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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誰死誰生,所以酒一定要喝夠,你喝不?”
李志常道:“喝。”
李神通似乎沒有半分驚異,一個酒壺朝李志常飛來。另一個酒壺朝突利飛去。三人遙遙對飲。不說一句話。一壺酒一口氣就幹了。
突利道:“這酒好烈,不知李兄從何處弄來的。”
李神通悠然道:“不過是從洛陽隨便找了一家酒肆買的未勾兌的酒罷了。”
突利長長嘆息道:“中原真好,隨便一家酒肆就有這等好酒。”說罷,突利拔~出威震草原的伏鷹槍,一步一步朝李志常走過去。他並非如一般的突厥精壯男子,有雄偉如山的體魄,可是每一步,人與橋、與槍都形成一種沛然不可抵禦的氣勢。面對這中原少有的強者,即便強橫如突利,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伏鷹槍猶自帶著震顫,發出的槍勁彷彿黃河洩落,滄海橫流。在突利出手的同時,李神通沒有動,他知道李志常有上乘的借力卸力的神功,群攻對於李志常毫無用處。這位李淵的堂弟,乃是李閥的第一高手,在江湖威望卻尤過其兄。擅使三戈戟,鉤、啄、割、刺變化萬千。名震北方。若不是李志常實在可怖,他也不會親自出手。即便如此,李神通也沒有十足把握將李志常留在這裡。李世民跟李神通並非一派,只是他在洛陽城中,若不對李志常出手,無論情理都說不過去。
今夜圍攻李志常突利不知道李神通要來,其實李神通也不知道突利要來,對於這種事情,他們分屬不同陣營,也絕對商量不到一起。只是李志常今夜獨自呆在天津橋,確實給了他們最好的機會。
無形的劍氣從李志常身上發出,和突利的槍勁攪成一塊,天津橋上的煙霧出現了幾個氣旋,將月光和燈火一一分解,形成了十分奇異的景象。
突利身子一震,倒退五步,直到此時他才知道他確實還不如李志常。近年來他得到突厥武尊畢玄和魔帥趙德言多番指點,屢有突破,自己又從沒在練功上鬆懈下來,若非芭黛兒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他也絕不會千山萬水趕來。
可是短短剎那的交擊,突利本以為自己氣勢醞釀到了最足的時刻,和天津橋已經暗自相合,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卻不能在交手中將李志常擊退半步,佔得上風。
作為草原上的男兒,只有挑戰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才能對得起自己苦練多年的技藝。突利非但毫無氣餒,反而鬥志更加旺~盛。足下毫不停留,帶著更強大的氣機朝李志常筆直的攻去。
見到突利接下來的一擊,即便李志常也不得不動容。這一槍確實是領悟了槍法的無上妙諦。一片烏雲遮住了月光,洛河上游艇的燈火也熄了不少,夜太深了。
突利是突厥皇族中罕有的武學天才,伏鷹槍法是他在領悟了兵法後創造出來一種專講陰陽、虛實、有無、與大自然的妙理渾而為一的非凡技藝。在夜色轉為更加昏暗的時刻,他準確的把握到這個時機,彷彿混沌初開,伏鷹槍化作一道亮光,有若閃電,配合突利那並不雄偉的身影,似九天雷神,要懲罰李志常這個凡人。
在這方圓五丈的空間內,都被突利的槍勢籠罩。他雖然是筆直的一槍,但是槍尖微顫,似乎隨時可以改變方向,隱然間封死李志常所有的退路。
李志常終於動了,他的速度已經超乎人體體能的極限,到了難以言喻的高度。如鬼魅般的步伐,似乎這狹小的空間也因為他的步伐被拉開,變得無限悠長。
落在突利眼中,李志常似乎遠在天邊,又似乎近在咫尺,可是多年來的直覺告訴突利,李志常的攻擊馬上就要來了。當然突利此時也把握不住李志常的真身,槍勁也不知道瀉向何處。
就在他泛起這個念頭的同時,李志常悠然一聲嘆息,一根有如白玉的食指,居然彈在突利的槍尖之上,突利身體震顫。同時他的信心也受到嚴重的打擊,畢竟李志常還沒用出名震天下的無常劍。
好在今天要殺李志常的並非突利一人,若是以往的情況下,李志常那一指就將突利迫如下風。可是此時此刻,還有一個李閥第一高手、威震北方的強者李神通在一旁虎視眈眈。
與此同時,洛水之畔,一個修長優美,作文士打扮的人,正負手立在河邊,眺望來了又去的洛水。
一葉輕舟,剛好駛過。
而在這個文士打扮的人不遠處,正是獨孤鳳。
獨孤鳳道:“這裡風景很好,師妃暄你就留在這看風景罷。”
師妃暄以她不含一絲雜質的甜美聲線柔聲道:“鳳小姐何必對妃暄緊緊逼~迫,非要和我動手。”整個天地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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