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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像。”他畢恭畢敬地說道,“是我們——哦咱們共同的初代先祖啊!”
“什麼!?”德古拉斯也驚悚了。
“愛德華先祖?為什麼我會遇到他?”他心中想。暫時,還是推脫兩句,離開了。
“您……要認出他做什麼?”愛德華伯爵小心翼翼地問。
“啊吼吼,呵呵,沒什麼,那麼暫且告辭了,我們……嗯,來日再聚,好嗎?”德古拉斯火速離開愛德華堡。
他的心裡,實在太亂了。
但其實,不是這樣吧。或許只是某個和愛德華先祖長得很像的存在罷了,要知道,上萬年前存在一時的偉大人物,怎麼可能和自己扯上關係?況且就連拉蒂茲都說,從沒見過愛德華先祖的長相。那麼愛德華所謂“先祖”的長相,他又是從何而知呢?
左思右想,德古拉斯還是決定忘記這件事。可無論如何,對於杜澤爾那句“我的孩子”,他還是怎麼都無法釋懷。自從上次學習之後,就再也不見杜澤爾出現了。
“他還好嗎?”德古拉斯不禁想到,“年紀那麼大了,不會有事吧……”
“我不在,誰給您端茶送水呢?您最喜歡的菸絲,那可是我特製的哦~”
不知為何,他忽然思念起老師。而且思念之情溢於言表,無法阻擋地襲來。
記得小的時候,他就偷一些父親剃下來的鬍鬚,放入菸斗裡給杜澤爾享用。杜澤爾說好,他就一直沒有停止過,那近似瘋狂的舉動。
而拉蒂茲去世後,他也曾用自己的鬍鬚給杜澤爾享用,結果竟出奇的好!
明明換了原料,杜澤爾也好似沒有發現似的。每次拜訪,德古拉斯都會帶一些過去,以博得老師的哪怕一點點歡喜。
“最近,怎麼都沒看見他?”德古拉斯還是很擔心。
“不過……差不多了。”德古拉斯休息也足夠了,便回到書房,繼續工作起來。
蕾娜則乖乖地待在外面,悠閒地指揮僕人們處理家務。
“這實在是個問題啊……”德古拉斯手握一張前線送來的軍情報告,愁容不減。
雖敵不明,但血族這邊最近總是遭到不明所屬的小股勢力騷擾。雖說並不至於真的給他們造成什麼實質傷害,但這煩,也夠把人煩死的啊……
有報告說將士們正吃午飯的時候,有小股敵軍在水中下藥,整得全軍將士鬧肚子。雖說一時不至於損兵折將,可如果此時有敵軍來襲,不就完全無法應對了嗎?
那麼,要親自上陣嗎?
也不好,如果讓將士們習慣了這種做法,形成依賴,以後但凡遇事,還必須自己親自上陣不成?至少這個想法,絕非上策。
駁回這個設想後,德古拉斯才是真的進退兩難。
“不親自去,又該如何應對這種噁心死人的戰術?”
“對了!”
他靈光一閃,立即書信一封給菲利克斯。上書一年之內的軍事策略,而自己,則準備試著與現任教皇交涉。
得到的回覆是:
“我們教皇近日臉上有傷,不見客!卿若有事書信上呈即可!
代筆:左紅衣主教聖菲斯。”
“這……”沒辦法,德古拉斯也只得一紙書信,託聖菲斯送了進去。至於回信,就不期待了。
可是。
竟然回信了……他回信了!
“光明教徒不做苟且之事!”僅此一句,寫在一張正式書信用臉盆大小的羊皮紙上,字跡乾淨得不染一絲雜塵。不知為何,這樣的字跡,讓德古拉斯異常放心。
“這筆跡……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忽然,德古拉斯對這字跡抱有一絲疑惑。
可就是想不起來,他便不再糾結了。
大筆一揮,再次書信一封:
“可安心。流寇一眾,予以剿滅。”
喚來雷奧哈德,再三囑咐,送出。三枚金幣,賞得小雷奧心花怒放,信誓旦旦“萬死不辭!”離開了影牙城堡。
“聰明的雷奧哈德,忠誠的雷奧哈德。你若真是我兒子,該多好!”望著小雷奧矜矜業業跑著離開的身影,德古拉斯不禁感嘆道。可惜,
可惜,雷奧哈德這一趟過去,就沒有再回來。
月虧、月圓,一個周月後,德古拉斯派出搜尋隊。
雷奧哈德的遺體,是在一個清澈的湖邊被發現的。他的手中緊握著一張訊息:
“人。”
這是德古拉斯教會他寫的唯一一個字,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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