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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之勢?而略察這四周的天地法則,可知木靈氣甚是強大。
於是更不停足,也不將太一弱水祭出了,只因此水若是祭出去,身子必然要停止不動了。而是急掐法訣,把無界之劍祭了出去。
此劍剛剛祭出數十丈去,那無界霞光就被原承天激發出來,此霞光迎上對面的法劍,只是“刷”的一聲,就將那法劍掃成七八截了。
前方玄修之士就“啊”的叫一聲,急聲道:“還不動手。”
就聽左側一人叫道:“他根本就沒止步,怎能動手?”雖是如此,就覺四周木靈氣齊湧而至,勢如狂濤,腳下的千株萬樹忽然間就像活了一般,將樹枝一陣猛搖。而瞧向四周,就發現原先的景物齊齊不見,唯有林木森森了。
原承天暗道:“原來是想用萬森術困我。”
於是急遁之時,又將雷龍珠取在手中,那雷屬之物,最能克這木屬陣法了。
就瞧見前方的景物之中,依稀還能瞧見一絲山川氣像,不像身後兩側已盡是萬里林海了,可見是因自己遁得太快,那萬森術不及佈施完全。
手中的雷龍珠直直打了過去,此珠一路掠去,就一路引來天雷無數,使得周圍處處都是電閃雷鳴,更有無數樹林被天雷擊斷,又熊熊燃燒起來。
又有急叫道:“不好,此人有雷屬法寶,這萬森術困不住他了。”
原承天辯明此人的所在,手中掐訣,就將一道無界霞光引了過去,那邊立時傳來驚呼道:“不好。”
霞光掃落處,那邊再無聲息,就連此人的靈息也是散得乾乾淨淨,顯見得是被這無界霞光掃的殞落了。
原承天便是再具慈悲之心,此刻也不會容情。就借這雷龍珠開路,無界霞光制敵,片刻之間,已衝出百里去,再瞧前方風景,雖然亦是樹深林密,卻也不再是剛才處處皆林的氣像了。
原承天知道已突出重圍,就將身一停,反過身來瞧去,只見後前遙遙追上來四名修士,另有三名修士,應該是被剛才的無界霞光掃落了。
原承天冷笑道:“你等並非我的對手,何必上前尋死?”
就見那四人遠遠的停了下來,神情皆是驚惶不已。片刻之後,其中一名玄修之士道:“道友,我等在此設伏,實有不得已的苦衷,道友手段通天,我等自是不及,只是,只是……”
原承天奇道:“你等明知不是我的對手,為何還不逃生,留在這裡,是想激我動手殺人嗎?”
玄修之士苦笑道:“道友有所不知,我等皆是為尋天闕而來,如今聽聞天闕將在七寒海現身,可此去七寒海,卻有個大大的障礙,可惜道友剛才出手太快,委實是可惜了。”
他身邊三位修士都默默點點,於驚惶之中,亦見幾許惋惜之情。
原承天把臂道:“好吧,你等的行徑實是詭異,不妨說來聽聽,那前方路上,究竟有何障礙。”
玄修之士像是巴不得他這句話一般,忙道:“道友有所不知,此刻的七寒海邊,竟升騰起重重迷障來,而若想透過此迷障,就必須用血祭之法了,我等,我等守候在這裡……”
原承天冷笑道:“自然是想以我之血,來破除迷障了。”
玄修之士毫無羞愧之色,嘿嘿笑道:“道友神通驚天,我等怎敢做此想,只是若進七寒海,非此法不可,道友設身處地想來,又該如何?可惜道友剛才動手太快,連殺了三人,否則豈不是可以這三人之血祭出一條路來。”
原承天不想此人冷血至此,將臉色一變,森然道:“既是如此,在下便以閣下之血祭出之路來如何?”
此人面上雖顯驚恐之色,卻勉強笑道:“若想遇過這七寒海邊的迷障,除了血祭之外,還需組成血祭之陣,在下好歹也是玄修之士,比那真修可有用的多了。道友只要權衡一二,自然不會擅動殺機。哎,那三人雖無大用,總該用來血祭的。”這最後兩句,顯見得是心中猶感可惜了。
原承天不怒反笑,道:“閣下雖是冷血無情,倒也是坦誠之極。也罷,我且留你的性命,我倒要看看,這七寒海邊的迷障究竟是衡種路數,不過在下話說當前,若是我覺得殺你之身用來血祭不算可惜的話,我頭一個便取你性命。”
此人微微一笑道:“道友既有此言,在下心中再無懼意。這七寒海邊的迷障究竟如何,道友一望便知。”
他將身一縱,就來到原承天的身邊,倒是落落大方。原承天平生所見之人,倒是以此人最奇特了。當下也不多言,就讓此人前面帶路,那身後三人卻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捨得離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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