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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衣酒、三重門刀客幾人的會客重要程度,應該排在很後面才是,怎麼會提前找上他。
可見吳浩康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偽,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傅千雪繞不開吳浩康的好心邀請,只好跟著吳浩康走了。
傅千雪原以為去的地方,是吳浩康夫婦的居住地,卻沒想到完全相反,到達的地點,是一個類似天秤座的坑道。
吳浩康帶著傅千雪躍下坑道,頭頂上立刻覆蓋上一層類似孔雀羽毛的絨毯,之後,迎接傅千雪的,不是無盡的黑暗,而是坑道中五光十色的燈景,傅千雪腳下做站的,也不是黑褐色的泥壤,而是吳浩康的本命法器孔雀石秤。
吳浩康操控著孔雀石秤,載著傅千雪在地下坑道飛速前行,當真如高速列車一般,快得不行。
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孔雀石秤停下,兩人跳出彩豔坑道,映入傅千雪眼前的是一片草海,草浪如水,無際的草海草浪裡,一間十分亮堂的草屋,突兀的直立在最中央。
等兩人走進草海中央,推開草屋輕飄飄的屋門,傅千雪才發現草屋只是一種偽裝,除了四周草皮圍織起來的屋壁,內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種玄虛靈異的彩色光門,有云彩飄幻其間,十分幻美。
這獨異特性的現象,傅千雪哪能識別不出,分明是修真界散修人士格外渴望,只屬於高強修士的小型洞天福地,與修真大門派的修真洞府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有空間大小的差異。
傅千雪望向一路默不作聲的吳浩康,但聽吳浩康有力說道:“這處就是印花尼教譜尼達安費盡心思,絞盡腦汁也想得到的方指山洞天福地,內裡修行條件成熟,隨時隨地都可入內修行。”
傅千雪剛想問兩句,吳浩康已先踏入圓圈光門,傅千雪跟上一步,也進了方指山洞天福地。傅千雪走了幾步,在四周觀望了幾下,似有所悟道:“我看這方指山洞天福地,倒似從未有人用過一樣。”
“對。”吳浩康眼簾低垂,回答的有點不確定,“方指山洞天福地,我與阿朗從未來用過,阿朗甚至都沒來過一次,因為另有他用。”
傅千雪道:“有什麼內裡潛因?”
吳浩康道:“這裡原來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方延綿幾百裡的草海,還有一塊奇異的血晶。樊祭祀法力高深,祭祀之下,多覺奇異血晶來歷不明,有點不祥,恐會對真琅族有所不測,於是花費不少心血,從千重山之外請來一個禪宗老僧,在血晶邊上搭建出一間草屋,將血晶蓋住。”
待草屋建好,禪宗法令一出,那外來的禪宗老僧才對樊祭祀說,等時機到了,你們自會明白,但等天機降臨前,你們真琅族世輩,萬不可對這裡有半點窺探之心,更不可染指其中,以免遭受什麼意外之劫。
傅千雪道:“樊祭祀,就是那與印花尼教第七代教主漱剎言有過協約的那位?”
吳浩康道:“一點不差,樊祭祀不但法力高強,眼光敏銳獨到,真琅族如今的開朗局面,與樊祭祀的個人功勞有很大關係。因此,與印花尼教漱剎言那次有關方指山洞天福地的交易,我們雖多覺不妥,卻從沒懷疑樊祭祀,很可能是我們沒發現其中關竅。”
傅千雪若有所思道:“那你帶我來此是為了……我初來乍到,對真琅族與方指山洞天福地的瞭解,遠遠比不上朗祭司,以常理來說,應該是你們夫婦來最為合適。”
吳浩康嘆然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萬山縱橫劍脈啟 第五百六十五章 方指山洞天福地
“這是樊祭祀當年唯一留下來的警言,真琅族雖是以女子為尊,但唯獨這方指山洞天福地,族內女子萬不可踏入,連靠近都被禁止。”
傅千雪道:“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會找上我?”
吳浩康道:“傅兄弟可還記得,飛仙嶺金峰寺七星佛塔內的那一戰?”
傅千雪目光湛亮,對著吳浩康的眼睛,沉沉有力道:“你是誰的人?”
“人在世上修行,本就是一陣無風雲浪,擊水飛流,有高揚百丈之巔的時刻,拍岸濺石的壯烈,也有什麼都激盪不起的低潮,直到心中的浪流沒了盡頭,衝擊不動。”吳浩康倏然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佛言。
傅千雪卻反映過來道:“原來你是星崖大法師的弟子。”
吳浩康微笑著,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出口否定,但笑容當中的苦滋味很是明顯。
傅千雪喃喃道:“扣押虎木崖崖主蕭魔月一百一十三年,以死證道,洩露其星佛像中的一線天機,引來印花尼教的譜尼達安,深藏不露的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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