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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震盪,而他剛剛於青竹山鎩羽,現在又突聞這樣的噩耗,實在是讓他有一種忍不住痛哭的感覺。
或許是受到了鐵鈞昨日的影響,他第一個想法就是找一個替罪羊出來,找誰呢?
鐵鈞無疑是最適合的,因為他是東陵縣尉,不過,這個惡毒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也僅僅是一閃而逝,便被他完全否決掉了。
鐵鈞的確是東陵縣尉,而且與夏江面和心不合,完全不屬於一派,可以說有著充足的作案動機,可是這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人家可沒有作案時間啊!
夏江是昨日下午被殺的,而昨日下午鐵鈞正與他在青竹山下公幹,這是最關鍵的,不在場的證明只能證明他不是兇手而無法推脫責任,但是公幹卻是一個脫責的利器,我並不是翫忽職守,我也不是保護不利,我是在公幹,是在奉命公幹,在奉命公幹期間我還救了知府大人兩次,這樣的表現,你總不能昧著良心說一件發生在數百里之外的刺殺案中有多的責任嗎?
誰能這麼說?
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青竹山之事離不開鐵鈞,他還需要鐵鈞為他作證,為他說服與他們一起去的武林中人和那些士兵,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把鐵鈞推出去擋責,必然會讓那些武林中人和士兵心寒,到時候朝廷查探此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自己的麻煩同樣也會很大,所以左思右想之下,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在這件事情上作任何的文章,不僅不能做文章,還得千方百計的維護鐵鈞,這樣才能符合他的利益。
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心情頓時沉重了許多,“夏江的事情不會真的和他有關嗎,竟然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八成是和他有關了,這個小子,怪不得他昨天給我出了那樣陰損的一個主意,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這樣一來,我就不得不維護他了,好一個一箭雙鵰之計啊!”他心中感嘆了一聲,對鐵鈞的忌憚之心變的極為深重,他真的有些怕了,有心不和鐵鈞扯上關係,但是偏偏現在又有離不開鐵鈞的地方,只得大發了一陣雷霆之怒後,捏著鼻子與鐵鈞一道迴轉鄧州府。
回鄧州府的一路之上,無驚無險。
東陵縣令被殺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金志揚在青竹山下鎩羽而歸的事情也已經傳開了,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觸這幫人的黴頭。
一路上,金志揚對鐵鈞客客氣氣的,不過言語之間也透著一種生份之意,完全不像是兩個狼狽為奸的狗官。
鐵鈞也知道他猜出了一點什麼,但卻並不放在心上,現在他和金志揚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他還有能力脫繩而逃,但是金志揚卻完全沒有辦法逃避,只能依靠他,這樣的傢伙就算是再聰明,再猜出什麼來,也完全不被他放在心上。
一行人繞過了一個山崗,鄧州府已經遙遙在望,高高的城牆隱約的出現在視界範圍之內,金志揚已是心急如焚,快馬加鞭的向前奔去,鐵鈞緊隨其後,策馬狂奔,這就苦了身後的這些士兵,不得不撒開腿跟在後面吃灰,饒是如此,也是越追越遠,最終,只餘鐵鈞與金志揚兩騎在向鄧州府的方向狂奔。
快馬一路坦途,行至一方灌木之時,鐵鈞突生警兆,一條人影自灌木之中疾射而出,雙掌拍向鐵鈞。
這一雙掌,出現的時候輕飄飄的,彷彿一絲一毫也不著力,鐵鈞也並未將這雙掌放在心中,可是當掌及身前一尺之時,對方掌勁吐露,頓時,一股如山似嶽的氣勢自對方的掌上排山倒海般的湧來,鐵鈞面色大變,身形一展,從馬背上騰起,但是已經有些晚了,退的雖然快,可是凝重如嶽的掌力仍然打到了他的身上,將他在空中打的一蕩,竟然落了下來,剛一落下,那道身影竟然揉身而上,又衝了過來。
“老羅!”鐵鈞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身份,也從老羅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一往無前的死志,心中微微一哂,並不與他硬碰,而是再次疾退。
這老傢伙明顯是來拼命的,一身氣勢已經到了頂峰,在這個時候與他硬拼實在是一件極為不智的行為。
不過同樣,鐵鈞也知道他的身體受創甚重,丹田已經被破,一身修為早已經散於四肢百骸,現在雖然保留了一流高手的實力和戰力,但是這種實力和戰力並不是永遠都能保持下去的。
平常即使不動用這些內氣,內氣也會緩緩的消散,而一旦大幅的動用,內氣消散的也就更快。
說白了就是這個家出能夠出手的次數有限,而且每一次出手,實力都會下降,直至體內的內氣被消耗完為止。
老羅現在這個狀態恰好說明了他已經走投無路,凌清舞刺殺夏江的時候,他相信老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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