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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就是那個在河陽縣能夠隻手遮天的趙家嗎?那個趙家不是高手雲集嗎?怎麼會被人洗劫了?”
“不知道啊,只知道趙家在黑白兩道都在懸賞這位高手。聽說是個弓手,洗劫了趙家無數的財寶,還有不計其數的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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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聽到這兩個人後面是越說越玄,甚至還說這年輕的高手拐走了趙家家主的第八位夫人。王烈實在有些不解,如果說這人是他吧,他就拿走了兩本秘籍,就算加上被‘風嘯’吞噬的那柄弓也不是風傳的無數的財寶啊。要說這人不是他,又說的是個弓手,那天在趙家能入得了王烈眼的弓手還真沒有,要說這些弓手都能洗劫了趙家,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孰不知這些在外面流傳的訊息只不過是趙家放出來的小道訊息,趙家為了掩藏真正丟失的‘秘藏’地圖,又不能真的說自己丟了‘秘藏’,只能謊稱丟失了大量的財寶,期待江湖上能有能人異士抓住王烈或者反饋回一些王烈的訊息。甚至趙凌天還在江湖懸賞中告知,拿下王烈後的所有東西歸捉拿之人,只不過必須活捉到先給趙家,懸賞中甚至還有王烈的畫像。
王烈一聽到這懸賞中還有自己的畫像頓時是樂了,看樣子等會進城後看一看這所謂的懸賞了。
王烈沒有再多去聽那兩人又聊的什麼,喝完碗中最後的一點茶王烈往桌子上扔下一個銅板就離開了涼棚。
看著眼前的這座城,王烈早沒了第一次見到巨城的震撼感了。只見城門正中有著古文書寫的兩個大字……‘奔狼’。
“看來這就是遼國的四大巨城之一的奔狼城了。”王烈沒有過多遲疑,一下就邁步進了奔狼城。奔狼城的守衛只對王烈做了最基本的探查就讓他進了城中,王烈在城門口的告示板上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畫像。所謂的畫像如果說跟王烈有一分相似的,那就只有臉型了,可王烈這樣的國字略帶些圓潤的臉,十個當中有一半都是這樣的啊。臉上一片黃綠色的光芒,就算他親爹親媽來也認不出這模模糊糊的人像到底是誰啊。
王烈才想起自己進門之時怕碎裂的木屑濺到身上,用內力包裹住了全身,怪不得趙凌天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樣子呢。這一下內心一下寬慰了不少,看來自己不用再粘著假鬍子了,這馬尾巴毛做的鬍子讓自己的臉有些癢癢的。
王烈走到一個無人處就扯下了臉上的絡腮鬍,唯獨人中處的鬍子他還留著。一到街上王烈就朝武器店行去,王烈這一去可不是要買什麼武器的。他身上的‘風嘯’以及新到手的‘新月’都十分趁手,而且他也不打算增添什麼武器。只不過王烈箭筒裡的制式箭矢實在不堪大用了,雖然在之前王烈曾往箭矢中灌注過內力,但箭矢的材質並不能承受王烈全部內力的灌注,這樣的結果無疑會讓自己的攻擊力度大打折扣。
來武器店王烈也只是想碰碰運氣,結果一圈逛下來並沒有任何的收穫。這奔狼城裡有另一種制式箭矢,但還是抗不住他的內力灌注,只比他箭筒裡的箭矢多灌注了一絲,這種箭矢也在他的手中化為飛灰了。多少補充了一些箭筒裡確實的箭矢,王烈就離開了武器店,隨便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
現在王烈對《影遁》的好奇已經大過了其他事情,王烈扔給小二一小塊碎銀子吩咐了一句不要打擾他過後,就關閉房門看起了這本《影遁》。
《影遁》作者的想法的確是天馬行空,很多想法都是王烈不敢想象的。照書上的理論來說,王烈只要貫通一些腿部的其他經脈以及穴道,就可以改變‘七星踏月’的爆炸性效果。但王烈一看到這裡後就合上了手中的《影遁》,在他的感知中除了他年幼時王虎給他衝開的任督二脈外,自己身上衝開的經脈還真是屈指可數,還好身上的一些穴道也稀裡糊塗地被衝開過,要不然他還不一定能達到現在的這個修為地步。
王烈的野心還不止於此,今天他打算儘可能地將自己身上的奇經八脈全都衝開,就算不能也要衝開大部分。以他現在的內力修為以及對身體的掌控,衝開經脈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就算沒有書籍的指引,王烈也能將自己身上的奇經八脈感知地清清楚楚。既然奇經中已經衝開了任、督二脈,那就只剩餘衝、帶、陰蹺、陽蹺、陰維、陽維這六條經脈了,正經十二經脈王烈暫時還不會去想,先把奇經八脈給衝開了再說。
王烈的‘靈犀勁’不愧為高階內功心法,他運轉自己的內力連衝體內的帶、陰蹺、陽蹺、陰維、陽維這五條經脈竟一氣呵成,而且還沒有當初他衝任、督二脈的那種撕裂感,只不過剩餘的這一條衝脈倒是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