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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生澀之處,本想仔細雕琢之後再請愛妃共賞,沒想卻走漏了訊息。既然如此,就請愛妃為朕指點一二。”
樂師在李龜年的指揮下,將《凌波曲》又演練了一遍。席間楊玉環趁玄宗皇帝離席更衣的空隙,對任天翔低聲道:“本宮託你的事,好像任大人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任天翔忙道:“娘娘的囑託,卑職一直謹記在心,哪敢有片刻遺忘?”楊玉環看看周圍內侍,不好明說,邊嫣然笑道:“任大人這麼說,本宮就放心了”雖然楊玉環言語輕鬆,但任天翔已經聽出他心中的不滿,他不禁在心中暗忖,一個是皇帝,一個是貴妃,那個本公子我都得罪不起。拖得一時卻拖不了一世,這事若不經快解決,頭上的烏紗帽事小,項上人頭才是大。想到這他將心一橫,拱手拜倒:“卑職方才欣賞了聖上這曲《凌波曲》,感覺樂曲和演奏都是舉世無雙唯有龍女的舞姬武技稍弱。微臣向娘娘推薦一人,興許能讓這曲凌波舞錦上添花。”
“誰”楊玉環忙問。“長樂坊舞姬謝阿蠻!”任天翔坦然答道。
“什麼?”楊玉環柳眉一豎,“你竟要舉薦他進宮?”
這時玄宗皇帝剛好更衣回來,僅聽到楊玉環最後一句話,不由笑問:“任愛卿要舉薦誰進宮?”任天翔一本正經地道:“微臣方才欣賞了了這曲凌波舞,突然想到有一人,或許正是這龍女的最佳人選,所以大膽向娘娘舉薦。”玄宗皇帝頓時來了興趣“誰?”“長樂坊舞姬謝阿蠻!”任天翔坦然答道。玄宗皇帝臉上微微變色,不禁偷眼大量一旁的楊玉環,只見她冷著臉一言不發。玄宗皇帝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道:“謝阿蠻?沒聽說過。她能勝過朕內教坊的舞姬?”
任天翔嘻嘻一笑:“這個我可不敢保證,不過她現在聲名遠播,大有超越聖上內教坊舞姬之勢。所以微臣大膽向娘娘進言,河埠讓她飾演這龍女,由聖上和娘娘評判,若演得好,便招入內教坊,若演得不好便削去樂籍,永遠趕出長安!”聽到這裡,楊玉環總算明白了任天翔的用心。暗忖拿舞姬演的好與不好,全在自己一句話,屆時便可以此為藉口,將那舞姬削去樂籍,永遠趕出長安。想到這裡她臉色漸漸柔和下來,見玄宗皇帝正滿是殷切地望著自己,不由嫣然一笑:“既然有如此人才,邊讓她試試吧。”
玄宗皇帝聞言大喜,連忙吩咐道:“傳旨,宣長樂坊謝阿蠻進宮。”
高力士正要領旨而去,卻聽楊玉環款款而道:“慢著,依本宮之見,不如將陛下這曲凌波舞的曲譜,交給謝阿蠻演練三天,三天後再讓她進宮表演不遲。”玄宗皇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吩咐道:“就照著娘娘的意思去辦吧。”任天翔將難題踢回給玄宗皇帝和貴妃娘娘,心中暗自舒了口氣,暗忖:將那謝阿蠻招進內教坊,還是削去樂籍趕出長安,就看這神仙眷屬如何博弈,跟本公子再無關係。要是能借貴妃娘娘之口將謝阿蠻趕出長安,聖上也不能怪到我的頭上;要是最終將謝阿蠻招進了內教坊,貴妃娘娘也不能怪我,更不可能再讓我除掉宮裡的一個紅人。心中記掛著突利的事,任天翔無心再欣賞歌舞,找了個藉口告辭出宮,急匆匆直奔刑部。在刑部衙門找到高名揚,他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們做普快的,有種種辦法將人從牢裡撈出來,就算死刑重犯,也可以花高價錢贖命。我要贖那個石國叛將的命,你開個價吧。”
高名揚搖頭苦笑道:“別人可以,但這個人不行。”“六十萬!”任天翔經盯著高名揚的眼睛,“我願意為這個人花六十萬貫!”
高名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震撼,但還是無奈嘆道:“六十萬貫足夠買幾十個死刑重犯的命,可惜買不到我自己的命。我要敢答應你,就是拿自己身家性命去冒險,你是我你會不會答應?”
“你要多少錢才肯答應?”任天翔問。
“不是錢的問題,”高名揚將任天翔送出刑部衙門,語重心長地道:“兄弟你就死心吧,沒有人能救得了他,甚至就連當今聖上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赦其死罪。不然沒法向安西軍陣亡將士的家眷,以及天下百姓交代。”任天翔張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高名揚見狀轉了話題道:“哦對了,上次兄弟託我辦的事,有點眉目了。我手下捕快找到了當年宜春院那個丫鬟小蘭,經過審訊,正是當年說是你將老六推下樓,完全是為了撇清宜春院的干係。實際上是那晚有人襲擊了他,令她昏睡不醒,根本不知到後來發生了什麼事。照常理推斷,老六多半是死在他手裡,你背了個黑鍋。”高名揚頓了頓,“聯想到後來義安堂之爭,我估計這個人多半來自義安堂,兄弟你得當心啊!”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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