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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蒼董事長,宅心仁厚,八年前所行之事,皆為民所想,當是大善之人,想來也不會與焦玉馳一般見識,不知可有良策先將其醫好,怕時間拖長了會有其他變故。”洪奇道確有幾分修養,此話一出,蒼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暗歎第一次交鋒出手似乎有些重了。
蒼風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放在焦玉馳的額頭,一股天道之力隨心而發,先是繞著他的泥丸穴轉了幾圈,發現焦玉馳泥穴內生機黯淡,再細觀下,發現穴中有一點微不可查的淡藍色光點,此光點若不細看,絕難以發現。
隨著蒼風將天道之力觸及那淡藍色光點,眼前景象一變,只見灰暗虛空之中懸立著暗淡身影,身影似煙似霧,渾身上下不著絲縷,仔細分辨竟與焦玉馳本人有幾分相像,只是更為年輕罷了,暗淡身影上焦黑一片,似乎曾剛被煙熏火燎過,想來是移情共扉術施展時,在焦玉馳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若不是當時及時收功,只怕眼前身影早已煙消雲散。
蒼風有個大膽的想法,是否如此,一試便知,移情共扉法術再次施出,這次不是移己情共彼身,而是移彼情共己身。
隨著移情共扉術將虛影籠罩,蒼風眼前景象再變。
眼前景象是在一處書房內,書房佈局十分考究,書房內古式紅木椅上端坐一位五十多歲老者,老者長相威嚴,個頭較高,身穿一藍色道袍,頭上未挽髮髻,如現代都市中人,雖然年紀有五十多歲,臉部卻未見有多少皺紋,似是駐顏有術,應該是修行中人。
老者面帶怒氣,衝著眼前跪著的一青年男子大聲呵斥,青年男子長的十分俊俏,正是焦玉馳本人,跪在木地板上的焦玉馳不敢吱聲,只是低著頭聆聽訓導。
蒼風明白,此時焦玉馳本人應該正在做夢,或是沉浸在回憶之中,是不是做夢不是當下考察的目的,先將其喚醒再說。
聽了一會老者的言語,蒼風稽首此老者正是焦玉馳的父親,蒼風學著其父的語言對焦玉馳說道:“還不快些醒來,以後不許這麼衝動!”
突然的一句話焦玉馳並沒有多大反應,這時蒼風模擬老者身形,走上向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還不快醒!”焦玉馳一下被此巴掌抽蒙了,再聽到如轟雷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焦玉馳身形一顫,眼前景象消散。
蒼風隨著焦玉馳的醒來,也快速將天道之力退回,並收住移情共扉術,躺在長椅上的焦玉馳眼瞼顫動幾下,隧將眼睛睜開。
待看到近在眼前的蒼風,身子一顫差點滾落到地板上,還好蒼風及時將其按住,待轉眼看清周圍其他幾人正在關切的注視著他時,本來面色蒼白的他,頓時血往上湧,臉色漲的通紅,掙扎著欲坐起來,口中叫道:
“我和你拼了!!”
“玉馳不得無禮,是蒼董事長把你救了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先將這顆安神丸吃下,運功恢復。”陳啟潤一見醒來的焦玉馳不明真相,還要動手,忙大聲呵止,然後從懷中取出一支白色瓷瓶,倒出一顆黃豆般大小的黑色藥丸遞於焦玉馳。
焦玉馳將黑色藥丸放進口入,吞嚥下去,隨即在長椅上打坐修煉起來。
正文 第34章、三界早有清律定,人間修行不顯聖
引言:生命形式的不同,就如生活在不同池塘中的魚,有其所樂,亦有其所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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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風事情很多,時間安排非常緊湊,焦玉馳坐在長椅上修煉,幾人不便講話打擾,但蒼風卻不想如此靜默等待,他眼神示意其他幾人隨他去。
幾人出了這間奢華無比的辦公室,隨蒼風來到一間小會議室,待上茶坐定後,蒼風開問道:
“不知幾位特備組同仁,今次到來有何要事,還請直言相告。”蒼風雖然有洪道奇老道有些許好感,並不代表對其他人就有好感,特別是受傷的焦玉馳,其次是陳啟潤,焦玉馳年少輕狂倒還罷了,但做為帶隊頭目陳其潤,卻有失風範,首先從態度、語氣來講,好像上輩子欠了他八百錢一樣,一上場就是副討帳的嘴臉。
蒼風從小就不喜歡與官場人物打交道,原則主要是虛偽而且媚上欺下,愛弄權術、愛擺臉譜。之前生意上與官場中人打交道也是因其所需,不得不假裝恭維,但卻不喜歡與不必要的官場人物打交道,正因此他很多時候放權給其他人去運營管理企業。
陳啟潤看到蒼風依然面色淡然,自是明白其他對他不喜,無奈的向洪奇道看去,意思是說,還是你來述說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