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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公分。只看他有些抽搐的嘴角，就知道這樣的速度，已經是極限了。

“哼！還不死心！”中牟冷哼著，右手微微一揮，就見一股強大地力量衝擊而出，拍打在了左塵地右手上，頓時丹藥四處激射，更聽到左塵右手的骨折和碎裂之聲。

四處落下地丹藥，卻正好有一粒朝著左塵的面孔飛去，然而就是剛剛的一拍，巨大的力量，讓他的身軀都不由自主的翻轉，更見碎裂的左手手骨發出讓人牙酸的摩擦聲，聽著分外的寒心。

此時，左塵就連呲牙咧嘴的力氣都沒有了般，丹藥砸在了他的臉上，卻見他沉重的頭微微一扭，長大著的嘴巴，頓時吞下了丹藥。

剛才的一揮，也讓受創嚴重的中牟感覺分外的疲累。不是因為施展的力量大，而是必須控制自己的力量。不但不能一巴掌拍死左塵，又必須讓他痛苦。這樣拍人的感覺，若是一個弱者，他倒是沒多大的興趣，但對方偏偏還是前一刻猶如戰神降臨，大殺四方的超級高手啊，那就完全是另一種不同的感覺。

微微的喘了口氣，突然的看到左塵的舉動，想要阻止，卻又來不及，就看著丹藥進了左塵的嘴中。他不知道那丹藥究竟是什麼，但看左塵如此堅持的樣子，顯然不是凡品。儘管在丹藥上，並未感覺到多大的靈氣波動。

眼見左塵的喉間就要聳動般，他著急了，若是真讓他吞下去，會有什麼結果他不知道，但絕對會給本已經虛弱到及至的左塵帶來靈氣補充，到時候別說是煉製傀儡，以他那不要命的性格，說不定還會被他幹掉呢。

一想到這，就頭皮發麻，連忙衝上前一步，雙手就抓向了左塵的喉嚨。

煉製傀儡，必須在煉製過程中殺死對方，並把對方的靈識和靈魂壓制在身軀之中，現在也只能抓住對方。

東方朔的自爆，他被波及，當時和其他人一樣，只顧著離開，到了最後時刻才選擇了防禦。和水無嵐不同，左塵可是追著自己等人過來的，雖然到了最後分開，而且左塵也再未追來，但是說到底四人的距離非常接近，儘管不是左塵的自爆中心點，也屬於內部了。自爆的衝擊力，是非常恐怖的，就算強如他。同樣受傷，更是嚴重地渾身血痕。而且防禦中，靈甲就被震盪滿是碎痕，渾身的真元也近乎消耗了八成。這剩餘的兩成。還需要壓制體內的內傷，如今說到底他也沒多少戰鬥力。也正是如此，當初才會第一時間，選擇逃離。

就在中牟雙爪抓住了左塵喉嚨地剎那，赤紅的雙眼。猛然的閃過一絲精芒，一道殘忍的笑意，從原本扁塌著的嘴角流露而出。

而同一時間，中牟就發現了這樣地變化，奈何他的反應，又怎麼可以比得上一開始就在佈置的獵人呢。

原本看起來疲累不堪。沒有一絲力量的身軀，似乎受到靈丹的作用，飛速而起，卻絲毫不予理會中牟的雙手，揉身鑽入了中牟地懷中。

雖然疲累，但也不至於沒有一點力氣。空元力並未完全耗盡，維持身體的真元倒是還有，以他那強壯的，若是真達到這樣的程度，也已經油盡燈枯。離死不遠了。這樣的慘狀，那就絕對不是一時間爆發的。而是連綿不斷的侵襲來的。何況，有了空元力，一樣不會有什麼問題。

一直以來，就是因為大意，吃了好幾次虧了，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左塵怎麼可能不用靈識掃視著。只不過隨著第一次大規模的爆發。到後來隱匿地巡視。根本就不同，若是不注意。他人也發現不了。空間之力自身所附帶的隱匿效果，和左塵小心翼翼地巡視，就算強如六劫的中牟，在小心之下，也未發現。何況，空間的波動，左塵最是熟悉，中牟瞬移在星空中的那一刻，就已經發現了。

如今的他，還真沒什麼把握能留得住中牟，何況這樣的身體狀況，若是再出現什麼差池，可能真的英明盡喪。既然如此，還不如假裝弱勢，這樣扮豬吃老虎，偶爾一兩次，也不是不可行滴。

揉身於中牟懷中，左塵哪還客氣什麼，凝聚起剩下不多地空元力於膝蓋上，膝撞，毫不客氣地使出。

連續兩次膝撞，凝聚的空元力，瘋狂地鑽入中牟身軀，肆意破壞。就在剎那，強勁的反彈力，脫離了中牟的雙爪，凌空翻身，半跪在地上。

噗！

不可思議的看著左塵，就算狂噴鮮血，也沒放在心上。中牟實在不相信，已經很仔細的觀察了，為何還是讓左塵發現，更是設計了這一切。想想當時，若直接一個飛劍虛空飛射，就算殺不了左塵，也定然不會搞得像現在這樣。他很後悔，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他卻不知道，在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