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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動不動,這小池塘又安靜了下來…
……
巨羊城城外的官道上,一揹著巨大砍刀的胖子在路中間走著,平常這大晚上誰還會在外面遊蕩呢?可偏偏今晚不僅這胖子刀客走在官道上,聽著他後面的聲音以及揚起的塵土,應該還有一個人駕馬朝他奔來。
這胖子刀客聽到聲響本準備往旁邊躲開的,可誰成想後面駕馬的人也看到了這胖子刀客,一句大喝就從馬背上傳來:“滾開!!!”
已經邁出一條腿的胖子刀客頓時收回了腳步,一下站在了原地,一個轉身,在明亮的月光下面容是清晰可見,不正是羅炳鹿嗎?
只見他站定後眉頭微微皺起,緩緩從背後抽出了他那柄‘斬馬’,他不介意今天讓‘斬馬’落個名副其實。剛將這奇重無比的‘斬馬’剁在地上,一匹通體血紅的馬已經來到了數丈前,只見這馬並不是紅色的皮毛,而是長時間的奔跑使之出了甚多的汗,這汗竟是血紅色,赫然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馬上坐著一渾身包裹在厚重盔甲裡的人,身材極為魁梧,頭盔下的眼睛裡盯著羅炳鹿閃過一抹寒光,竟沒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羅炳鹿看著駕馬來的人,右手一提就將‘斬馬’拎在了手中,再一舉就見刀過了頭頂,輕輕往下一揮,這‘斬馬’就像一根羽毛一般落下。
駕馬之人彷彿料到羅炳鹿不是個善茬,用力一提馬頭,這馬一下就從地上彈射而起,準備一躍而過。
羅炳鹿嘴邊閃過一絲嘲諷,體內澎湃的內力往刀身一灌,只見原本已經安全躍過的汗血寶馬肚下的刀尖上冒出了寸許長的刀芒,鋒利的刀芒從柔軟的馬肚上一劃而過。
躍過的汗血寶馬頓時被開膛破肚,內臟腸子流了一地,馬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馬背上的人明顯沒想到羅炳鹿會突下殺手,一個措手不及竟被倒下的馬身壓住了一條腿。
掙扎了幾下沒掙脫的盔甲人正想用內力轟開馬屍,可他突然感覺背後的月光被什麼擋住,接著他頭顱一輕,他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只不過身體已經沒了頭顱。
羅炳鹿看著死在自己刀下的盔甲人,罵了句:“雜碎!”就準備走時,突然看到遠處樹林中一道黃綠色的光柱沖天而起一下,光柱只閃了兩閃就不見了。
“誰這麼大膽,居然敢這麼用自己的內力,不怕爆體而亡啊?”羅炳鹿一邊說著,一邊將‘斬馬’收回了背後的刀鞘中,腳下一點,就朝剛才光柱出現的地方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王烈才悠悠轉轉地醒來,也不知是又睡了一天還是根本就在今夜。
王烈費力地直起了身,感覺胸口就像在漏風。往周氏兩兄弟的方位看了看,發現周麟一動不動,周麒根本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了。
突然,王烈背後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我要是你,就不會亂動了,乖乖躺好是最好的選擇。”
王烈一聽到這聲音身體頓時一顫,可就這微微一動彷彿又扯動了自己的傷口,讓他的身體不禁輕輕晃了晃。王烈只感覺後背被一隻寬厚的手抵住,然後又一隻手從後面繞過,塞了一粒藥丸在他嘴裡。
“小子,算你福大命大,吃下這顆‘草還丹’,保你三天之內痊癒。”
王烈沒有多猶豫就吞下了藥丸,他已經猜出了後面的人是誰,這人如果要害自己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又何必費這番力氣。
吞下這‘草還丹’沒多一會,王烈就感覺腹中升起一股暖流,只覺得原有些血悶的自己血液通暢了很多,璇璣穴雖然還是疼痛,已經不再流血了,連呼吸都順暢了很多。就在這時王烈又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內力,往他原本有些枯竭的丹田而去,王烈主動引導著進入體內的內力沿‘靈犀勁’的執行路線執行起來,剛執行了一週他就感覺丹田慢慢被喚醒了活力,體內慢慢滋生出新的‘靈犀勁’來。這時背後的手撤了開,這人也沒有繞到王烈面前來,就站在王烈豆麵不吭聲了。
王烈這一運功打坐就是三個時辰,他並沒有等體**力完全恢復再停止,大約內力只恢復了兩成就撐著地面起了身。一轉身看到背後之人果然如自己所猜想,抱了抱拳說道:“羅大哥,別來無恙。”他這一抱拳牽動了下胸口的肌肉,嘴角不自覺的咧了咧。
“小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傷都還沒好搞這些虛犢子的事幹嘛?”來人正是羅炳鹿,他右手輕輕一拂王烈抱拳的雙手,王烈只感覺從羅炳鹿手中傳來一股子暖流,剛有點扯著疼的傷口好了很多。
“羅大哥,我叫王烈。”王烈沒有在客氣什麼,接著說道:“羅大哥這‘草還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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