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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天法言一出,光球就竄到高空中,這虛魂道中原本被這妖修內丹所發的靈息壓的漆黑一團,因此這光球乍現之後,自是耀眼之極。
光球在空中一轉,其中的眼珠就睜了開來,然而此次這寶物卻不急於射出那道紅線來,而是從目光發出一道白光,直直的向妖修射去。
這白光應無傷人之能,原承天以禪識探查,覺得這此光亦是如同靈識,禪識一般,卻不知此寶發出這道白光,是想探明妖修的修為還是另有玄機。
不想那妖修見這道白光掃來,“呀”的大叫一聲,就將那元魂化物急急一收,轉身便逃,它的步履好不沉重,這般轉身便逃,那大地復又劇烈震盪起來。
只是這白光速度之快,怎是妖修的遁速所及?看來也是這妖修見了此寶後心中手足無措,這般逃命也只是本能之為,並非有過一絲的深思熟慮。
是以此寶所放的白光立時就將妖修罩住了。
妖修被這白光一罩,卻是動彈不得。而白光所射定的位置,正是妖修的丹田所在。而原承天至此才恍然大悟,原來法寶射出的這道白光,卻是照定了妖修的元魂。既是元魂被這白光攝住,妖修縱有驚天神通,也是施展不得了。
先前此寶誅殺群獸之時,卻不曾動用這個手段,看來這法寶果然是自具靈智的,可以擇獸而施。等閒靈獸,就不必動用這絕大絕通了。
白光罩定妖修之後,光球方才將那道紅線射出,這紅線在妖修身上一掃,便將妖修身上的法袍掃的粉碎,不等這紅線再次掃來,妖修就大叫道:“大修饒命。”
原承天嘆道:“你囚困朱雀,此罪已達天聽,我縱饒你,天不饒你,奈何?”
就見那法寶紅線再次掃去,妖修的肉身便被掃去了大半,那剩下之物,在地上堆了一小堆,晶瑩剔透,光彩照人,卻也不知是何種物事。
可嘆這妖修不知經多年歲月,才修成這六級妖修之能,在這幻域之中,也算是可以縱橫無忌了。卻不想今日撞見這命中的剋星,縱是有天大的神通,也是施展不得。白光掃來,元魂被釘,紅光掃來,肉身皆損。
就見那粒藍色珠子,就掙扎著想從白光中逃脫出來,可是這白光分明是所有妖修元魂的大剋星,縱這妖修的境界再高兩層,又怎能逃出?
原承天見這妖修肉身既損,再無傷人之能,忙向光球傳去法言,讓其住手,若是毀去了這粒妖修內丹,豈不可惜?光球便將白光收起,停在空中。
原承天將域字真言收了,將朱雀等放了出來,朱雀拱手道:“恭喜道友斬此妖修,又得這妖修內丹與九玄寒晶,道友福緣,無人能及。”
原承天道:“此物之名,晚輩聞所未聞,卻不知有妙用,正要請教。”
朱雀道:“此妖修修的是九玄至陰神功,此功法雖有莫大缺憾,可修此功法者,那體內積月累,就會生出這九玄寒晶來,此物至堅至強,若能製成一器,必可與昊天之寶爭衡了。你想來,那九玄冥冰塔不過是得了這寒晶的一點玄氣,就能阻住碧焰與玄焰了,這九玄寒晶之可貴,也就可想而知。”
原承天點了點頭,問道:“這至寒之物,又將如何用火,若是不能用火,又該如何制器?”
朱雀道:“此物別說是等閒之火,便是四大靈焰之中,也唯有金鋥紫焰可以將其煉化。是以若想煉化此物,非本座的太一神火不可。”說罷將一雙妙目瞧定了原承天,卻是微笑不語。
原承天既聽朱雀此言,便知她有相助之意。然而若想請朱雀出手,又哪裡那麼容易,想來這朱雀必有要求了。
而想來朱雀的要求,必定極難,若這世間是連朱雀也辦不到的事情,自己又如何辦到?想到這裡,也是微微一笑,先將那妖修的內丹收了,又取出一隻玉瓶來,隨手製成一個物藏,就將這九玄寒晶收入瓶中。
朱雀是天地至靈,萬物共主,怎不知原承天所思所想,就見她面露笑容,又微微的點了點頭。
只聽她道:“要知道便是仙修大士,聽到可邀本座相助煉器,也必然是大動於心的。而道友雖是面臨極大誘惑,卻是心境如鐵,本座若非親眼得見,怎敢相通道友只是九級真修之為。”
原承天忙道:“實非晚輩已修至太上忘情之境,只因晚輩思來,這世間之物,怎能盡有?而越是珍貴之物,越是難得,晚輩自忖修為低微,只敢望份內之物,若是超出能力所及,卻又生出痴心妄想來,豈不是徒惹人笑。”
朱雀點了點頭,道:“這番話語,足見道友在紅塵歷練,大有所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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