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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會兒掙下地來磨蹭著紫嫣雙腿,一臉諂媚態。
兩人看著直如天壤之別的小黑狗,哭笑不得。再想起惹下的大禍,愁得欲哭無淚。
最先趕來的是坤門長老凝柔道長,一見到闖禍者有本門弟子在內,愛之深責之切,慍怒夾腮,上前罵道:“平日裡師父如何對你說的,還這般不醒事。坤門一草一木皆是你師祖栽培種植,莫說你已燒禿了一座山,毀了幾間庫房,汲光了浣紗湖,就便折損花草已是不該,你可知這山中有多少生靈,僥倖保了性命,然家園不在,為它們造了多大的孽!都怪師父對你們太過縱恣,管教無方,讓你任性胡為,犯下這等大過,說不得你要受些嚴懲!幾年後你再下山多積外功,彌補今日過錯。”
紫嫣低頭不語。
凝柔道長一聲頓喝:“聽到沒有!”
紫嫣嚇得一愣,道:“師父,紫嫣謹記教誨。”
蘇沐跪在地上,說道:“師叔不要責怪師姐,都怪我疏忽大意,烤完了鹿肉,未將火弄熄,弟子願承擔所有懲戒。”
“你不是我坤門弟子,你自有你的師長管教。”凝柔道長沒有正眼去看蘇沐。
坎門院外斷崖處。
蘇沐跪在懸崖邊,看著前方,等待著空心道長的懲罰。
“師父,只要不趕我下山,您將弟子打個半死都毫無怨言,還會感念師父的恩德。”蘇沐有些祈求看著空心。
“我不會打你,也不會趕你走,你就跪在這裡,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站起來了,你就站起來。”
蘇沐轉頭。發現空心已經消失不在了。
蘇沐自認不是一個沒有悟性的人。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以自己所犯的錯來說。究竟要跪多久?
夜深了,藉著月色晝明,去了院外斷崖處,他看著幽幽深谷,寂寂默然。
未見翩翩影,只聞聲聲啼。
一道黑影,隱約似是斂著白光自崖下山叢中驚鴻一瞥掠上山頭,宛若借力一躍。登臨金頂。
蘇沐仗著眼力過人,始終目隨,先還以為是隻飛行無跡的奇禽,再定睛細察,竟似人形,在金頂一角立了片刻,向前試探了幾次,未深入一步,似是被一種無形力量阻擋住一般。
早聞師兄們說過,金頂上有空滿道長佈下的晦明無形禁制。非是峨眉弟子,不得而入。此人行蹤可疑。必不是善類。
難不成有邪教妖人來窺?又見來人向後一躍,頭下腳上,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曲身穩穩落在坎門房頂,輕靈之極,沒有一絲響動。
蘇沐心中一驚,若真是魔教妖徒,出了事那還了得?不暇多想,展翅一縱,彈丸脫弓般直射而去。
轉瞬落在那人身前不遠處,還未落地,便大聲喝問:“你是何人?鬼鬼祟祟來我坎門做什麼?”
近處看去,竟是一貌美少女,嬌豔如霜,眼中一抹冷然神色若隱若現。
只見那女子眼中驚詫,怔了一怔。顯是被人窺破行蹤,難掩心虛,情知峨眉派藏龍臥虎,高手雲集,生恐眼前少年破聲高喊,引來敵眾,雖自持遁光神速,能夠脫身,終究麻煩。
她並不答話,腳下一墊,往後飄然飛去。
蘇沐未問明來人身份,如何肯舍,當即追了過去。
那人見蘇沐追來,冷哼一聲,大為不屑,不再斂形,駕遁光化為一道白芒破空直入茫茫夜宇。
蘇沐將雙翅一束,不上反下,俯衝了片刻,隨即展翅,幾次合翕之間,刺入幽空,大有趕超那女子之勢。
女子對自己遁光頗為自負,料定來人必追趕不上,同時又生懊惱,那人看去雖仙風道骨,迥異常人,但本領並無甚出奇,應是一才入門的末學弟子,怎會如此大意,被他發現蹤跡,鬧得不得不暫避開來。
本打算在空中兜轉一圈,復再回到峨眉派,二次須多加謹慎。
正在謀劃,忽覺身後有一白影逼近,大為驚異,暗付:“難不成他身懷異寶,憑他一個小輩,何以須臾間便可追上自己?”
當下催功運法,加緊遁速,拉開距離,將蘇沐遠遠甩在身後。
繞過幾座山峰,那女子方欲轉身重回峨眉派,忽然瞥見一抹白影倏地自鋒間穿行飛來,其勢甚疾。
她立即打消了念頭,不再曲行,徑直往西南飛去。
只見茫茫天幕,兩道白影如星隕電逝般相繼劃亮夜空,一閃而沒。
兩人飛行了一夜,不知折轉了多少青峰、市鎮,始終保持著十餘丈遠近。直到東方綻露出首縷曙光,蘇沐畢竟體力不及,已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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