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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節不保!
黃羽翔大怒,他平時雖然吊而郎當地沒有半副正經樣,但並不代表他沒有火氣。他幾次三番地被淡月數落,只是心中礙著張夢心,才強自忍耐。但現在將矛頭指向了單鈺瑩,他豈能再忍,當下冷冷地道:“淡月姑娘,我曾聽一位老人家講過。一個女人長得醜得一點沒有關係,但如果她既醜脾氣又壞心腸又毒的話,那可真是人人討厭!”
別轉過頭,也不看一下淡月當即變得慘白惱恨的俏臉,對著司徒兄弟道:“兩位司徒兄,請勿以自己的小人心腸去揣測別人的行為!我跟瑩兒的關係,還輪不到你們兩人來探問!兩位要伸張正義,請到別處去吧!”
他先看向張夢心,投向了兩道無比深情的目光,直到張夢心承受不住而別過臉去。又轉向單鈺瑩,眼神變得無比溫柔,道:“瑩兒,這兒不適合我們呆,我們還是走吧!”
單鈺瑩本來就對司徒兄弟纏著自己討厭透了,心中正盤算著無數個惡毒的念頭來懲戒這兩隻煩人的蒼蠅。聽見黃羽翔說得解氣,心中大感舒暢。見黃羽翔要離開司徒家,自是求之不得,當即站起身來。
“站住!”淡月鐵青著俏臉也站了起來,道:“黃羽翔,你居然敢罵本姑娘,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鄭雪濤也站起身來,道:“黃兄,你怎可以唐突佳人呢!”
“哈哈哈”,黃羽翔朗聲長笑,道,“人若自辱;人必辱之!淡月小姐身為女兒身就可以枉自說話,不顧別人嗎!瑩兒與我兩情相投,要你這個婆娘羅羅嗦嗦幹什麼!”他才昨天直到剛才,說話一直文皺皺的,現在氣憤之下說出市井粗話,當真是說不出的解氣,真想再罵幾聲“直娘賊”什麼的!
淡月被他罵得一怔,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一張俏臉又羞又怒。她雖是張夢心的俾女,但張夢心向來將她當姐妹般看待。行走江湖,也是無往不利,人人恭敬以對,何嘗被人罵過,又是被罵得如此的不堪!
“黃羽翔,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說出這番話來的!”淡月恨恨地看著黃羽翔,一字一字咬著牙齒說了出來。
司徒家的兩兄弟卻極是草包,過了好一陣才明白黃羽翔話中的諷刺之意,兩人皆站了起來,一前一後將單鈺瑩包圍起來,司徒明道:“單小姐,你不用怕這個惡賊,我們弟兄一定會為你作主的!”雖然單鈺瑩已然白璧染瑕,但此等天生麗質,棄之豈非可惜。他們兩兄弟雖然惱恨單鈺瑩沒有為他們兩兄弟守住貞節,但司徒兩兄弟豈是世俗中人,以他們寬大的胸懷,自可不計前嫌將她收到自己房中。
單鈺瑩芳心怒極,纖手伸出,已然抓住擋在她身前司徒明的衣領,用力一甩,將司徒明扔到一邊。
司徒遠清武功雖高,但兩個兒子卻是極不成氣候,父親的本事半分沒學到,驕縱的脾氣卻是甚大。以單鈺瑩的身手,當初黃羽翔也吃了不小的虧,便何況他們兩個低微的身手,司徒明絲毫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便被她甩了出去。
單鈺瑩這一伸手甩手極是迅捷,右手伸出之際,素手輕顫,幻出五六個假影,籠住了司徒明頸邊的七個大穴,左手更是伏下極為厲害的後手,誰知司徒明竟是差勁之極,一把便被她點中了“頸椎”大穴,頓時動彈不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被扔了出去。眾人只見司徒明身著五彩斑斕衣服的身影在眼前一閃,已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穴道未解,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便像是死了一般。
淡月雖見過單鈺瑩出手化解了王海川最後一擊,但兩大玄功對決,拼得是內功,看不出招式來。現在單鈺瑩這漂亮至極的摔人動作,不禁讓她這個心高氣傲的姑娘心中一寒。
鄭雪濤心中的震憾卻是更大,他決想不到外表嬌嬌俏俏、身材纖弱的美貌姑娘竟會武功!剛才單鈺瑩這一記動作,他雖然也能做到,但卻決不會如單鈺瑩那樣舉重若輕。以此而論,單鈺瑩的身手實在自己之上。
司徒真真與司徒敏都被單鈺瑩突然出手嚇了一跳,但他們只是驚奇單鈺瑩會武而已,以他們的身手眼光,自是看不出單鈺瑩這看似簡單的一記動作裡包含的武學精義。只是看司徒明四腳朝天,仰天而臥,也不知是生是死,不由得又是緊張又是懣怒,齊齊奔向司徒明。
“單姐姐,我大哥好意幫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還要打傷我大哥!”司徒真真只道司徒明被單鈺瑩所傷,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細看。小姑娘心腸還好,語中所是大有責備之意,但在稱呼上卻仍是十分親熱。
“賤人!”司徒敏卻是毫無他妹子的風度,破口大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