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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在玄門關遇到酒逍遙的情景,蕭烈風便如實地回道:“在玄門關。”
回想起被寒天楓盜走的九幽噬魂劍,天樞道長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好奇地問道:“那九幽噬魂劍呢?”
蕭烈風緩緩地低下了頭,有些失落地說道:“不知道,並沒有看到他帶著九幽噬魂劍回來。”
玉衡道長見勢,便來到了蕭烈風的身前,有些擔心一起前去的傲星痕,便開口問道:“那星痕呢?有跟他一起回來了麼?”
蕭烈風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恩,不過好像出事了。”
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玉衡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回想起玄門關所看到的一切,蕭烈風遲疑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如心,她……”
玉衡道長似乎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什麼,便對著身旁的天樞道長,開口道:“師兄,你先處理一下師父的後事,我過去看一下吧。”
如今,天樞道長也無法抽身,點了點頭,道:“恩。”言罷,玉衡道長並沒有停留之意,便轉身離去,獨自一人前往玄門關。
玄門關
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透過那稀疏的雨幕,依稀可以那層層的階梯之上,一老一小兩個身影,緩緩地從遠處而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模糊地身影漸漸地清晰,只見酒逍遙邁著沉穩地腳步,緩緩地走到了玉衡道長的身前,最後在他的身前止住了前行的腳步。
看著眼前略顯滄桑的酒逍遙,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你們終於回來了。”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
那一刻,玉衡道長便將目光轉向了他身後的傲星痕,只見他的臉色黯淡,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抱著懷中的水如心,一步又一步地朝著神劍門而去。
從他身邊的經過的那一瞬間,玉衡道長便看著他懷裡的水如心一眼,只見她臉色蒼白,竟沒有一絲的血色,顯然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
看著眼前有些失魂落魄的傲星痕,玉衡道長的臉上滿是擔心,便叫喚道:“星痕——”
酒逍遙見勢,便拉住了眼前的玉衡道長,臉上滿是無奈,嘆氣道:“讓他去吧。”
看著他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回想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幕,玉衡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聲音凝噎地道:“如心,她……”
酒逍遙的眼中含著一絲淚水,臉上滿是無奈,點了點頭,道:“恩。”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切,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傲星痕抱著水如心,漸漸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第三章 父女之情
三天後
凌冽的寒風冰冷地襲來,肆孽著土地之上那片早已枯黃的雜草,傾訴著生離死別的傷痛,瀰漫著撕心裂肺的淒涼。
落日的餘暉斜照在那荒涼的葬劍之陵上,倒影了一個他那修長的身影,一直延伸到身前的墓地之上。
只見酒逍遙依舊是一身紅色的衣裳,蓬亂的頭髮遮住他那滿是滄桑的容顏,那滿是滄桑的容顏之上,一雙黯淡的眼眸之中,含著一絲傷心的淚水。
那一刻,那晶瑩的淚水便順著他的佈滿滄桑的臉龐流淌下來,一滴又一滴灑落下來,在空中化作了無數的淚珠,最後深深地滲入泥土之中。
只聽見“咕嚕——”的一聲,酒逍遙便舉起了乾坤寶葫中的烈酒,然後仰起頭,猛灌了一口氣烈酒。
一股炙熱的感覺,順著他的喉嚨湧入了他的身體,不禁給他那冰冷的心,增添了一絲溫度。
這些年來,他借酒消愁,頹廢度日,酒似乎已成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伴侶。
不知道佇立了過了多久,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然後伸出了滿是皺紋的右手,輕撫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的大字。
“水如心之墓”那幾個字,在此刻卻是如此的耀眼,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地刺痛了他那顆受傷的心。
他那佈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眼前那幾個硃紅色的大字,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如心,爹來看你,你在這裡還好麼?”
回想起當年離開神劍門時的情景,他不由地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這些年來,爹獨自一人漂泊在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女兒。”
焚天之行,誰也沒有想到當年與水玲瓏的訣別,卻變成了今日永別,她的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