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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羽翔轉過頭來,只見眾人都是一臉好奇的表情看著自己,尤其是司徒真真更是目中閃著崇拜之情,心中更是得意,道:“早先我就聽那錢萬通說李兄中了‘乾元掌’,十二個時辰內中者無救。依我看來,這掌力應是極其霸道,想來李兄也走不遠,即使逃得遠了,以魔教的手段,最後肯定也脫不了困;與其如此,還不如冒險留在原地,說不定可以多避一些時間。”
他又轉向李道情,道:“李兄,在下所說,可有幾分道理?”
李道情微咳一下,雪白的臉上竟有幾分淡淡的金色,低聲道:“兄臺所言甚是,道情佩服。”
黃羽翔心中得意,將臉轉向淡月,心道這下你服輸了吧。其實他還沒有說出他能這麼準確找到李道情的掩身之處,實是因他身負先天真氣之故,耳目之聰遠勝常人;再加上李道情受傷之後呼吸沉重,是以距離雖遠,仍是被他發現了。
淡月的臉上陰睛不定,好半晌才衝他微微一福,恨恨地道:“黃公子!”
卷二 第十章 驚人異變
她話中的恨意黃羽翔自是聽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他心中正得意間,也顧不得日後怎樣與她相處,反正他們兩人也從來沒有和睦相處過。當下眉毛一揚,嗯了一聲,將身體略一偏轉,當真是囂張到了極點。
淡月自是看得氣急,就是單鈺瑩也看得頗有幾分過意不去。淡月對黃羽翔“小賊”“小賊”地叫個不停,她聽得自是心裡頗不是滋味,但自己也是如此喚他的,況且她與黃羽翔無名無份,也不好多說什麼。但大家同是女子,自是相互照拂,而且見不慣黃羽翔如此囂張,免得日後他習慣了,欺到自己的頭上來。當下對黃羽翔白了一眼,道:“小賊,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越來越過份。淡月姑娘已經改了稱呼,你也要知道分寸!”
黃羽翔嘻嘻一笑,卻不置可否,將臉又轉向李道情,道:“李兄,你到底是如何得罪魔教,怎得他們非要置你於死地不可?”
李道情乾咳一聲,臉上的金色越來越濃,猛地吐出一口血來,軟倒在地。那血竟作淡灰色,在青天白日之下,卻有著妖異的感覺。
眾人的臉上都有驚訝之色,齊齊圍了上去。本來他們見錢萬通被單鈺瑩一招逼退,以為他的功力不過爾爾,但見李道情受傷如此沉重,都是心中一駭,黃羽翔更是臉有驚色,向單鈺瑩道:“瑩兒,你有沒有怎樣?”
單鈺瑩哼了一聲,頗為些不屑之情,道:“就憑那傢伙怎麼可能傷著我!你就這麼小瞧我,希望我受傷嗎?”
黃羽翔心道我還不是關心你,你卻還要罵我!正埋怨間,突然感到一隻溫潤的玉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右腕。黃羽翔不用看便知道是單鈺瑩,他心中想道:瑩兒口中雖然是這麼說得,但還是知道我的心意。心中的怨氣頓時消得乾乾淨淨。
鄭雪濤上前搭著李道情的脈門,看他小心的模樣,恐怕還是將李道情當作了女人一般。過了半晌,才站起身來,眉頭緊皺,向眾人道:“他的內傷很嚴重,受的傷又很是怪異。我試著打幾道真氣到他體內,不過,他好像沒有經脈一樣,真氣怎麼也輸不進去,恐怕……”
“鄭少俠……”李道情神情越是萎靡,目中已有些模糊,道,“……沒用的,我……我知、道,自己……沒得救了……”其實錢萬通的“乾元掌”原無此殺傷力,但李道情在逃亡時用了一種奇門功夫,激發了內在潛力,得以一路逃亡至此。不過這樣一來,百脈俱損,傷上加傷,就是醫仙在世,也是難挽沉痾。
黃羽翔也走了過去,伸手按在李道情背上,將一道精純無比的先天真氣輸了過去。鄭雪濤見他走到身旁,眉頭一皺,退開兩步。
果然,李道情體內的經脈像是亂成了一團糟,真氣根本不能流通。黃羽翔試了兩次,還是頹然而廢。他雖然對李道情並無好感,而且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還趁大家幫他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溜走,實在是有幾分可恨。但眼看一條人命卻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失去生機,心中頗有幾分無奈的憤懣。
“咳咳咳”,李道情又吐了幾口淡灰色的鮮血出來,顫顫的將手伸到自己的懷中,好半天才取出一物,緊緊地攥在手裡,對黃羽翔道:“鄭少俠……請將此物……此物……交、給……”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昏了過去。
他迷糊之中錯將黃羽翔當作了鄭雪濤,手一鬆,一玫形如戒指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只不過比平常的戒指大了一號,足夠放兩個手指進去。
黃羽翔伸手將那戒指撿起,只見那物事通體翠綠,入手卻是奇寒無比,黃羽翔渾沒料到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