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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一旦無法戰勝體內心魔,變回淪為魔道。
傲星痕並沒有回頭,似乎不敢面對眼前的月顏夕,冰冷地說道:“你都已經知道了?”
月寒香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
回想起這一路走來,跟傲星痕所經歷的一切,她的眼中含著一絲淚水,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不肯告訴我,是不想讓我擔心,但是你這樣子做,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傲星痕並沒有回頭,緊緊地凝視著眼前廉貞殿,冰冷地說道:“這是我的決定,你不要管我。”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中劃落,順著她臉龐流淌下來,月寒香有些難過問道:“你可知道解除封印的後果?”
回想起自己師父所說的一切,傲星痕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我當然知道。”
看著眼前有些固執的傲星痕,月寒香的臉上滿是不解,又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的固執呢?要是你無法戰勝體內的心魔,淪為魔道,那我又該如何?”
傲星痕絲毫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語氣堅定地說道:“可是隻有解除封印,我才能以寒江雪一戰,我已經失去太多了,我真的不想再這樣子懦弱下去。”
看著眼前如此固執的傲星痕,月寒香的心隱隱疼痛,有些傷心地說道:“傲星痕,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言罷,她緩緩地轉身離去,帶著那份莫名的失落,漸漸地消失在傲星痕的視線之中。
看著月寒香轉身離去的背影,傲星痕的臉上滿是無奈,心中暗道:“月兒,對不起。”言罷,他又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那扇緊閉的殿門。
葬劍之陵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在那荒草叢生的土地之上,一排又一排的墓碑整齊的排列著。
只見一個略顯蒼老的背影,穿過那荒草叢生的墓地,在一座陳舊的墳墓前,止住了前行的腳步,那個便是玉衡峰首座——玉衡道長。
他那佈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色的大字,依稀可見墓碑上可以“傲天痕之墓”。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如今依舊記憶猶新,那段往事彷彿他心底深處的夢魘,一直困擾著他。
傲天痕,那個承載著神劍門歷史的名字,歷經歲月的洗禮,早已經被世人所忘,但是他所做的一切犧牲,卻永遠深刻在後人的記憶之中。
當年,傲天痕為了神劍門的安危,駕馭九幽噬魂劍,已經心魔入體,最後遁入魔道,慘死在神劍門弟子的手中。
如今,又面臨相同的抉擇,玉衡道長一時間之間彷彿迷失了方向一般,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這樣做真的錯了麼?”
“對與錯,不是你與我所能衡量的,就讓他自己來選擇吧。”突然,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此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穿過淅淅瀝瀝的雨幕,一步又一步緩緩地從遠處而來,然後屹立在他的身旁。
玉衡道長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風跡歸,略顯驚訝地說道:“劍尊——”
風跡歸那佈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那塊墓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
玉衡道長似乎對著眼前的風跡歸敬佩之意,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好奇地問道:“你出關了?”
風跡歸不由地深吸一口氣,語氣凝重地說道:“恩,是啊,如今大戰在即,老夫又怎能袖手旁觀。”
玉衡道長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回想起今天玉衡峰所發生的而一切,他的臉上滿是無奈,便開口問道:“是你將封印解除之事告訴於他的?”
風跡歸不由地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恩,只有解除封印,他才能達到實力的巔峰,只有這樣他才能與寒江雪一戰。”
玉衡道長也知道解除封印,能讓他達到之力的巔峰,可是他心中還滿是擔憂,一字一句地說:“可是他體內的心魔?”
風跡歸也深知傲星痕體內心魔的威力,便語氣凝重地說道:“他體內的心魔雖然強大,但是如今他已經到達‘天道’境界,要化解體內的心魔也不是不可能。”
那一刻,玉衡的心中還是滿是擔憂,有些遲疑地說道:“即便如此,解除封印一事,還是太過於兇險。”
風跡歸也知道如今傲星痕身上封印的情況,又繼續說道:“如今,他身上的封印也越來越弱了,破除封印只是時間的問題,既然如此,何不解開封印,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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