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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紅衣老人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自言自語地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那一刻,那個紅衣老人便目不轉睛凝視著四周的一切,似乎察覺到黑暗深處隱藏的殺氣一般。
夜色似乎略顯的幾分慘淡,紅衣老人靜靜地佇立在樹林深處,他白色的長頭直直地垂下,手中緊握的柺杖卻已經深深地插入足下的泥土之中。
他那幽邃的眸子遙望著不遠處的天煞盟,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天煞盟,終於到了。”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天煞盟,那個紅衣老人便懷念道:“七煞那傢伙應該等我很久了吧。”
自從天煞盟前盟主死後,陽七煞便繼承了天煞盟盟主之位,而他則離開天煞盟,去尋找傳說中的四把天煞古劍。
突然,只聽見一聲淒厲的叫聲,原本空蕩的石道之上,便出現在了無數黑色的鬼魂,在他的眼前四處飛舞著。
那一刻,他緩緩地閉上了閉上雙眼,仔細聆聽著四周的一切。
突然,只見一隻黑色的鬼魂便伸出了那帶著血的魂手,徑直襲向了他的胸口,指成爪狀直取他的心臟,似乎要將他置於死地一般。
頃刻之間,那迫人窒息的魔氣瞬間籠罩著四周的一切,在他的身體四周肆意的來回盤旋著。
那一刻,他猛然地睜開眼睛,舉起手中骷髏柺杖刺了過去。
只聽見“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那隻黑色的鬼魂便倒在了地上,竟沒有流一滴血。
那隻黑色的鬼魂的臉、手和身子都是由一團黑色的魔氣凝聚而成,只有眼中閃著異樣的紅芒。
只見此時,那異樣的紅芒便黯淡了下來,黑色的魔氣也漸漸地散去,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那消失的黑色鬼魂,那個紅衣老人臉上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不解道:“到底怎麼回事?”
帶著不解的的疑惑,他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天煞盟,天煞盟依舊如同昔日一般屹立在他的視線之中,但是此刻卻是如此的陌生。
突然,耳畔響起“嗚嗚”的聲響,只見樹林深處便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黑影,從他的眼前掠過。
轉瞬之間,隱藏在黑暗深處的二十個紅衣劍客,便出現在他的眼前,空氣中瞬間籠罩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看著眼前的那些紅色的身影,那個紅衣老人沉吟了片刻,有些驚訝地說道:“天煞盟弟子?”
那二十個紅衣劍客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圍成一個圓圈,將他包圍在其中,手中的血劍不斷揮舞著,劍刃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泛起冰冷的寒光。
只見此時,一個領頭的紅衣劍客便用手中的血劍,指著眼前的紅衣老人,冰冷地說道:“奉天煞盟盟主之命,凡入侵天煞盟者,一律殺無赦。”
話音剛落,那二十個紅衣劍客便化作了一道紅芒,二十柄血劍便從四面八方刺了過來,徑直地襲向了眼前的紅衣老人。
那個紅衣老人並沒有絲毫的畏懼,臉上露出一個陰冷的笑意,顯然沒有將眼前的那些紅衣劍客放在眼裡。
那一刻,那個紅衣老人便運起了體內的真氣,舉起手中的骷髏柺杖,使出了一招“冥火飛鴉”。
只見此時,骷髏柺杖的頂端便燃起了一團紫色的火焰,那團紫色的火焰化成了一隻又一隻的冥火飛鴉,徑直地襲向了眼前的紅衣劍客。
只聽見“啊——”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那二十幾個紅衣劍額看便在烈火之下焚為了灰燼。
隱藏於樹幹之上七殺,見到了那招“冥火飛鴉”之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心中暗道:“冥火飛鴉,那道他是……”
那個紅衣老人眼中掠過一道寒光,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陰冷地說道:“出來吧——”
只見一道黑芒掠過,七殺便落在了那個紅衣老人的身前,連忙行了一個大禮,有些恭敬地說道:“天煞盟七殺特來恭迎天煞老人。”
那個被喚作“天煞老人”的紅衣老人,便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七殺,問道:“你便是陽七煞的徒弟?”
七殺連忙躬身,有些恭敬地說道:“恩。”
天煞老人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意,陰冷的說道:“既是陽七煞的徒弟,為什麼一開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卻讓這些天煞盟弟子來試探老夫?”
七殺似乎對剛才的那招“冥火飛鴉”感到了一絲畏懼,有些客氣地說道:“剛才的事多有得罪,還請前輩原諒。”
天煞老人眼中掠過一道寒光,陰冷地說道:“你以為幾個天煞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