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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麼?怎麼又成了神秘莫測的千門中人?”有人小聲問。
“貧道公開身份是道門弟子,”司馬承祥模仿司馬承禎的神態語氣淡淡道,“但真實身份卻是千門世家的家主,也是專門負責挑選和培養千門門主的千門隱士。貧道隱忍五十餘年,終於為千門找到一位不世出的門主人選,司馬世家的使命終於完成,老夫也就無須隱瞞身份,因此特召集所有千門流派的弟子齊聚香積寺,共拜新門主,並在他的帶領下重整前門雄風,讓所有弟子都能在這亂世中大展宏圖。”
“他不是義門中人麼?怎麼又成了千門門主?”有人質問。
“因為,他勘破了千門最高的秘典,”隨著司馬承祥的手勢,修冥陽立刻將那部假造的《千門秘典》恭恭敬敬的捧了上來,就見司馬承祥雙手接過,高舉過頭道,“這部秘典乃是由歷代千門門主秘傳,只可惜後來因本門變故,它的奧秘在數百年前就已失傳,司馬世家歷代隱士,均未能堪破其中奧秘,所以千門一直沒有真正的門主,直到任公子橫空出世,不僅在老夫的培養下繼承了千門絕技,更勘破了這部秘典的全部奧秘,可見這是冥冥中的天意,註定他就是新的門主人選。這部秘典也將由他儲存,成為千門門主代代相傳的信物。”
眾人心中都有疑問,尤其以千門八將為首的眾多高手,對任天翔做千門門主都不服,眾人先後上前向任天翔挑戰,當然,所有有機會挑戰任天翔的人都是司馬承祥事先安排好的人選,他們一個個敗在任天翔手上。眾人見方才還神乎其技的千門八將,在任天翔手下竟然沒有一絲獲勝的希望,對任天翔的態度漸漸從懷疑到敬佩,最後竟到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地步,一個新的神話在司馬承祥和眾多千門高手的安排配合下,終於在這偏僻的香積寺種誕生。
由於早已知道結果,任天翔對這場戲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他努力配合司馬承祥將這出戏演好,目光卻時不時的望向廟外,似乎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就在他率大家敬拜大禹,戴上白色扳指登上門主之位時,他的嘴邊終於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這沒有逃過司馬承祥銳利的目光,他順著任天翔方才的目光望過去,立刻就發現了一張稚氣未脫的新面孔,那少年不知是什麼時候溜進廟中,又對任天翔做了什麼手勢。不過司馬承祥什麼也沒說,依然若無其事地照著計劃,將這出戏按部就班地演完。
當聚會結束,任天翔終於離開眾人視線回到後殿,忍不住對司馬承祥笑道:“爺爺,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
“就在你調動所有門人弟子演這出大戲的時候,義門弟子在季先生的率領下,已潛入司馬世家的祖屋,找到了被關押在密室中的司馬道長和我娘,這會兒我娘多半已經跟小薇相認,她們母女分別這麼多年終於團聚,那場面一定非常感人。”任天翔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司馬承祥對任天翔的話似乎並不怎麼意外,只淡淡道:“我知道。”
“你知道?”任天翔對司馬承祥的反應有點意外,忍不住問,“你還知道什麼?”
司馬承祥拍拍任天翔肩頭,悠然笑道:“爺爺知道你早就暗中派出義安堂和洪勝堂的弟子,幾乎將長安城查個遍,想要找到你伯爺和你姑媽的下落;爺爺還知道你說服李泌,讓他故意失火隱匿起來,造成被殺的家鄉;爺爺知道你將千門所有高手調到這郊外,就是要借我府中空虛之際強行救人。你的計劃非常巧妙,只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任天翔只覺得嘴裡發苦,渾身無力,幾乎就要倒地。
“就是早已被爺爺看穿。”司馬承祥悠然笑道,“棋道最根本的原則,就是再高明的手段,如果被對手實現看穿,無論怎麼走都是臭棋。”
“可是,”任天翔還是有些不解,“方才小澤告訴我,司馬道長和我娘已經被救出,難道小澤誤傳訊息嗎?”
“你收到的訊息沒錯。”司馬承祥笑道,“我並沒有說不讓你救你伯爺和你姑媽,我拿他們來要挾你都沒有用,那麼就算殺了他們又有什麼用呢?他們畢竟是我至親之人,爺爺又怎麼下得了手?”
“可是,”任天翔欲言又止,心中被一種巨大恐懼籠罩:司馬承祥明知自己在暗中策劃營救司馬承禎和司馬蓉,卻裝不知道配合自己演戲,說明他在進行一個更大的行動和陰謀,為了這陰謀和行動不被義門破壞,他便以司馬承禎和司馬蓉和餌,將義門的人手和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義門在救出司馬承禎和司馬蓉之時,也失去了挽救那人的機會。
看到任天翔眼中那痛悔的之色,司馬承祥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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