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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等級,以此擇人而取,或入客修院,或乾脆收為總壇弟子,試想天下修士,誰不願入我門宗?那既入本宗,那符文終是落在本宗之手。”
唐姓修士道:“我倒不是擔心無人辯出符文來,我只擔心,那人辯出碑上符文後,就此揚長而去,本宗又能拿他奈何?本宗秘學,就此流失在外了。”
馬姓修士神秘的一笑,道:“唐兄所言之事,卻是有個天大的玄機,此處不便細說,日後便知了。”
唐姓修士卻是個急性子,見馬姓修士故作高深,搓著手道:“馬兄,我可比不得你,日日在這總壇逍遙的,也不過三五日,等我辦完了事情,就要離開這裡,那時卻到哪裡去找馬兄?你只管告訴我便罷了。”
馬姓修士面色憂豫,仍是不肯,可經不住唐姓修士再三求懇,又抹不過二人的交情,便道:“也罷,我就用傳音術告訴你罷了。”
陸沉星一直在旁凝神細聽,只是目光仍是瞧著碑文罷了,馬唐二人的對答,一字不落,盡入耳中,不想這馬姓修士甚是機警,說到關鍵處,竟是要用傳音術告訴對方。
只是陸沉星縱是著急,也是無計可施,傳音術雖是仙修之術中極淺顯的法術,卻是傳自昊天,便是羽修之士,也聽不得靈脩的傳音,就算到了仙修境界,開了天竅,也只能依稀辯聽出一二罷了。
卻見馬姓修士嘴唇不動,而唐姓修士則是凝神傾耳,分明已在動用傳音術了,瞬時唐姓修士眉花眼笑,連連點頭起頭來。
陸沉星急智最多,瞧見此景,心中一動,仍是裝作凝神瞧向碑牌,卻將腦袋點了一點,輕聲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好像已經對碑上符文已經大徹大悟了一般此聲雖輕,廣場上又是嘈雜無比,可身邊仍是有七八名修士,齊齊側過臉來,驚訝的瞧著陸沉星。
陸沉星就將嘴巴一掩,又裝作沒事人一般,其他修士見陸沉星再無異狀,雖是心中狐疑,也轉過頭去了,唯有馬唐二人,眼睛睜得溜圓,定定的瞧著陸沉星。
陸沉星目光瞧向別處,卻忽的對馬姓修士傳起音來,道:“這位道友,莫非是天一宗大修,在下正有一事請教。”
馬姓修士乍聞陸沉星的傳音,嚇了一跳,也傳音道:“卻是怎樣?”
陸沉星道:“在下聽說貴宗早有宗規,若有人能辯出碑上符文來,就可納入門牆,不知可有此事。”
馬姓修士嘿嘿一笑,又傳音過來:“的確是有這個宗規,莫非道友已然悟出這碑上玄機?”
陸沉星道:“道友修為甚低,想來身份也高不到哪裡去,此事自然不能對你細說,卻不知道友能否替我引見貴宗執事,以便詳告此事。”
馬姓修士冷笑個不停,道:“道友真的悟出碑文不成?可有明證?若是道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妄言二字,道友怕是脫不得干係了。敝宗的門牆,可不是那麼容易入的。”
陸沉星訝道:“你怎知我辯識不出這碑文玄機?我肚子裡的心思,你倒是知道?我瞧道友才真正是妄言罷了。”
馬姓被陸沉星說的急了,怒道:“我便是知道,你定然是沒辯識出碑文來,此中玄機,卻不與你說。”
陸沉星笑道:“無知豎子,不足與論。”
洋洋將腦袋轉了過去,竟是不再理會馬姓修士了。
馬姓修士被陸沉星臊的滿臉通紅,勃然大怒,立時傳音道:“道友,你想用這欺詐手段入我門牆,卻是妄想,你可知那碑文共分三種?其一為普符,其二為玄符,其三就是天機了。”
陸沉星倒也機靈,就從這三符的命名中,瞧出其中的端倪來,笑道:“這又何不知,那普符就是最尋常的符文了,玄符嘛,自然更艱深一些,今日這符文艱深無比,更有異像伴隨,碑上符文,自然就是天機了。”
馬姓修士平日一心清修,此生也沒出過天一城,日常接觸又皆是同樣的苦修之士,怎知世間還有陸沉星這種機靈狡詐之輩,聞言便是一怔,卻又怎肯服氣,想來面前這人定是從天一宗弟子的閒談之中,窺聽這碑中之秘了,便道:“那你可知道這悟出這三種符文,可有怎樣的異像?”
陸沉星聽到這裡,於碑文秘密,已是明白了七八成了,嗮然一笑道:“普符與玄符也就罷了,至於那天機等級的符文,一旦辯出,自然會生出異像來,是也不是?”這也是他的一點機智,又按常情推出,再也不會錯的。
馬姓修士先是怔營了半晌,忽的發現已抓住對方痛腳,哈哈一笑道:“你既然悟出天機,為何那天機殘碑上卻無光華照定你身?你說你悟出天機,可不是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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