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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後,他的其他感覺器官變得愈加的敏銳,他的嗅覺、聽覺,即使是李志常也不可能比他更厲害。而且這酒香絕對是五十年的女兒紅散發出來的,他不時常喝酒,可是家中的酒並不少,可以清楚地分辨出來。
他準備抬起腿跟上前去,可是又遲疑了,李志常既然發現了他,絕不會這麼簡單的僅僅用這個方式擺脫他。可是他如今只能用氣味來判斷李志常,因為天底下有幾個人行動間能夠不發出任何聲音,李志常就是其中一個。
眼見那氣味快要消散了,花滿樓還是沒有動,他在等。不久後又出來了一個,他聽不見足音,可是嗅到了同樣五十年女兒紅的酒香,花滿樓露出了笑容,這次才是真正的李志常。
這一次出來的人速度很快,看來這一次李志常彷彿還是發現了他,準備用速度將他擺脫。花滿樓知道這時候只要他能追上去,以李志常的傲氣,一定會回答他的問題,解開他的疑惑。
可是花滿樓起步的時候,比李志常遲了一點,就這麼一點時間差,兩人始終保持在十丈左右的距離,不曾拉開,也不曾拉近。這更加讓花滿樓確信,前面的人的確是李志常,兩人身邊的景物不住的消失。這時候明月騰空,兩人在月亮下相互追逐,姿態優美,好似兩隻在天上飛翔的燕子。
很快他們就到了郊外,花滿樓也驚歎於李志常的輕功,他很少顯露自己的輕功,可是花滿樓自信自己的輕功絕不在任何人之下,即便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論輕功也不可能比他更好。但是這麼久過去了,他還是沒能追上李志常,這不禁讓他有些沮喪,不過也讓他釋然。畢竟李志常雖然從不以輕功著稱,可是他的武功已經到了當世絕頂,輕功和他差不多,或者高上一點,也不是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李志常終於停了下來,他開口說道:“花滿樓這裡有酒有月有菜,你是要和我在這裡喝酒麼?”
花滿樓失聲道:“司空摘星是你?李志常去哪了?”
原來前面的人是司空摘星,而不是李志常,司空摘星笑道:“李志常當然早就走了。”
花滿樓淡淡道:“你怎麼三番四次的幫他。”
司空摘星道:“錯了我只幫過兩次。”
花滿樓道:“第一次是你賭約輸了,可這次難道你又賭輸了。”
司空摘星嘿嘿笑道:“花滿樓你可真瞭解我,第一次被那小子耍詐,贏了我,我自然要找回場子來,所以前段時間我在他必經的路上找到他,和他又賭了一次。”
花滿樓好奇道:“我知道你這個人就是個老狐狸,要比事情一定很難作弊,很公平,因為不公平李志常不會和你賭,難作弊,是因為你一定為這次賭鬥準備了很久,我很好奇你們這次比的是什麼,為什麼你又輸了?”
司空摘星氣道:“這次我跟他比的是翻跟頭。”
花滿樓微笑道:“看來你為此一定練了很久。”
司空摘星道:“那是自然,我已經能夠在一個時辰內翻六百八十個跟頭,可是那小子居然能在一個時辰翻七百一十三個跟頭,你說要不要命。”
花滿樓笑道:“看來你輸得不怨。”
司空摘星道:“自然不怨,所以他要求我今天跟著他不要露面,必要的時候幫他做事。”
花滿樓道:“所以他叫你做的事,就是把我引開,那他到底又去了什麼地方。”
司空摘星道:“我怎麼知道,來來先喝酒。”
一罈五十年陳釀的女兒紅被司空摘星撕開了封口,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了兩個酒杯,花滿樓一杯,他一杯,兩人喝了一起來。
一杯酒下肚,司空摘星道:“真他孃的好酒,可惜陸小雞死了,享受不到這美味了。”
花滿樓嘆息道:“是啊,不然今天我們三個還能喝酒,還能不醉不歸。”
最先離開的當然是李志常,而李志常如今又在哪,他提著剩下一半的酒和菜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院中有個人懶洋洋的坐在藤椅上看著月光,好不愜意,清風很軟,包裹在他身上,很舒服,暑氣也消減了許多。
李志常道:“你說你真麼這麼會享受,不僅住要我出錢,連吃飯都要我給你帶。”
那人道:“所以我覺得人懶就是有這麼多的好處,若是可以你也可以懶一點。”
李志常將酒和菜扔了過去,那人手穩穩接住酒,而足尖盛起菜盒。他說道:“怎麼就一罈酒,而且菜也少了許多,你不會是路上偷吃了吧。”
李志常笑道:“沒有,因為我把一半的酒菜送給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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