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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盼能瞧出令無參的破綻來,以求一刀斃命。
堂上諸修見此驚變,無不大驚失色,這些羽修大士自是心思聰慧,立時就明白場上的情形變化來,而回想起令無參的諸般行止,又怎能看不出他的歹毒之意?
可是在這種情形之下,這些高德大士不求同心協力,先除了令無參再說,反倒個個避到一邊,先運起肉身功法保住自身再說。
要知道修士境界越高,越是珍惜性命,遇到非常之變,心中的第一個念頭,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又怎麼可能同心合力,同除大敵?
令無參向獵風遙遙招手,笑道:“獵風,我就在這裡,你還不過來嗎?”
獵風最受不得的就是這激將之法,她將雙刀分執在手,正想疾衝過去,忽聽身後有人道:“獵風,稍安勿燥,這個對手,就讓給我吧。”
卻是灰衣人終於開口了。
就聽空中嗡嗡作響,一隻竹蜻蜒自獵風的身後掠來,獵風將雙刀在胸前一橫,靜待灰衣人破敵。
竹蜻蜒此時已飛到獵風近前,伸手可及,卻見竹蜻蜒的竹翅忽一扇,在空中一個急折,“嗤”的一聲,竹蜻蜒的兩片竹翅,已切進獵風的手臂。
第0484章謀局起驚變
那竹蜻蜒雖是竹製,可異術之力非同小可,獵風的玄肌亦無法抵抗,一縷鮮血濺了出來,灑了獵風一身。
好在獵風的玉骨晶骼遇力而發,一股無形力量激發出來,將竹蜻蜒擊成粉碎,至於獵風所受的損傷,只能說是不重不輕。
獵風本能的一按法牌,運用體內真玄,傷口雖不能立時全愈,鮮血卻是止住了。然而手中的這塊法牌其質黯淡無光,終於將法力耗盡。
獵風轉過身來瞧著灰衣人,神情既是憤怒又是驚訝,不想此人一直與令無參做對,不過是與令無參聯手演的一場戲罷了。
此子自現身以來,就上演與令無參火水不容的好戲,將滿城修士盡皆騙進局中,而這場戲真正的導演,則是令無參無疑,此子心計之深,竟至如斯。
林黑虎瞧見場上變化,也是驚得呆了,不過細細想來,倒也心中豁然。
那灰衣人本是自己用高價請來,而一個人若是有了身價,只為財物賣命,自然擇高而棲,又有何奇處?最恨是的自己自以為是,以為請來了一個天大的幫手,不想令無參棋高一招,竟早將此人收買了去,如今反而令四大羽修陷入危境,這個教訓,實是太深刻了。
不說林黑虎獵風心中驚詫莫名,就連原承天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本以為有灰衣人在此,或可與令無參的異術抗衡一二,卻渾沒想過,一個人卻是可以背信棄義,只認財寶不講情義,自己對這紅塵中的人心變化,委實是閱歷不足。
他想也不想,便大喝道:“獵風速退。”
足尖點處,身體倒縱而出,向身後的大堂牆壁撞去。這是學了獵風縱身之術,他這幾日因常見獵風用來,心中演練多次,今日雖是第一次用之於實戰,倒也似模似樣。
他所修的風月之體不光能使肉身如銅似鐵,亦對肌肉血脈產生極大的影響,雖然在這禁制之中,風月之體的威能難以顯現,可肌肉血脈既然調得均勻,自然就具有遠超普通的人力量了。
原承天的反應之速,也大大超出灰衣人與令無參的意料,要知道令無參在與獵風斗法之時,幾個隱身之後,正好站在地大堂門口,這分明是他刻意而為,其盟的就在於將諸修堵在大堂之中。
如今原承天不走大堂門口,而只是向大堂的牆壁撞去,自然不在令無參的算計之中。
要知道以九雲堂的財力,所建大宅必定用料極佳,而這座大堂既是九雲堂的臉面,當然足料加精,打造的如銅牆鐵壁一般。在座的羽修大士,此刻皆是肉身凡軀,又哪裡能輕易破得此牆。令無參計不慮此,也屬正常。
也就是在令無參與灰衣人略一錯愕之際,原承天的後背已撞到大堂的牆壁上,不想這牆壁果然堅異常,力撞之下,也只是石粉撲簌簌而落,竟連晃也不曾晃動一下。
原承天暗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撞不破這牆壁,只是因為自己不知如何運用肉身力量,而並非風月之體無此威能。
仙修之士運用真玄慣了,忽然間讓他動用肉身之力,這差異也略大了些,除非是慣用肉身法術的修士,方可轉換如流。是以原承天既明其中玄奧,心中雖驚不亂,風月之體肉身運用之法在腦中一現,身體自然而然隨之運化,那緊貼著牆壁的後背就產生一股巨大無儔的力量來。
就聽得“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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