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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位貌似叫花子的小夥子,來到龍市這個地方,也不過十多天時間,至於怎麼來到的這個城市,沒人清楚,他在迷迷糊糊中,在上江市(龍國最大的城市)的火車站不知不覺就爬上了一輛火車,火車在到達龍市時,他就在迷迷糊糊中下了車,如同遊魂般,東波西蕩,這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八年,八年間,他從來沒有張口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遊蕩過多少地方,受過多少謾罵侮辱,但他總是一個表情,那就是木木的沒有任何表情,眼睛像是不聚光一樣,空洞洞的看著前方。
八年,這段時間對於身在幸福的人而言,或許一轉眼就過去了,但對這樣一個叫花子似的人來講,能活過來,已是一個奇蹟,一個天大的奇蹟,也不知道他的衣食住行從哪裡來,有好心人施捨的,也有從垃圾堆裡撿來的……
其中滋味,別人難品三昧,或許在眾人眼中他就是一個傻子,無他,只因那副表情,那雙眼睛,更有高明易者,撇眼間幫他占上一卦,說他是個離魂的人兒,可憐而又幸運,如同行屍走肉,否則做為一個正常人,或許早折磨成真瘋了。
那位高明的易者確實有幾分水準,蒼風在這八年間,並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但並非如易者所說得了離魂症般三魂六魄不全,而是,他神遊太虛般,在歷經著種種的別樣歷程。
正文 第2章:含辛茹苦父母心,可曾一直記在胸?
引言:草木隨風人歷世,孰人曾是無根生,莫論呵育責罵打,無處不關孕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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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命的兒呀,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爹孃都花光了所有的錢也治不了你的病……我苦命的孩子,這是上輩子造的什麼孽……若是孃的心能治你的病,娘會馬上挖出來給你………老天爺,你為什麼不睜開眼來看看,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三歲的孩子…………”
破舊的床頭倚坐著一位母親,年約三十來歲,凌亂的黑髮中,】隱隱几絲雪痕,緊鎖愁眉,垂首看著懷中臉色臘黃、奄奄一息的孩子,說著說著已泣不成聲,雙眼早被淚水模糊,不知不覺間,苦澀眼淚順著這位母親的臉龐滑落至孩子嘴邊,順著緊閉的嘴角滲進口中。
站在一旁的父親,默默轉過身去,緊鎖的眉頭下早已淚眼朦朧,輕輕的用粗糙的手背拭去溢位的眼淚……
夫妻二人家住溪南省一個很普通的村莊裡,兩間由泥巴堆起來的低矮小屋,屋頂上沒有片瓦,只是用麥秸杆重重覆蓋。在龍國七十年代,磚瓦房漸成趨勢,本來日子過的挺不錯的夫妻倆,用多年攢的錢買了些磚瓦,打算建新房,孰曾料剛剛兩週歲的孩子卻突然得了不治之症,為了給孩子治病,把剛買的磚瓦全部賣掉,又借了不少錢,大大小小的醫院全跑了個遍,也不見任何起色。
時光流逝,所有方法都試完,所有錢財皆花光,孩子的病卻未見任何起色,眼看著原本活潑可愛,聰明伶俐的兒子,一天天消瘦,至後來滴水不進,連奶水喂進去都能呃逆出來,夫妻二人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看著孩子已經三天時間滴水未進了,眼睛一直緊閉,若非看到瘦癟的小胸膛還若有若無的起伏,幾乎就是一個死孩子。
整整一年時間,地荒了,錢沒了,夫妻二人疲憊至極、憔悴不堪,孩子的病是兩週歲生日得的,今日正是孩子的三週歲生日,冥冥之中總有著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夫妻二人心頭。
前些日子實在看不過眼的鄰居也曾對他們夫妻說過,“既然治不好,就不要再花錢去治了,把孩子扔掉算啦。”當時孩子的父親就急紅了眼,“是人會叫爹?還是錢會叫爹?”直把那人咽的要死,氣的摔袖而去。
………
“娘…………………”
一個幾不可聞的聲音從孩子微張的嘴巴里發出,或許是母親苦澀的淚水,或許是母親的悲慘哭泣使得孩子睜開了幼稚、無神的雙眼,深陷的眼窩更顯雙眼的大圓,消瘦的小臉回覆了些許血色。
“孩子,我可憐的孩子,你終於醒了,餓壞了吧………”母親趕快用空著的一隻手擦去淚水。
父親也趕忙轉過身來,激動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生怕一轉眼孩子就又閉上了眼睛。
“孩子,你想吃什麼,爹這就給你去買……”由於過於激動,父親眼中的淚水又忍不住湧出。
“爹……”聲音稍大了一些,但仍不過如同飛蚊的動靜。
孩子想轉動脖子看一看自己的父親,無奈根本沒有力氣,只得轉動眼珠看向父親,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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