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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的音,聽起來便像是在喚她“夢心”一般。
張夢心哪有不知之理,但心知對這種憊懶人物縱是說理也是無用,便全當聽沒見一般,道:“拔刀相助,見義勇為,乃是武林中人人都應做的;但你那日企圖對我不軌,怎能就此了事!”她想到當日之事,兩頰微紅,越發得嬌豔迷人。
黃羽翔自是被迷得連爹孃也不認得了——其實他本來就是孤兒,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雙親長得什麼模樣,道:“那張……夢心你究竟想怎樣呢?不會要殺了我吧!”
這小子神智雖有點糊塗,但言語之間,仍然不忘佔點便宜。
單鈺瑩本在對黃羽翔暗暗生氣,但聽到黃羽翔提到個“死”字,芳心一顫,急道:“不行,妹妹,你不能這樣做的!”
她雖對張夢心頗有好感,但喚她為“妹妹”之言只是放在心中,現在情急之下脫出而口,頓時頗為不好意思。
“姐姐,我不會要了這小賊的性命的,你放心好了!”張夢心看著單鈺瑩一臉窘態,微微笑了笑,輕輕伸了下懶腰,那嬌媚慵懶的模樣讓黃羽翔、單鈺瑩看得又是一陣目眩。
“你殺不殺這小賊,關我什麼事!”單鈺瑩嘴裡說得全不在乎,但掐在黃羽翔手上的指甲卻是越發得用力,又道,“這小賊最是可惡,殺了他更好!”
她嘴裡說得雖狠,但語中的綿綿情意就是白痴也聽得出來。黃羽翔回過頭去,也不顧張夢心、淡月還在身側,無比地深情地望著單鈺瑩。
單鈺瑩雖覺不好意思,但黃羽翔目中彷彿帶著無窮的魔力,任她百般矜持,還是情不自禁地與他對望起來。
張夢心見他們兩人深情對望,芳心不禁一陣奇怪。
當初,淡月追敵不果回來,卻意外地得知黃羽翔的姓名,張夢心便命人打探這個傢伙的底細,結果是八個字:風流好色,武功低微。風流嘛,從他的“浪子”這個菲號就可以看得出來;好色吧,乃是這傢伙老是出入妓院,依紅偎翠。
可要真說他好色吧,當初卻放過了毫無抵抗之力的淡月。雖說淡月比不上自己的傾國之色,但怎麼也比他平時裡在妓院裡相好的姑娘要好上很多,明明聽淡月說他開始是如何如何地無禮,但為何最後卻會懸崖勒馬?
說他武功低微,但從他表現出的一身輕功卻著實不凡,甚至還讓武功不錯的淡月吃了不小的虧。
張夢心對他大起好奇之心,於是大令天下,要活捉黃羽翔。
在她的資料中,黃羽翔乃是孓然一身,黃羽翔身邊的這個美貌女子,定是這小子在最近二十來天裡結識的。只不過看單鈺瑩容貌絕美,武藝高強,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流露出雍容之態,顯然出身高貴,非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可看她的表情,顯然對黃羽翔已是情根深種,這是為何呢?
張夢心雖還不識情之一物,但還是看得出黃羽翔與單鈺瑩兩人卻是兩情相悅,彼此之間都有著深情濃意,非是裝假!
她凝目看向單鈺瑩,卻見單鈺瑩的臉上突然露出嬌豔欲滴的驚人之美,彷彿散發著明麗的光芒一般,在這漆黑的夜裡,瑩瑩然如神女一般。饒是她美麗的不可方物,但見此情景,也不禁心中一顫。
張夢心不能習武,從小心思便放在諸子百家,還有其它野史小說上,也曾嚮往過天上牛朗織女,人間孟光梁紅的動人故事。然自她出道江湖,凡人莫不是垂涎她的美色,整天圍著她轉,只是一味地討好她,久而久之,讓她不知不覺地對愛情產生了失望。有時候,她倒寧願自己長得醜些,免得再被人糾纏不清。
看著眼前傾心相戀的兩人,張夢心的心裡陡起嫉妒之意,賭氣道:“好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這兒還有我跟淡月呢!”
單鈺瑩一聽之下頓時鬧了個滿臉通紅,終於將黃羽翔的手掙開,別過臉看向遠處。
以黃羽翔的臉皮自是無所謂了,這小子歪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張夢心,透出一種“小妞,你吃醋了”的神情,道:“張……夢心,你究竟要我怎樣才可肯放過我?”
張夢心被他看得只覺渾身上下彷彿有千百隻螞蟻在到處爬走,癢癢得,說不出得難受,嬌嗔道:“死小賊,你再敢如此無禮地看我,我可真要你好看了!”
“哈哈哈”,黃羽翔灑然一笑,配著他英俊的相貌,當真是說不出的吸引人。單鈺瑩自是早已神魂顛倒,張夢心和淡月也是一陣心旌動搖。
“好好好,張小姐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生這一回吧!”艙身低矮,直不起身體,黃羽翔只得將手一拱。他這番倒真是誠心討饒,畢竟他在被人家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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