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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了然於心,看著四個年輕人相互打趣,心中也頗為愉悅。他隨張夢心行道江湖這一年來,見過太多的矯情之人,讓張夢心越來越對男人不屑一顧,他心中卻也甚是急躁。他從未娶妻,膝下並無子嗣,在他的心中,早已將張夢心當作自己的女兒一般。現在張夢心居然與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竟還會難為情,他自己心中也是高興不已。
只是黃羽翔生性風流,恐怕非是小姐的良配。但哪個男人又不風流呢?
'***'
他們是在西湖的南岸泊船,周圍俱是群山,沒有幾點燈火。只是時適促夏,明月雖殘,但漫天的星星卻甚是明亮。
黃羽翔腳下加力,沒幾個功夫便已趕上了前面兩女。淡淡的星光下,兩女的俏臉相映成輝,看得黃羽翔又是一陣眼熱。
張、單兩女正談笑甚歡,儼然相交已久的好友。黃羽翔想到單鈺瑩前不久與張夢心還像敵人一般,沒想到這時竟已是如姐妹般親熱,心中一片奇怪。
他心知女人之間的某些事,男人永遠也不會懂,也不必去懂得,當下硬是擠到兩女中間,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們聊了起來。
單鈺瑩責難似的白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些什麼。張夢心卻是眉頭一皺,讓開三四步,儘量與黃羽翔保持安全的距離,顯是對黃羽翔的厚臉無恥已是深有感觸。
黃羽翔卻是全不在意,口中只是說著這些年在江湖上遇到的新奇有趣之事。他口才便給,極會調人胃口,沒幾下功夫,兩個清純的美人兒便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渾然不覺黃羽翔引著單鈺瑩一點一點向張夢心靠攏。還沒走出百步,三人已是並肩而行了。
單、張兩女正被黃羽翔逗得花枝亂顫,淡月和秦連也趕了上來。只是淡月板著張俏臉,怒氣十足得看著黃羽翔引得兩女嬌笑不止,嘴嘟得高高的,將腳下踩到的石子踢得滿天飛。
黃羽翔眼看身旁兩女嬌笑如花,鼻中更是隱隱傳來兩女身上的體香,心中泛起無數個漣漪,只希望這一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有人歡喜有人愁,行了約摸一柱香多的時間,一行五人終於繞出了山腳,重入鬧市。只是城裡的人大都去看花魁大賽去了,路上行人甚是稀少。要不然,單、張兩女的絕世之美只怕又要引來一陣鬨動了。
五人又行走了一會,漸漸走到一座樣式甚是精美的院落前。
“張仙子——”三人笑語嫣然間,突聽一個清朗的男人聲音傳來,頓時將三人的談話打斷。
黃羽翔暗道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他也顧不得被人突然將話頭打斷的不快,將目光從張夢心的俏臉上移開,往前面望去。只見一個白衣公子正向他們行來,身形甚是修長。
張夢心的臉上卻收起了笑容,又是以前那樣一副清淡的樣子,輕聲應道:“原來是鄭公子,你到了。”
“鄭公子?”黃羽翔已經看清眼前的這個白衣飄飄的俊美青年正是那日被自己用計擒住的鄭雪濤,只是當時他被自己騙倒之後的模樣甚是狼狽,想不到現在又是一副丰神俊秀的模樣。
鄭雪濤卻渾似沒有看到旁人,快步迎向張夢心,道:“在下蒙張仙子在兩個月前寵召,定下後會之期。在下忝為地主,自是要早到兩日,掃榻以迎仙子!”其實他何止早到兩日,半個多月前就已到了杭州,只是發生了黃羽翔事件,才又跑到金華去了,結果反被黃羽翔擺了一道。
鄭雪濤的語氣甚是興奮,也難怪他,思念了近兩個多月的夢中情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風采依舊,但又好像更美了幾分。
張夢心卻是嫌惡地皺皺柳眉。追求她的俊彥個個都像鄭雪濤一般,都將她當作古代仕女一般,說話文皺皺的,聽得她好生厭煩。想到這裡,鳳目微斜,瞥向黃羽翔,心道這小賊倒跟別人不同。
黃羽翔見鄭雪濤竟然正眼也不看一下他和單鈺瑩,心中不禁略微有些生氣,也不知道鄭雪濤是沒有注意到他們,還是涵養功夫好,故意不看他倆。正生悶氣間,卻見張夢心瞥來。他知道鄭雪濤對張夢心甚是愛慕,當下故意對著張夢心做了個鬼臉,引得張夢心“噗哧”一下笑出聲來。
鄭雪濤當初曾苦苦追隨於張夢心鞍前馬後足有半月之餘,雖然費盡心思討好佳人,但卻從未博得過她的一笑。現在看她驀然綻放的笑容,頓時像是千萬朵嬌豔的鮮花在眼前怒放一般。
他心口彷彿被人用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驚豔之下,也顧不得自己的失禮,只是戀戀地看著張夢心的俏臉。心中想道難怪古時幽王要戲諸候博褒姒一笑,原來美麗的女子笑起來竟會如此好看,若換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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