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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羅天印’實是名至實歸,姐姐切要小心為是!”
這番話既將白乘風捧了一下,又點出他的武功不凡,實在錢萬通之上。
果然,白乘風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單鈺瑩卻是全不買帳,雙手插腰,道:“老頭子,你很厲害嗎?好,讓本姑娘來試試你的本事!”
這番話若是由白乘風說出來,倒也合情合理,不過現在顛倒過來,實是讓白乘風的老臉更加慍怒,雙手之上金光大射。
“咦,張姐姐,那老頭子的手是不是金子做的,怎麼會閃閃發光啊?”司徒真真也不知是故作天真,消遣白乘風;還是純屬無心之言。
張夢心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卻聽白乘風一聲暴喝,終忍不住怒火向單鈺瑩攻了過去。原本照著武林規矩,前輩與晚輩過招,自是應讓晚輩先出手,以示長輩風範。只是單鈺瑩與司徒真真均是口舌刁鑽之人,白老頭終於還是忍怒不下,連前輩的面子也不要了。
不過人在惱怒之中,出手之力也比平常大了不少,雙手拍出之際,帶出了兩道奪人的金光,飛速打向單鈺瑩。
白乘風挾憤出手,已是用上了八成內力,以他的內力修為,自是遠在單鈺瑩之上,雖說只是八成內力,但已是聲勢浩大,幾有排山倒海之勢。張夢心諸人眼見兩道金光向單鈺瑩狂捲過去,饒是他們素知單鈺瑩武功高深莫測,但見白乘風如此了得,也不禁臉色乍變,黃羽翔更是眉頭緊皺,手按劍柄,只要一見瑩兒遇險,便要抽劍攻上。魔教諸人均是面有得色,只是礙於是自家人,不好意思喝采而已。
掌力還未襲到,那耀眼的金光卻刺得人兩眼生痛,單鈺瑩生怕那金光會灼傷眼睛,忙將雙目閉上,全憑身體的靈覺來感知敵人的進攻。
白乘風見單鈺瑩將雙眼合上,心中不禁暗歎一聲“好個娃兒!”原來他生具異像,得練魔教最為純陽浩大的“大羅天印”掌法,功成之後,凡與其交手之人,莫不是被他雙掌之上的金光所惑,失去了辨識之力,被他輕鬆打倒。單鈺瑩將雙眼閉上之舉雖是有些冒險,倒也是對抗他奇功的其中一途。
白乘風心中暗道:小姑娘心思不差,就看你有沒有能力接得住老夫這一掌了!
他狂喝一聲,雙掌連拍,一連二七一十四掌,鋪天蓋地般襲向單鈺瑩。他雙掌本較常人遠為碩大,這一十四掌拍來,滿天全是那耀眼的金光,奪目之盛,竟還在烈日之上。
黃羽翔聽了張夢心之言,知道他武功了得,但絕想不到竟能聲威至斯,握劍的左手早已用力捏得發白,一顆心也提到了嗓眼。
單鈺瑩卻是絲毫不俱,“九轉玄冥”真氣已在體內高速流轉,神守外,意守內,突然一聲嬌叱,身形連動,也是一掌一掌拍去,迎向那奪目金光。
她每出一掌,必有一道金光消失,連出十二掌後,滿天頓時只剩下白乘風一雙肉掌所在。
“哈哈哈”,白乘風收回雙掌,臉上頗有讚賞之意,道,“小姑娘,功夫不錯嘛,竟然能連破老夫十二掌殘影,可為當今武林年青一輩中最頂尖的人物了!不過,接下去可就不太容易了。”
想不到白乘風對單鈺瑩的評價如此之高,鄭雪濤當下甚是不太服氣,輕輕哼了一聲。
單鈺瑩卻是毫不賣帳,剛才連破白乘風十二道殘影之掌,已然讓她知道這個怪老頭修為甚高,比錢萬通超過甚多,實是自己勁敵。她個性好強,怎也不甘服輸!也顧不得師門禁忌,將渾身“九轉玄冥”真氣運轉到十成,體內漸生異變。她猛地睜開雙眼,原本生動靈巧的雙眼竟是滿含蕭殺之氣,隱隱閃著黑色的光暈。她抬起素手,只見掌緣上竟也是透著一層黑色的光華。
眾人心中都是有了一種極為奇怪的感覺,單鈺瑩這一閉眼一睜開之間,彷彿已經換了個人似的。
單鈺瑩冷冷地看著白乘風,手上的黑光越來越盛,竟將她的手團團包住。而那黑光又與平常的黑色不同,彷彿是燃燒著的黑色花焰,竟是不停地翻騰不已。
她輕叱一聲,突然渾身都冒出黑色的光暈,圍繞著她的嬌軀盤旋不止,就好像她整個人都被黑色火焰點燃一般。
白乘風見多識廣,已然猜到她身上的黑色光暈定是真氣外溢所致,只不知是何種內功心法竟是如此神奇詭異!他心中大凜,在這一刻,終將心中最後一分小窺之心也收了回去,打足十二分的精神,“大羅天印”奇幻心法已是運轉如意,功力齊聚掌上。
一陣熱風吹過,捲來幾張樹葉,打著轉兒飛到單鈺瑩的身前。卻只聽“啪啪啪”幾聲暴裂之聲,那幾張樹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