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在素白的掌心裡奮然成長,筆直跳躍,將池故雪的桃花青玉手擠開。
池故雪凝神一看,眼前忽然翻上來一個美人來,正是高塔淹沉後很久未出現的煙茶女。
煙茶女姿勢優雅,不喜道:“放開玉璽,任何人都別想將玉璽帶出承天陵。”
池故雪道:“真是可笑,煙茶女,別以為我不清曉你的身份,你只是承天陵的守陵人,沒有資格來管轄玉璽的來去。”
煙茶女道:“那你就試試看,我倒是想見見‘酒肉池林’中的雪美人池故雪,有沒本事將玉璽帶走。”
池故雪妖嬈的笑容裡,忽帶有殘虐的寒風。“提到‘酒肉池林’雪美人的名號,正恰我池故雪也許久沒殺過,如你這般清麗動人的美人了。”
想到有許多美貌青春的修道女,慘死在池故雪的手裡,煙茶女手中的靈器,碧綠茶葉一亮,明滅不定的朝池故雪嘴上疾去。
池故雪反應很快,急速御氣躲閃一邊,卻還是被碧綠茶葉的鋒利氣口,在細嫩的臉頰上擦出一道很深的傷口。池故雪憤懣之下,桃花青玉手的桃花紅豔,雨水一般朝煙茶女潑去。
煙茶女與納蘭玉闌為靈道軒成立以來,修道天稟最為出眾的弟。但為不毀守護承天陵三十六年的承諾,一直不出陵,鮮有與外界修士交手的機會。
對上納蘭玉闌與獨孤晴雨,佔了同門修術同源的緣故,能佔得上風,在對手是陰狠毒辣的池故雪時,二十招過後,就漸落下風,左支右絀。
池故雪趁煙茶女抵擋無力的不備,順手將玉璽抄在懷中。
剛想跳下馬車,馬車猛然晃動起來,青黑鐵馬若發了瘋般,揚蹄急奔。
池故雪大惑不解,煙茶女卻知道,玉璽與天鑾駕同為一體。玉璽一旦離開馬車,馬車就會處於自毀的狀態,除非放下玉璽,擺回原位。
除非修士有極為高超的修道境界,或有比玉璽更不凡的仙寶,來代替天鑾駕上的法陣陣眼,否則,根本脫離不了馬車陣法的束縛。
這兩個條件,前一個,在場的修士無人能及,後一個條件,更是廢話。
池故雪自然捨不得得之不易的玉璽,一邊嘗試重新取得身體靈氣的平衡,還要不斷抵擋煙茶女如風雪般不斷的茶葉攻擊。
在這種凌亂上下顛簸的狀態中,天之駕忽地以一種毫無美感的路線,朝傅千雪的方向奔去。
傅千雪沒想明白時,瘋癲的馬車業已撞到身前,傅千雪只來得及將謝先生推開,身體就被馬車撞飛了,傅千雪沒感到身體的疼痛,反而有一道古怪的吸力,將傅千雪朝馬車車廂內吸附過去。
傅千雪不受控制的朝接近而來的馬車上,跌坐了下去,懷中的樸舊九龍雲紋木盒也隱隱躁動,不安發熱起來,想要極力脫離傅千雪的懷裡。
傅千雪心想:莫非是這看似以無用的九龍雲紋木盒,真正的用處,並不是內裡開啟高塔陣法的鑰匙,而是用來解開景太宗御駕上的玉璽束縛?
不過這個問題,除了已經佛消已久的聖元寺渡巖禪師,旁人根本無法得知。
在傅千雪有些狼狽的跌倒在馬車後車廂中時,玉璽的速度比想象中的更快,將傅千雪胸前的衣服扯個稀碎,急速飛到了傅千雪的懷中,隨後九龍雲紋木盒自動開啟,將玉璽裝了進去。
昨夜被烏衣人棄之如敝履的木盒,今日卻意外以這樣的方式,讓傅千雪一個外人修士先與眾人得了玉璽,大出池故雪、煙茶女、納蘭玉闌、獨孤晴雨四方人馬的意料。
就連傅千雪本身也意外的很,只覺裝了玉璽之後的九龍雲紋木盒,開始發熱燙膚,竟似要沾在胸口一般,拉扯得傅千雪胸口的肌膚生疼。
更有一股極烈霸道的靈氣,列分九道,若游龍歸海,由傅千雪胸口大脈遊竄向身軀的各處經脈。
玉璽霸悍靈氣所流通的經脈,若燦熱的熔漿燙極了,靈氣的溫度,也隨之急速的飆升,好像要將傅千雪經脈內的靈氣煮沸一般。
傅千雪被燙痛,忍受不住,狂吼一聲。
就在這一力吼之後,丹田之海下的驚龍盤與鳳吟弓,若受到了震動,瘋狂旋轉排程起來。
將玉璽之中的霸烈靈氣的源頭封存鎮壓後,然後有序引導開來,分散兩股,一股由鳳雪劍意的鳳漓丹火分化蠶食,吸收壯大,再依附在鳳吟弓上,使鳳吟弓弓型更為圓融鳳烈的同時,表面上也多了點皇家的霸氣。另一股則由鳳雪劍意花開九枝的九枝雪劍韻,所逐絲冰凍,化霸道為柔情的九枝雪劍力,最後同時被傅千雪吸收。
但景太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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