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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類似,意義截然不同。
只可惜這並非完全由於李志常的本身實力,而是他沾了神秘石室的光,身上受到神秘石室穿越時空力量的感染,有了一部分抗拒時光的特質,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以他的實力,尚還不足以舉輕若重使出這一招。
而且面對黑山老妖這等人物,對方心血來~潮還在他之前,等他念頭一動,對方早已知曉,只需加強防護,便讓李志常雖然擊中,卻無可奈何。
洛秋白苦笑道:“李道友如此信任我,竟然將壓箱底的絕世劍術,給我看了。”
李志常淡淡道:“若是劍術不可破,給人看了又何妨,若是能夠破去,一次建了奇功,難道還能用兩次?”
“難怪李道友能夠一入天仙便觸及到金仙之境,你和黑山老妖真的很像,雖然實力尚有差距,可是這種強者心態,別人是無法學來的。”
李志常輕輕將澄如秋水的劍身收回劍鞘,悠悠道:“剛才這門劍術,若是洛兄到了人劍合一之時,定然能施展出來,也算我和洛兄並肩作戰了。”
洛秋白輕聲一笑,道:“有李兄這話,我可不敢敗了。”
“今日已然興盡,我先走了。”
李志常身子一晃,悄然間便了無蹤跡。
一池清荷,隨風飛舞,似乎不知有人來過。
這時候洛秋白身邊緩緩出現一個老道士,身上掛著一個酒葫蘆,面色硃紅。
此人正是當初種梨的道士,和李志常有一面之緣。
他乃是洛秋白的師兄。
老道士對著洛秋白說道:“此人似乎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無情,若是三月之後肯出手。師弟你們的勝算,應該會增加不少。”
洛秋白抬起了手臂,道:“有的人可以敗。有的人不能敗,若李道友一日未證金仙,他絕不會去挑戰黑山老妖,我們要對付的只是黑山老妖,可李道友追求的,跟我們不同,挑戰強敵只是他磨礪自身的手段。而不是目的。”
“可惜了。”老道士悶了一口酒。
李志常見了法海,見了洛秋白,他覺得他該去賤賤王船山。這個儒家不世出的大宗師。
王船山今年其實不過五十歲,只是儒家不求長生,求得是格物致知。
他雖然年紀相對於李志常而言,小了許多。可是道理深刻。對天地宇宙的參悟,即使比之李志常,也未必遜色。
這樣的人,不能用一般的思想去測度。
有一種人生來就是證明某個道理的,那就是隻有努力過後,才讓人知道天賦的重要。
他就是那種很有天賦的人。
這個人短短五十年生涯,發生的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他的一生著實充滿神奇的色彩。
在他六歲那年,王船山隨父親路過金山寺。拜見法海。王船山的父親,頗有些文名,所以法海沒有避而不見,那夜他們一起賞月,法海忽然讓王船山的父親作詩一首,他父親一時半會間哪裡做得出來,這時,六歲的童子王船山,張口就來:“金山一點大如拳,打破維揚水底天。醉倚紗高臺上月,玉簫吹徹洞龍眠。”
當時西湖還有一個老龍未去,聽到此詩,還出~水楊波助興。
法海雖然高僧大德,也不禁為之側目。
於是有心試他一試,以月為題,讓其再做一首。
王船山毫無懼色,信口而出:
山近月遠覺月小,
便道此山大於月。
若人有眼大如天,
當見山高月更闊。
近十年來此人就隱居在廬山,著書立說,門下弟子無數,隱然間就超越了四大書院。
他以雄厚的學識,燦如星河的文氣,徹底壓服了當代諸位大儒,成為當之無愧的大宗師。
若非儒家不求長生,不求鬼神,以他的境界,旦夕之間可成天人。
當然王船山能和黑山老妖一斗的關鍵,還在於當初夫子留下的一件寶物。
諸子遺物,非仁智之士,不可驅使。
這需要自身的道理,和諸子契合才行。
所以這件儒家夫子所留的寶物,自古以來能驅使的都只有當代最傑出的的大儒,這也是王船山公認大宗師的重要原因。
那寶物又叫做春秋筆,口誅筆伐,煞是厲害。
所謂千夫所指,無疾而終,此筆殺人,絲毫不見血。
當初夫子就用它誅殺了一位幾乎堪比諸子級數的人物,使儒家之道,推行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