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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家底雄厚,飛劍並不缺少。
張勇武獰笑著,眼中露出譏屑。
他的武學精要,簡直做到了苛刻,所以威力絕倫。
……
“血鋒榜第一?這就是你的……戰意?”
殺意交織,張勇武悍不畏死,那一股兇悍,好像一頭棕熊驀然出現在眼前,恐懼的令人難以呼吸。
唐木雯節節後退,披頭散髮。
他感覺對面不是一個人,就是一個冰冷的殭屍。
……
“血鋒榜第一……如果你沒有所謂背景,沒有手中法劍……你是個什麼東西?”
嗡!
令人膽戰心驚的廝殺,還在繼續。
張勇武每斬唐木雯一劍,自己身上,必然會被斬到兩劍。
這種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方式,簡直聞所未聞。
可他身法嫻熟,偏偏能夠躲過致命部位,險之又險,但又安然無恙。
……
“你……輸了!”
嘭!
張勇武手中握著對方四柄捲曲劍刃,掌心白骨森森,他的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獰笑。
九柄黃金法劍,斷裂四柄,其餘五柄,也早已搖搖欲墜。
他……走路搖擺,靈力不多。
而另一邊,唐木雯連操控血鋒榜的靈力,都無法積蓄,更是黔驢技窮。
他儲物袋已空,最後四柄法劍,成為張勇武掌中麻花。
……
“不可能……我燦銀靈力大圓滿,為何會被壓制……為何會被一隻螻蟻打敗,不可能!”
唐木雯挫敗、恐懼,不甘……他瞳孔滿是不可置信。
張勇武如一隻深淵厲鬼,一步一個血腳印,緩緩走向他。
那歇斯底里的瘋狂,明顯是要同歸於盡。
……
靜若寒蟬。
多少血鋒山弟子,戰戰兢兢,根本不敢上前,他們似乎被嚇破了膽。
誰知道,那五柄搖搖晃晃的法劍,會不會突然斬出,下一個死人,會不會是自己。
要知道,血鋒榜第一的唐木雯,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神。
現在……神敗了。
啪!
一隻血手掌,狠狠掐在唐木雯脖頸,後者猛烈咳嗽,差點窒息。
“要、要死了嗎?”
現場的氣氛,凝固的能結冰。
“一切……結束了!半年折磨,報應如此之快……哈哈……痛快!”
張勇武仰天長笑,那笑聲宣洩著滾滾怨毒。
“你很不錯……有資格選一種死法。”
人們還在震驚,突然間,天空似乎陰沉下來,氣溫煞然降低,與此同時,一股刻骨銘心的恐懼,似鬼手,從心底探出,令人肝膽俱裂。
“築、築基氣息!”
有些有見識的弟子,戰戰兢兢,竟然是膝蓋一軟,直接跪下。
築基強者,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長老。
“老……祖……救我!”
一聲淒厲的慘嚎,突破天際,恐懼著的唐木雯,似乎是劫後餘生的重生。
“該死……為什麼……!”
張勇武的鐵爪,眼看就要抓裂唐木雯的喉嚨,突然間,一股無上威壓,似不可動搖的意志,令他一動不能動。
咔嚓!
張勇武渾身陡然一痛,不少骨頭裂開細縫,那威壓,無處不在。
“我就說,唐木雯師兄,不可能如此輕易喪命!”
“就是……唐木雯師兄的築基靠山,果然厲害。”
頃刻間,氣勢陡然翻轉。
“老祖,此人身上有白誼的秘密,一定要將他鎮壓,讓他受盡天下奇苦!”
唐木雯氣急敗壞,猙獰的詛咒道。
“哼……我就說掌門為何會將少宗之位,給一個小人物,果然有些造化……如果將這這造化奪來……”
冷漠的話語,似乎從九霄天外傳來,與此同時,一道仙風道骨般的人物,從天而降,他渾身氣勢如龍,令無數弟子瘋狂膜拜。
這一刻,張勇武似孤魂野鬼,他被狠狠踢到世界的對立面,孤獨狼狽……籠罩他的,是一道道幸災樂禍的惡毒瞳孔。
“白誼……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替我報仇……報仇……報仇……報仇……”
“報仇!”
“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