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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
趙雲飛忍著臂痛,努力堅持,堪堪堅持到四十一次,終於憋不住,胸中的那口氣噴了出來。
站起身來,那種痛快、釋放、舒服、愉悅的感覺再次從胸部、兩臂隨著血液的執行逐漸擴充套件到他全身。
活動了一番臂膀之後,他決定把昨天欠下的鍛鍊賬補回來,就這樣他又做了三十八次。
……
太陽還沒出來,但東方已經有些光亮,村裡雞鳴犬吠,讓這個沉靜的小村多了一些生活氣息。
趙雲飛在院子中緩緩的踱步,右手撫著左臂上的傷處,想起萬膽操家那條藏獒白森森的利齒,雖然那條狗已經被人給毒死了,但他心中仍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沒把那條狗給掐死,將手指放在眼前舒張,暗暗想道:“那條藏獒體量那麼大,脖子也粗壯,怎麼可能掐得死?嗯,是手指的力量不夠啊!”
趙雲飛踱到院子南側,這裡種著幾棵楊樹,是趙雲飛前年春天親手種下的,現在已經長得有大人的手臂那麼粗。
趙雲飛停在一棵看起來非常直溜的楊樹跟前,雙手握住樹幹凝思片刻,而後忽然爬起樹來,只見他雙腿垂直不動,僅憑雙手抓住樹幹,交替攀爬,向上爬了有四五尺高,感到左臂疼痛得比較厲害,趕忙跳下樹來。
初次練習就能爬這麼高,而且手臂上還有傷,這已是相當不錯的了,這主要得益於他平時的勞動、鍛鍊,和過硬的身體素質。
“嗯,以後就這麼練了,每天多往上爬一下,隨著小樹長高,手指的力量和臂力都應該能夠得到提高!”趙雲飛仰頭望著小樹的樹冠,嘴邊露出一絲笑容,他為能想到這麼有創意的鍛鍊方式而感到高興。
……
東牆之下灶臺的大鍋裡熱氣翻騰,棒糝粥已經煮熟了,鐵鍋緊貼粥面的位置形成了一圈半透明的鍋糊,趙雲飛把那圈鍋糊捏下來放進小吉的小碗裡,這些鍋糊是小吉最喜歡吃的零食,當然,她平時也沒什麼零食可吃,趙雲飛恨不得把一分錢掰成兩半來花,根本就沒有閒錢買什麼零食,只有李蘭芳偶爾會用自己的零花錢給她買一些。
小吉剛剛睡醒,自己端著水瓢往洗臉盆裡面舀水,洗完臉後,坐在小方桌前拿一把小木梳對著鏡子梳頭髮,頭髮亂蓬蓬,怎麼梳都有一撮翹起來,就像個羊犄角。
這時候李蘭芳走進院子,只見她上身穿一件白底藍點的圓領半袖背心,下身穿一條黑色短褲,露著兩條嫩白渾圓的大腿,顯得青春逼人,見小吉正自己對著鏡子和那撮頭髮較勁兒,笑著接過梳子,將那撮不聽話的頭髮梳成了兩個小揪揪。
小吉坐在桌前,拿小勺攪動碗裡的粥,忽然,一個白嫩的雞蛋浮了上來,小吉驚喜地叫道:“啊,雞蛋。”
趙雲飛停下手裡的活兒,望了望妹妹,說道:“吃吧。”
小吉端起碗走到趙雲飛跟前,拿勺子舀起雞蛋送到趙雲飛嘴邊,說:“哥,你吃。”
趙雲飛輕輕的咬了一小口。
小吉又將雞蛋送到李蘭芳嘴邊,說:“小芳姐也吃。”
李蘭芳伸手撫了撫小吉的額頭笑道:“小吉真乖!”伸出舌頭在趙雲飛剛剛咬過的地方舔了一下。
“你胳膊上的傷好點沒有?”李蘭芳見趙雲飛仍在不停的忙碌,雖然知道他的傷肯定不礙事了,但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你吃飯了嗎?”趙雲飛以問代答,手裡並沒有停,把鍋裡的粥盛入一個不鏽鋼盆,又從灶旁的水桶裡舀水入鍋,灶裡填上麥秸。
“剛吃過。”
李蘭芳給小吉梳完頭髮就蹲在灶膛邊,翹著屁股,噘起嘴巴對著灶膛吹氣,新填入的麥秸立刻“撲”的一聲燃燒起來。
“昨晚我做了一個惡夢。”李蘭芳一邊往灶膛裡面添柴火一邊說道。
趙雲飛一愣,拿著水瓢的手不禁抖了一下,昨天夜裡的噩夢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
“什麼惡夢?”趙雲飛問道。
“夢見一條龍,”李蘭芳瞪大了眼睛將雙手張開作龍爪的形狀,“那條龍可真了,都怪我爸,昨晚喝了兩杯酒,就開始不停嘮叨咱們村的老故事,說咱們村西邊山裡的龍要復活,復活了肯定要報仇,因為那條龍是被咱村人的祖先給殺死的,下冰雹那天天上的龍形雲彩就是一個證據,還說那場雹子也是龍下的……結果我剛睡著就開始做夢。”
“後來怎麼樣了?”趙雲飛望著李蘭芳問道。
“你是在問我做的夢嗎?”對趙雲飛這樣嚴肅的追問李蘭芳感到有些愕然,說道:“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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