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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個夥計和三個鏢師,其中一個鏢師已隱約看出攔路的匪徒似乎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角色,急於向新東家表功,立刻拔劍而出,高聲喝道:“幾個小毛賊,跟他們廢話作甚?直接砍了好上路。”
褚剛急忙攔在他身前,搶先拔刀而出:“這等小事怎老嚴大哥出手?小弟先去試試對方深淺,要是不成嚴兄弟再上。”說著揮刀便向領頭的蒙面匪徒砍去,蒙面匪徒鬼頭刀信手一揮,招式不見如何精妙,出手也算不上凌厲,卻將褚剛手中的刀震成了兩段。褚剛大驚失色:“好深厚的內功!真是深不可測!”
說話間二人已戰在一處。褚剛雖僅剩半截斷刀,但刀勢並未因此受損,每一刀均隱隱帶有風雷之聲,精妙招數更是層出不窮。而那匪徒來來去去似乎就只有幾招,但每一招均能將褚剛所有凌厲攻勢化解於無形,甚至還能乘隙反擊,鬼頭刀隨便一揮便能將褚剛避開數丈。褚剛大呼小叫,越戰越猛,卻始終奈何不了對手簡單的幾招。
幾個鏢師看得暗自皺眉,褚剛的武功他們雖然不知深淺,但在招聘鏢師時他們是見識過的,遠在三人之上。但他卻在蒙面匪徒貌似粗陋的招式下幾乎只有招架之功,不禁讓人懷疑,這蒙面匪徒的武功,是否到了傳說中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隨便幾招就能破解尋常高手最精妙的武功?聯想到對方竟然不將通行天下的通寶旗放在眼裡,這更加堅定了三人的懷疑,見褚剛都不是對手,三人心中漸生懼意,更不敢貿然出手。
“大夥兒並肩上啊!”任天翔見褚剛不是對手,急忙招呼其他人幫忙。崑崙奴兄弟應聲而出,加入到對那匪首的圍攻中,就見三人如走馬燈般圍著那匪首在刀網之中卻如閒庭信步,越打越輕鬆,竟將三人近不了身。
在任天翔催促下,三個鏢師只得硬著頭皮加入戰團,但卻每每被褚剛三人礙手礙腳,看家本領根本無法施展。六個人圍著那匪首戰成一團,漸落下風。
另外幾個匪徒在一旁悠然自得地袖手旁觀,還風言風語地調侃:“看來這次又不需要咱們兄弟出手了,大哥一個人就足以料理他們。”
另一個匪徒則高聲問:“大哥,要不要你忙?早結果了這幾個傢伙,大夥兒也好早點回去喝慶功酒。”
“不必,看大哥如何以寡擊中,大殺四方!”匪首即便在刀光劍影包圍之中,依舊氣定神閒,跟著就聽他一聲大吼:“焦爺要真正出手了,看招!”話音未落,就見褚剛、崑崙奴三人幾乎同時慘叫,跌跌撞撞往後退開,嘴角皆有血絲滲出。三個鏢師皆沒看出匪首如何出招,竟然就將己方三人武功最好的同伴震傷。這等武功三人只在江湖傳言中聽說過,從來就沒有親眼見過。
是隔山打牛,還是凌空絕掌?三人心中驚疑,不禁悄悄往後退縮。就見匪首仰天大笑:“痛快!痛快!焦爺打了一輩子架從來就沒像今天這樣意氣風發!”說著衝幾個兄弟一招手:“大夥兒並肩上,一個不留!”幾個匪徒一聲吶喊,手持板斧、長棍、刀劍一擁而上。
褚剛急忙高呼:“快逃!”褚剛說著率先發足狂奔,崑崙奴兄弟緊隨其後。三個鏢師早已被嚇破了膽,見己方三個武功最高的都已經負傷而逃,也都跟著拔腿飛奔,將兩個夥計和一鏢車錢財全都丟下,只急得任天翔和小澤在後面高叫:“等等!快回來!”
一干人逃出數里,見匪徒並沒有追趕,這才漸漸慢了下來。想起花錢的僱主,便沿路找回去,就見任天翔獨自在後方捶胸頓足,哭得呼天搶地,小澤在一旁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一鏢車錢財和兩個推車的夥計已不見蹤影,想必是落入了那夥盜匪之手。
見東家哭得傷心欲絕,一個鏢師不禁出言安慰:“公子節哀順變,幸好人沒事,錢以後還有機會再掙。”另一個鏢師也跟著抹淚:“是啊,對方連商門通寶旗都不放在眼裡,其實力可想而知,鏢車丟了也算不了多丟臉。最多咱們的佣金不要了,公子別再難過,身子要緊。”
眾人好說歹說總算將任天翔勸住,正待回洛陽報官,任天翔卻頓足道:“如今錢全部被劫,其中有一千多貫還是洛陽富戶預付的定金,我哪裡還有錢賠他們?,洛陽我是不敢回了,咱們就此別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再見,我任天再還上你們應得的佣金。”
見東家的錢都丟了,卻還不忘幾個人的佣金,三個鏢師都有些感動,紛紛與任天翔道別。兩撥人在洛陽遠郊分手,任天翔領著褚剛等人繼續往東,似乎還想跟蹤被劫的錢,三個臨時僱來的鏢師則轉道回洛陽。
待三個鏢師走遠,任天翔忍不住哈哈大笑,顧不得擦去滿臉淚水,回頭問褚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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