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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校尉見京堂福大人都已拼了命,兩人在旁等待時機許久,聽了京堂福大人的指令,不敢有所怠慢。
兩道人影“嗖”的兩聲,從修士人群中飛出,直撲向半空中的臥雲禪師。
財鷹與龍校尉能被京堂福大人驅使得動,在傅千雪看來,傳言當中,景朝五皇與京堂福大人,或許是同為珊瑚島的師兄弟,這種根深蒂固的關係,看來不是空穴來風。
京堂福大人的珊瑚島幻術,在臥雲禪師身上意外失手,反倒是激起京堂福大人的恨意。
珊瑚島一落島主的座下弟,多半都是好鬥勇狠的性,在京堂福大人身上,更為突出些。
在財鷹與龍校尉從兩邊夾擊臥雲禪師後,京堂福大人收回留在海水中的術識,將幻成兩隻水人的那團海水,化為腳下的濤浪,托起京堂福大人的身體,向高塔之上湧去。
塔林中央的最高的石塔,突兀塔林其中,外表不顯。但氣勢雄偉,蔚然壯觀,是高聳入雲也一點不誇張。
就是在一干陵墓之中,也絕對的少見,於承天陵中也是最高。
各路爭奪景朝玉璽的人馬,很少有圖玉璽當作枺�>傲�ɑ柿甑目�粼砍祝�賈皇竅餚×擻耒艫弊饗善骼從謾�
在承天陵忘仙殿的景太宗的書房中,尋不到玉璽的蹤跡,就會聯想著承天陵中,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例如塔林裡的這座最高石塔。
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的人在此設定攔截,伽藍寺長老殿的臥雲禪師,帶著奇異的九龍雲紋木盒來此,更加深了各路修士的好奇心。
臥雲禪師手裡的九龍雲紋木盒,讓人聯想到跟景朝玉璽有關。
實在是這木盒外表所刻寫的紋理,太過引入注目。
因而在臥雲禪師化解了京堂福大人的海水幻術,繞著高聳的石塔,一路朝石塔頂端飛行後,不僅元隨、納蘭玉闌、獨孤晴雨、京師三人行幾人在後緊追不捨,也跟著許多心懷叵測的修士。
離臥雲禪師最近的,自然就是財鷹與龍校尉了。
儘管京堂福大人呵斥在前,財鷹與龍校尉也忌憚著臥雲禪師佛學修為,一直緊纏其後,沒有立即動手。
財鷹與龍校尉的修真勢力稍弱,不敢撩臥雲禪師的鋒銳,但臥雲禪師此刻也並好過。
除了緊跟不斷的龍校尉與財鷹,其他有心於此的修士,礙於自身的修為與景朝兩位皇的勢力,不敢一時圍攏過來。
來自靈道軒的納蘭玉闌與獨孤晴雨,可不管這些,追逐的過程中,還以靈道軒獨特的修真靈法,合起手來,一左一右,竟讓臥雲禪師手忙腳亂,上升的速度在一點點減慢。
縱使臥雲禪師是伽藍寺長老殿出來的長老,也在身後幾人的不斷糾纏干擾下,即將達到高塔塔尖時,被圍堵得嚴嚴實實。
納蘭玉闌見臥雲禪師沒了退路,不由嫣然笑道:“臥雲禪師,你急匆匆往高塔塔尖上走,是不是玉璽的秘密就在塔尖內?”
臥雲禪師道了聲佛號,寶相莊嚴道:“納蘭施主何必苦苦逼問,若是老衲不,兩位靈道軒的施主,心裡恐怕也是不信的。”
“我倒是有個辦法,既然臥雲禪師不肯出木盒的秘密,不若將九龍雲紋木盒暫且交給我們姐妹倆,待我們去塔頂一試,便可知木盒是否與玉璽有關了。”
獨孤晴雨做了個欲擒故縱的姿勢來,以此想從臥雲禪師的老朽眉目中,看出什麼端倪來。
哪知,臥雲禪師低首注視了手中九龍雲紋木盒,表情凝重,似是悲傷、感慨,又像是嘆息、孤鬱。
臥雲禪師神情似沉思在木盒上,沒注意到獨孤晴雨的語氣,讓獨孤晴雨費勁心力的表情,全然做了無用功,讓獨孤晴雨大是氣憤。
好似對瞎用錯了表情,白費一番功夫。
納蘭玉闌又道:“既然臥雲禪師不肯賞就我們姐妹倆一番心意,那就得罪了。”納蘭玉闌側首對那桂魚道:“五皇手下的三人,暫且不去管他們,等從老和尚那裡拿到九龍雲紋木盒,餘下與他們的恩怨,出了承天陵後再一併了結。”
納蘭玉闌此刻開了口,也有順便提點獨孤晴雨的意思,獨孤晴雨自然也順勢應了下來。
獨孤晴雨與納蘭玉闌談妥後,暫時盤起以前的恩怨,沒有了後顧之憂,又合力圍攻起臥雲禪師來,越發顯得有優勢了。
臥雲禪師的情勢則急轉而下,眼看不敵,木盒與性命皆丟。
此絕境下,臥雲禪師顏色卻絲毫不見緊張,從容解開身上的袈裟,然後將右手中龍藏寺的《大梵經》經文拓本,緊貼在袈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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