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連續十次,她耳朵都沒離開地面。
地藏王菩薩有趣地看著,垂死掙扎的場面,總能讓人心曠神怡,道:“讓你做我的狗,那是看得起你,說到底你不過一條狗而已,在我面前,逞什麼能耐。天狗,只認天為主?可笑之極,可憐至極,你丈夫黑耳是后羿的狗,你是王母的護蟠桃園的狗,他們是天?!”
過了一會,烏眀終於站了起來,咳出了淤積在胸中的血,道:“后羿對拙夫有救命之恩,恩德大過天,自然可拜為主。王母娘娘對我再造之恩,恩德與天同齊,但是,我從不曾認她為主,替她看幾年院子又何妨?而你……”
“我怎麼了?”
“四年前,我和丈夫知曉此處禁制名為‘一粒沙’,乃是佛門一沙一世界的絕頂法術。我們猶疑了,我夫婦二人已經失去靠山,如果貿然開罪西方佛界,天下之大,再無我們容身之地。何況,拙夫奉命守護金烏屍骸,不可遠離,封鎖不封鎖,對我們影響也不大。”
地藏王菩薩對烏眀轉移話題,很是意外,說道:“昨夜,你們慫恿禍鬥一族,發動了佛神難逃的巫術,已然,站在了慈悲佛神的對面。”
烏眀道:“我說,我為了桫欏國上上下下四千萬人口,與神佛為敵,你信嗎?”
地藏王菩薩笑道,“我佛慈悲,天下妖物要能有悲憫眾生的心,天下間何來邪惡?妖物從來只管怎麼吃眾生,而不在乎眾生怎麼活。”
烏眀道:“是,天下眾生與我何干?生不相見,死不同葬,何必一邊吃他們的肉,一邊偽善的說為他們好。佛門禁制,將一個國家的人口豢養在一粒沙之中,為了飼養一個尚未得道的屍皇,雖然詭異,我夫婦二人也懶得理會,然而,屍皇不應該把主意打到我們尚未出世的孩兒身上。”
地藏王菩薩沒理會烏眀的嘲諷,說道:“你們孩兒有什麼奇異之處?竟然值得屍皇動心思。”
烏眀微微失落,道:“我夫乃上古異種犬神嫡脈,我身具明辨善惡之能,後裔倘若繼承我二人血脈,必是驚天絕地之資,不曾想,孩兒今晨降臨之時,不過平凡資質,比普通天狗稍微強壯些罷了。”
地藏王菩薩道:“即便是你們孩兒深具你二人全部天賦,也不足於令屍皇動心,她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荒野小妖。”
烏眀抬起犬頭,看著地藏王菩薩,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是長生秘符呢?”
地藏王菩薩微笑地看著烏眀,道:“你再說一遍,你們孩兒身上有什麼?”
“長——生——秘——符!”
“哈哈哈……”地藏菩薩突然笑道,“就你們兩隻狗,能生出身具長生秘符的寶貝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地藏王菩薩猛然出手,一拳打在烏眀最為脆弱的腰部。
烏眀剛剛生產完,本就很虛弱,此時捱上一拳,差一點就昏死過去。
烏眀勉強站了起來,四條腿微微顫抖著,隨時都可能倒下。
天狗一族,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
在敵人的面前,永遠不能趴下,除非,敵人全部都已經趴下!
地藏王菩薩佛眼眯起,高貴驕傲的鳳凰一族,尚且跪在我面前磕頭,一隻卑賤的狗,卻要骨氣的站起來。
烏眀道:“我不曾說我孩兒身上有長生秘符,而是,在我懷孕之時,我身上出現過長生密文。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對於一個,從出生開始就被作為長生藥物的人來說,何嘗不是一次擺脫命運的機會?”
地藏王菩薩危險地看著烏眀,要不是怕一拳下去打死了她,拳頭早如暴雨般降下,他道:“你知道的不少啊,今日,你不死也得死了。”
烏眀無視地藏王菩薩的威脅,道:“我知道的遠不止這些,你想聽的話,我可以慢慢說來給你。”
地藏王菩薩道:“如果你不去救那隻天狗,我自然有時間聽你說。”
偽善之人,最怕聽的就是過往的骯髒。
那種被扒光衣服的感覺,讓人羞怒。
烏眀道:“方才,我貼地聽到了,兩個時辰之內,拙夫不會有任何生命安全,我只要在兩個時辰之內說服你,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兩個時辰雖短,也能說清楚、說明白一些事情,就怕你自己不敢聽。”
地藏王菩薩笑道:“小小激將法?以我何用?這世間,我怕天怕地,怕佛祖怕未來,我還不曾怕過故事,你說來,我聽聽。”
烏眀道:“故事麼?且當一個故事來講吧,講的這個故事,主角恰好與你同名。很多年以前,老子身騎青牛,出關化胡,為燃燈古佛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