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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在李閥的大後方,是個不安分因素,同時竇建德也在一旁虎視眈眈。
竇建德和王世充割據中原。雖然各有侷限性,不過兵力強大,地域遼闊,如今風頭最盛的便是王世充,在擊敗隋亡的罪魁禍首李密之後,幾乎可以稱得上如日中天。
李志常和虛行之等人分析種種形式,以及李志常在巴蜀的經歷,終於還是不得不暫時不與北方群雄爭鋒,甚至容易撥動北方三雄敏感神經的巴蜀也暫時不去觸碰,致力於掃蕩南方。
李志常道:“只要戰略上的大方向確定。我們便認真執行便是,局勢瞬息萬變。縱然是神仙也算不到一切,唯有不斷地擴張勢力才能確保自身不會被吞併,這是亂世不易之理。”
魏徵道:“現在我們最大的困擾便是錢糧、兵器問題,在飛馬牧場的幫助下,其實組建騎兵並非難事,不過南方地形複雜,騎兵的作用不大,飛馬牧場的重要性在於將來我們能借此跟北方群雄一爭長短。縱然主公有楊公寶藏在手,但是寶藏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取出來;另一方面我們已經消化了荊襄地帶的,可以進一步擴張,而且此可以和主公取出楊公寶藏同時進行,不會有其他衝突。”
虛行之斷然道:“玄成此言說得透徹,巴陵幫作惡無數,蕭銑雖然是前朝帝王之後,不過手下香玉山等人開賭館、妓院以及販賣人口,惡行令人髮指,主公當行仁義之師,替天行道。”
李志常道:“兩位先生所言極是,取巴陵不難,因為香家的緣故,蕭銑可謂民心盡失,此役可一戰而定,不過難點在於林士宏不會坐看巴陵落入我們手中,此是唯一可慮之處,不過我已經想好對策。”
虛行之微笑道:“主公莫非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李志常道:“先生不愧是武侯再世,我欲更深一步,雙管齊下,煩請玄成替我寫好一篇戰書,臘月初八我要和四大聖僧在長安城內至善寺中論道滅神。”論道滅神乃是魏晉時期傳下來的風氣,佛門、道門各家各派往往召集一場大會,各派本派精通義理之輩上去辯難。四大聖僧在佛門舉足輕重,李志常此舉無異於公然向佛門挑戰,而且以一敵四,對方也很難推脫,而且此舉也是給佛門的機會,以四大聖僧之能定然有把握降服李志常,此是他們難以拒絕的誘~惑,即便其中有陷阱對方也很難拒絕這個約戰。
同時魏徵和虛行之也洞徹了李志常深刻的含義,李志常必然是要他在和四大聖僧論道滅神期間覆滅蕭銑,而且也絕不會有人想到他們會在李志常在長安和四大聖僧論道滅神的時候悍然出兵。另一方面這也表明李志常對於他們深深的信任,敢於把這等大事託付給他們。
在戰書傳達到慈航靜齋那邊時,縱然還在養傷的師妃暄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她們並非不想用寧道奇來對付李志常,只是南方還有天刀宋缺。而且寧道奇已經親口確認,在他暗中窺視下,李志常已經到了一種超然不可測度的境界,即便寧道奇要想勝他,亦必須付出沉痛的代價,到時候她們就沒有了可以震懾宋缺的人選,況且以寧道奇的身份也不好直接約戰李志常,畢竟李志常厲害是一方面,但是還未能撼動寧道奇中原第一人的地位。
李志常公然挑戰四大聖僧所以便成了她們難以拒絕的要求,因為四大聖僧比之當年追殺石之軒已經蒼老許多,不可能長途跋涉再來一次追殺李志常的舉措,更何況以四人的德高望重,幾乎師出無名。
師妃暄拿著魏徵龍飛鳳舞言辭犀利的戰書,不由得低頭苦笑道:“李兄的自信當真令人膽寒。”李志常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而且場地還是李閥的大老巢長安,也表明李志常不懼李閥的報復,更敢於在太歲頭上動土的無法無天的氣概。
師妃暄也明白這一點,在李志常和四大聖僧分出勝負之前,即便李閥也不好找李志常為李世民報仇,並且除了李淵之外,李建成以及李元吉多半李志常還是感激居多,李志常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會有恃無恐。
李志常定下臘月初八,時間已經十分緊迫,師妃暄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安排更多,能做到的只有去請出四大聖僧,同時若是李志常論道滅神如果勝出,帶來的聲望恐怕會超出常人想象,師妃暄也不能輕易承受四大聖僧若是落敗在李志常身上的後果,此也是李志常對佛門的公然宣戰,他們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李志常發出戰書之後,便閉關一月,放下俗物,等到出關時候,外面已經飄起大雪,李志常踏入院中,周圍瑩白一片,讓李志常心境安然。
同時彷彿心有靈犀,外面簫音緩緩升起,用盡一切語言都無法形容簫音的美妙,同時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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