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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瞧我大破元軍之後,大宋是怎麼對我們兩的。兵權對我來說確實可有可無,不過你幫襄陽守城這麼久,這次破元軍功勞也不小,那什麼賈似道居然不準讓你再進入襄陽城一步,也虧你好脾氣忍得住,你不攔著我,我早進京一劍把那奸相人頭割下拿來下酒。”
雲殊微笑道:“我是為國效力,又不是為己謀身,難道雲殊不在襄陽城,就能讓襄陽城的守衛減弱許多麼,只是國家有難,我等身為宋人,還得盡下綿薄之力。賈似道奸臣誤國,自有律法公義教訓他,若是人人都一氣之下去殺朝堂主事之人,這天下也就打亂了。我等圖一時之快,可是百姓何辜。”
梁蕭悶道:“算了我說不過你。”
柳鶯鶯打量兩人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小賊,之前還跟本姑娘作對。”
雲殊面露愧色道:“之前不知道姑娘也人世李師,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梁蕭道:“見諒什麼,這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沒聽說她是個江洋大盜麼。”
雲殊道:“李師認識的人定不會是窮兇極惡之輩,也許有什麼誤會吧。”
柳鶯鶯淡淡道:“竊鉤者誅竊國者侯,比起諸侯我算得上什麼大盜。”
第二十六章急急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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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蕭嘿嘿道:“天生萬物用以供養凡人,正所謂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可報天,我等飽食五穀,於這茫茫天地,我們又何嘗不是大盜。”
花生道:“俺生來就想喝酒吃肉,若是不能填飽肚子,才不怕當什麼大盜呢。”
雲殊道:“小禪師所言甚是,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填飽肚子自然是世間頭等大事,天生我們要餓肚子,所以得吃飽,這跟公卿貴族吸食百姓血汗卻是不同。”
梁蕭不屑道:“左右不過換個法子說而已。”
李志常道:“其實觀念無分對錯,雲殊能堅持心中的道義,終有一天能夠脫出歸藏劍創出自己的武功,梁蕭我還是影響你過深了,讓你有了些我這般無拘無束的性子,其實對自己難有好處。”李志常是真灑脫,而梁蕭學李志常卻只能假灑脫。
梁蕭默然道:“大叔我這一生都不想超過你。”
李志常長嘆一聲道:“痴兒。”
說罷他生出去意,踏足於太湖湖波之上,此時明月自東山升起,徘徊在斗牛之間,清風徐來。
柳鶯鶯道:“道士,你的劍。”
李志常落足湖面之上,蕩起悠悠水波,不答柳鶯鶯的話,慢慢長吟道:“世情推物理,人生貴適意,
想人間造物般興廢。吉藏兇。兇藏吉。
富貴哪能長富貴,日勇昃,
月滿雲蝕,地下東南。
天高西北,天下尚無完體。
展入愁眉,休爭閒氣。
今日容顏,老於昨日。
古往今來盡須如古往今來,恁須盡知。賢的愚的,貧的和富的。
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
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
百歲光陰,七十者稀。
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雲殊喃喃道:“來如流水兮逝如風,不知何處來兮何所終。飄飄入世;如水之不得不流;不知何故來;也不知來自何處;飄飄出世;如風之不得不吹;風過漠地又不知吹向何許。李師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柳鶯鶯對雲殊問道:“書生你神叨什麼;道士唸的曲兒,聽著不錯?”
這時候有人道:“道士所念,曲調乃是【雙調】喬牌兒,可惜不全。讓我來補上吧。”
與李志常的悠長淡漠不同,這人的聲音飽含深情。金聲玉落,飄蕩在太湖之上,但聽得歌聲陣陣‘落花滿院春又歸,晚景成何濟!
車塵馬足中,蟻穴蜂衙內,尋取個穩便處閒坐地。
烏兔相催,日月走東西。
人生別離,白髮故人稀。
不停閒歲月疾,光陰似駒過隙。
君莫痴,休爭名利。
幸有幾杯,且不如花前醉。’
梁蕭聽得‘幸有幾杯,且不如花前醉’,想起自己這一生,也不知該當如何過,想要花前醉,卻還未救出母親,治好父親,‘不停閒歲月疾,光陰似駒過隙’要戰勝蕭千絕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一時間雙淚落頰,不知為何而流。
不知何處另外有人道:“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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