷六十年清靜了。”
原承天點了點頭,這三艘巨船製造不易,就算以天一宗的財力,再造巨船,也要三思而後行,而不造此船,又如何勝得了巨禽?現在玄焰既去,赤果不生,這玄焰谷已是死地,天下眾修自然裹足不前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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