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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方的吳言時,更加令他開心。
“白誼……我就知道,你不會滯留在妄門,原來你早已抵達紫金天梯頂峰,你果然能不斷創造奇蹟!”
裂縫之外,白誼身影逐漸清晰,矗立在陳啟凡對面。吳言時看清之後,心中激動,甚至奄奄一息的身軀,都重新注入一股力量。
“該死,我許連城不如陳啟凡便也罷了,這又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騎在我頭上,我恨啊!”
許連城見狀,氣得一口鮮血噴出,胸口妒忌之火,熊熊燃燒,他臉色刷白,呼吸都滯澀起來。
“白誼!”
陳啟凡緩緩抬頭,瞳孔中的血色,絲毫沒有因為白誼是熟人而減少,反而是反射出一道更加陰冷的殺意。
“燕玉雪本不是趙國之人,壓我一頭也就罷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也妄想和我爭搶紫金序列?死!”
剎那間,一道殺意,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將白誼所有後路封死。天空之上,無數法劍,嗡嗡作響,陳啟凡暫停對序列圖紋的鎮壓,反手將所有殺機,轟然傾瀉在白誼身上。
“白誼小心!”
吳言時一聲吶喊,陳啟凡的恐怖,他之前歷歷在目,心有餘悸。
“嗯?”
見狀,白誼後退一步,眉頭緊皺。
下一息,鋪天蓋地的恐怖法劍,雨點般從天而降,空間不堪重負,被層層斬碎。法劍金芒刺眼,組成金色劍海。劍劍不留生機,劍劍朝著致命要害,似乎白誼是他的生死之仇。
而陳啟凡面貌看似淳樸艱苦,穿著寒酸,但他的法劍,可柄柄不是凡物。
甚至剛才斬入裂縫的九柄法劍,都沒有被時空亂流所震碎,僅僅是有些細微裂縫。
在這密密麻麻的恐怖法劍斬殺之下,白誼瘋狂揮動紫陽劍防禦,但也僅能防禦一些關乎生死的關鍵部位,幾息時間,他便被斬殺成一道血人。
“陳師兄,這是要徹底斬殺白誼?如果不想白誼爭搶紫金序列,將他震退便是了,這又是為何?你不是大師兄嗎?”
見到那恐怖劍幕,吳言時瑟瑟發抖,差點窒息。他望著冰冷陌生的陳啟凡,眼中全是不可置信。要知道,就在前不久,生門之內,後者溫和淳樸,對他多有照顧,那時候,才是一宗大師兄之氣派啊。
“哼,你知道個屁,你以為他爭奪大師兄之名,靠的是仁慈和淳樸?他就是個偽君子,一個戲子……在至寶面前,誰不是一副卑鄙的嘴臉?誰不是心狠手辣?”
許連城見狀,一副幸災樂禍,大仇得報的猙獰模樣,狠狠訓斥著吳言時。
“陳啟凡……我第二句話,還未說出口,你便迫不及待,轟殺而來……竟然是抓住了我最掉以輕心的一瞬間……趁我病,要我命……果然,你不是個善類啊!”
劍幕落下,白誼深吸一口氣,緩緩抬頭。他嘴角扯出一抹平常不過的笑容,語氣似乎是在拉家常。但其滿臉血漿中那森白牙齒,卻使得這笑容如九幽鬼悚,令人不寒而慄。
而那滿身血淋淋的傷勢,卻沒有令他眉頭有絲毫動容。
沒錯,踏出時空亂流,白誼不用被那無處不在的亂流之刃折磨。這些法劍造成的傷勢,雖然看似恐怖,但……不值一提。
“明人不說暗話……交出你身上的至寶,離開此地,我今天可以放你一馬……剛才,只是尋常的魔羚九劍,你相信我……我有辦法斬了你,即便是大暗琉璃身二轉!”
陳啟凡望著血肉模糊的白誼,殺意如萬年冰封,在他瞳孔深處,有一抹貪婪之火燃燒。身為魔羚宗大師兄,陳啟凡自然知道不少魔羚宗機密,白誼能走入時空亂流,定然是琉璃身大成。
要知道,方牧刀背景雄厚,走到這一地步,燒殺搶掠,臭名昭著,幾乎是捨棄了一切名聲,不惜大奸大惡啊。
白誼一窮二白……半年……說他沒有至寶,傻子都不會信。
“哈哈,我說什麼來著……你眼中光明偉岸的大師兄,夠不夠卑鄙?都不夠無恥?白誼能半年修煉到如此地步,定然是有了不得的造化。陳啟凡陰險狡詐,怎麼可能不貪圖?哈哈。”
見狀,許連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滿臉譏笑,不知是在嘲笑誰。
“人性……本貪婪嗎?”
吳言時嘴角抽動,瞳孔黯淡無光,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空一樣。
“第一境,金橋外……你故意放縱方牧刀暗算我,這是你對我第一次試探……那時候,你知道我修煉速度極快,一定是有造化奇遇,你起了貪婪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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