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毫無來由的驕傲,德古拉斯語重心長地這樣說道。
而凱爾文將軍,他畢竟是少見歷史的殘酷,正沉浸在熱血沸騰當中的年輕人突然被潑了一瓢冷水,也是失落了起來,他垂下頭,委屈得就像個丟了玩具的孩子。德古拉斯當即安慰道:
“不要悲傷!我的將軍,雖然這並不能讓我們不戰而勝,但若是戰,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凱爾文將軍急切地問:“一定要戰爭嗎?”
德古拉斯嘆了口氣。
“要的,將軍。至少現在是。”
“不能再周旋了嗎?以往我們都是用交涉……”
“交涉?!哦,該死的交涉,你知道他們幹了什麼!?那個該死的新任教皇,他伏擊了我的使者!赫裡森的屍骨還在那裡!”德古拉斯的語氣突然激動起來,他的手,都因為過度氣憤而不住地顫抖。
“他還在……大滄河裡。”
他的語氣有些顫抖,一提起赫裡森——這位他曾經的心腹,眼淚就不住地爭先恐後想要擠出來。
但他看了看凱爾文將軍,忍住不哭說:“你知道的吧,至親之人被殘忍殺害的悲痛。”
語氣,輕而悲傷。
凱爾文將軍徑直走上來,雙手擁抱住德古拉斯,輕嘆道: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的……”
淚水,滑落背後。
一位將軍,一位王者,落下的最為珍貴的一滴淚水,融化於此。但那之後,也許他們就再不曾掉過一滴淚,不曾哭泣過,哪怕一次。
也許是淚流乾了,也許吧。
德古拉斯幼年時,曾不止一次地在那個家的角落,無人陪伴,冰冷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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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征途
等到他們鬆開懷抱的雙臂,眼中的淚水早已乾涸無蹤。兩位王將相視一笑,釋然般的一擊掌。
風輕雲淡。
從今後,王者豪氣,將領虎軀,何來軟弱?
德古拉斯豪言:“為我死去的族人,餘生必定致力於有朝一日,此身踏平聖光城,填埋大滄河!”
然而這等豪言壯語,卻彷彿何其遙遠,甚至痴人說夢。
凱爾文將軍不住地嘆息,他總是說:“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他嗎?”
期間,凱爾文將軍依然沒有認真地向德古拉斯訴說過自己效忠於對方的真正原因。
在獨自一人的時候,凱爾文將軍暗自說道:“唉!如果他真的放棄了那一偉大的理想的話……難道他不知道,我恐怕真的有可能背叛嗎?還是說,我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呢?”
名為高等動物特有的——“嫉妒之心”。等到他們終於鬆開相擁的雙臂,男子漢的面頰上已經沒有了淚水的痕跡。
輕輕碰拳,兩“人”相視一笑。
雲淡風輕。
“快去吧,託德斯他們還在等你。”這是德古拉斯說,他知道,對軍隊來說,凱爾文將軍就是一種精神寄託。軍人心中的神靈只有一位——最高統帥,戰神!
德古拉斯也僅僅只是一個下令者而已。真正將之視若神靈的,恐怕只有凱爾文一個。那麼事情就好辦了,他只需要籠絡凱爾文一個的忠心,而不必過於在意千千萬血族將士的目光了。
萬幸,凱爾文將軍雖然智慧非常,但沒有半點的不臣之心。這位將軍,從以前開始,就是一個愚忠的型別,心中只有“為國家獻出生命”這種十分愚昧(在德古拉斯看來)的事。而一打起仗來,卻會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誰也不知道這兩個,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他——這是目前為止,德古拉斯最擔心的一個問題。
不過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自從啟用他的那一刻,德古拉斯就已經將全部交給了他。
這是一場豪賭,賭輸了,全盤皆輸,贏了,便是皆大歡喜。德古拉斯決不甘於做一個腐朽平常的血族之王。
十代之中,已經鮮有作為之輩了,德古拉斯不願血族的榮耀永遠沉睡,也不願英雄就此淫滅。若說他最崇拜誰的話——沒錯,就是拉帝茲,他的父親,這位大吸血鬼,雖說並未作出什麼轟轟烈烈的事蹟,但他為後世的血王——也就是德古拉斯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他將血族冷酷而強大,以及十分恐怖的特點深深烙印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這,令德古拉斯起兵時輕鬆不少。
因此,德古拉斯至今想起這位父親,心中都不知道是該愛,還是該恨。
或許心中,還留有的那一抹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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