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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道藍芒掠過,玉衡道長便出現在他的身後,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
酒逍遙依舊凝望著眼前的墓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哦,是麼?”
玉衡道長緊緊地凝視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的大字,問道:“你還是忘不了她的死?”
酒逍遙似乎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臉上滿是無奈,又繼續道:“你說人到底為了什麼而活著?”
玉衡道長似乎感覺到了他言語之中的無奈,然後開口問道:“還在為當年的事耿耿於懷?”
那一刻,酒逍遙不由地舉起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猛灌了一口烈酒,用滄桑的語氣說道:“我酒逍遙空懷一身絕世劍術,沒想到竟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人死不能復生,有時候活著確實比死了更痛苦。”
那一刻,酒逍遙又仰起頭,猛灌了一口烈酒,語氣深長地說道:“也許,我這輩子註定一生孤苦伶仃,無伴終老。”
玉衡道長便想起了水如心,便安慰道:“你不是還有如心麼?雖然她現在還無法接受你,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你這個父親的。”
酒逍遙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恩,自從玲瓏死後,也許她是我現在唯一的牽掛了。”言罷,他便緊緊地凝視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的大字,然後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酒逍遙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好奇地問道:“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回想起酒逍遙那日所講的那些話,玉衡道長心中滿是擔憂,語氣凝重地說道:“‘七脈會武’已經進入了尾聲了,一切還是如同昔日一般,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不由的緊皺在一起,語氣深長地說道:“哦,是麼?但是最近,我卻感覺到一絲莫名的不安。”
看著眼前眉頭緊鎖的酒逍遙,玉衡道長便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酒逍遙緊緊地凝視著遠方的天空,深吸一口氣,語氣凝重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玉衡道長似乎感覺他語氣的凝重,不禁嘆了口氣,道:“哦,是麼?”
酒逍遙依舊凝望著遠方的天空,語氣深長地說道:“也許,暴風雨前的寧靜,才是最可怕的,還是要小心一點。”
玉衡道長的心中滿是擔憂,便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要不要通知天樞峰,加強神劍門的防備?”
酒逍遙沉吟了片刻之後,有些沉穩地說道:“不用了,這樣只會打草驚蛇,一切我自有分寸。”
玉衡道長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話,道:“哦。”
回想起明天“七脈會武”的授劍儀式,他並沒有停留的意思,又開口說道:“明天還要舉行‘授劍儀式’,那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言罷,玉衡道長便化作了一道藍芒,然後消失他的視線之中。
天璣峰
寒風冰冷地襲來,只見慕凝煙獨自一人屹立在忘情崖之上,刺骨的寒風吹散了她那修長的長髮,露出了一張略顯蒼白的臉龐。
那一刻,她不禁回想起“七脈會武”決賽之時所發生的一切,一種莫名的思緒湧上了她的心頭。
那股莫名的思緒,似乎牽動了她那塵封的感情,昔日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不斷地從她的腦海之中湧現出來。
突然,只見一道藍芒劃過天際,一個藍衣女子便出現在她的身後,輕聲地喚道:“師姐——”
那一聲親切的呼喚,似乎打斷了她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
慕凝煙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藍衣女子,臉上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意,問道:“師妹,你怎麼來了?”
那一刻,水如心便飛快了跑到了慕凝煙的身前,雙手拉住了她的右手,有些親暱地說道:“沒有啊,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啊。”
慕凝煙臉上依舊是那蒼白的笑意,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聲地說道:“哦,是麼?”
水如心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意,坦然地說道:“那當然了。”
那一刻,慕凝煙不禁朝著遠方的湘妃林望去,幽幽地說道:“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四處走走吧。”
水如心依舊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沒有絲毫的猶豫,道:“恩,也好久沒有跟師姐談心了。”
慕凝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