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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一刻,他的笑聲就嘎然而止,一柄劍,自他的後頸穿入,前胸透出,氣息頓止。
他手中的令牌被另一人搶到手中,那人也不戀戰,轉身就跑。
然而,他身形剛動,兩把大刀,同時砍在了他的身上,鮮血飛濺,他整個人被分成了兩截,上半截還抓著那枚銀色令牌,不住往前衝,眼睛中,滿是得到重寶的興奮之意。
只可惜,自這一刻以後,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人世間的喜怒哀樂了。
令牌被另一人搶到手中,這兩對拿刀的年輕男子,面目有七八分相同,似乎是兄弟。
但是下一刻,兩人拔刀相向,捉對廝殺,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片刻,弟弟一個不察,被哥哥一刀撩中小腹,翻身倒地。
臨死之前,他的眼睛之中,滿是怨毒之色,哪有半分哥弟情誼。
那名哥哥哈哈大笑,以為令牌就在到手,山峰之後,一支綠色利箭穿來,刺透他的胸部,將他帶得高高飛起,釘在對面的石壁之上。
一個矮如冬瓜的黑衣人,出現在原地,盯著那個哥哥,嘿嘿冷笑。
“你——”
那個哥哥指著憑空冒出的黑衣人,眼睛之中滿是不甘,只可惜,片刻之後,他便頭一歪,失去了所有意識。
為了一枚令牌,兄弟相殘,最後,卻憑白便宜了別人。
那名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四處打量了一眼,見到沒有旁人在場,隨即,終於忍不住,走到那被他用一支長箭釘在石璧之上,已經死透的年輕男子身前,伸手去取那枚銀色丹藥令牌。
他的手是顫抖著的,可見他此時心中之激動,眼睛中,滿是喜悅的神色。
然而,下一刻,他的喜色便變成了無比的驚恐,發出了“啊……”的一聲悽慘如殺豬一樣的淒厲慘嚎之聲。
那個被他釘在石璧上的年輕人,原本血都流盡,基本早已死透,可是此刻,卻不知何時竟然再次睜開了眼睛,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力氣,手中握著的大刀從下往上撩過,將那名黑衣矮冬瓜一般的怪人,對胸穿過。
鮮血腸流,慘不忍睹。
而後,這名年輕人才忍不住,咧嘴一笑,只是笑聲牽動傷勢,反而帶動更多的痛苦。
片刻之後,他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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