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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藥為何如此霸道,直如拿刀割一般!”
端木正不住冷笑:“你以為七心海棠是什麼?那是天下最為劇毒之物,你的眼睛受到了毒性的侵撓,功能完全喪失了,我用這藥就是為了刺激你的眼部部分功能恢復感知,然後才能下藥治眼。你能感到痛,那就說明還有救,否則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這藥還要連敷三天,小子你就給我挺吧!”說完,轉身走進他的藥房,自顧自地鼓搗起他的藥材來。
一想到這藥還要連敷三天,飛揚臉上的冷汗就不由自主地又密密的佈滿了一層。不過轉念一想瞎眼的痛苦,這暫時的痛又算得了什麼呢?一想起這幾天的失明生活,飛揚就覺得真是生不如死。
三天的時間裡,除了每天一個時辰的疼痛煎熬外,端木正還為飛揚針炙治療一次,每日三次的眼部按摩卻全都由宛兒負責包乾了。
“雲大哥,今天的天氣真好,我們去河邊玩玩吧!”宛兒興致勃勃地對飛揚說。
飛揚苦笑道:“我什麼也看不見,還不如呆在房裡練練功,乾點別的什麼的。”
拉著飛揚的手,宛兒嗔怪地說:“雲大哥,你整日悶在房中,日了久了,只怕要悶出病來,放心吧,只要我師傅說能治,那他就肯定能給你治好!”
拗不過宛兒的好意,飛揚只得跟著她往外走去。
坐在河彎柔軟的沙灘上,呼吸著清新的河風,飛揚不由精神一振,島上桃花的香氣淡淡地傳入到了飛揚的鼻中,更是泌人心脾。伸手抓起一把細沙,讓他們從指縫間緩緩的漏下,卻又似乎回到了歡快的童年。想起了兒時的木刀木劍,想起了母親為他縫製的小人,想起了陪伴自己多年的大黃,想起了和父親在寒冬臘月時在茫茫的雪地裡遊戲。一時之間不由痴了。
宛兒輕輕地推了推飛揚,問道:“雲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飛揚猛地從回憶中驚醒,但凡往日種種,都已成了昨日黃花,如今的自己,除了滿腔的仇恨,卻是再也沒有什麼了!
+文+掩飾地一笑,飛揚道:“我在想,你們好像和那老妖女辦彤很熟啊!”
+人+宛兒媸地笑出了聲:“什麼老妖女啊?那蘇彤還沒有三十呢!”
+書+飛揚心中一動,接著問道:“你怎麼知道?”
+屋+宛兒沉默片刻,方才道:“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不過這是師父心中的一塊傷疤,一直不願對別人提起!”
“其實說起來,蘇彤應該是我的師姐吧!”一石擊起千層浪,飛揚心中一驚。
“那還是十幾年前吧,有一次,師父從關外採藥回來,剛一進關,就看見了幾個歹人正在揮刀屠殺一個商隊,師父當時看到時,就只剩下了一個小女孩了。就在那些人正要揮刀斬殺她時,師父及時的救下了她,幾個歹徒除了一人逃走,其餘的都被師父殺光了。”
飛揚插嘴道:“這個女孩子就是蘇彤吧!”
“是的!”宛兒接著講道:“那時師姐不過才十歲左右,坐在地上撫著父母的屍體痛哭,師父看她實在可憐,問她又得知她已沒了別的親人,於是就把他帶回了家,那時師父還沒有到這桃花島。”
“師父無兒無女,在收了師姐後,就直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對待,將一身本領傾囊相授。師姐也很聰明,又能吃苦。不出十年,已是學得一身本領,在江湖上博得了一個毒姬的名號。也就在這幾年間,師傅又收下了我,其實我和師姐下樣,都是孤兒。”
說到這裡,宛兒已是滿眼淚水,停頓片刻,又接著說:“可是就在這當口,發生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師姐她竟然偷了師父的心血《毒綱》跑掉了,還拿走了師父費盡心血培製出來的幾株七心海棠!”
飛揚也是大出意外,“她為什麼要偷自己師父的東西啊,就算她要看,你師父也不至於不給她吧!”
宛兒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師父大為震怒,當即就去追她,可就在追上她的同時,卻又發生了一件讓師父極為震驚的事。”
“什麼事能讓你師父大為震驚?”飛揚也是大感興趣。
“十年前殺死師姐父母的兇手就站在師姐身旁,雖然時過了十年,但師傅卻將當時逃走的這人記得很清楚。當時師傅就告訴了師姐,讓師姐殺了她為自己的父母報仇,哪知師姐和那夥人都大笑起來,那個兇手得意洋洋的告訴師傅,當初的一切都是刻意的安排,為的只是能學到師傅名震天下的毒技。”
飛揚大為震驚,這是些什麼人,抑或是一個什麼組織,為了學到別人的看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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