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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
聞得蘇沐與史狄富的恩怨之後,坤門弟子士氣大落,傻子也看得出來,一個菜鳥營弟子是不可能從一群劍師手中活下來的。
“師父,你放心吧,他們輸定了。”
湘霆毫不動搖,不管別人說什麼,她只認定一點,蘇沐是南宮家的人,而且身懷家族秘法,她只看到了一個雷電術,而他一定還有其他功法沒有顯露過,這樣一個出身龐大世家的子弟,怎麼可能會敗給一群烏合之眾?
“哈哈哈……”
坎門弟子集體大笑,笑湘霆的無知,笑很快就能得到一大筆法寶。
“大師姐可把咱們害慘了。”
“就是,她明知蘇沐強敵環伺,還與人作賭,好歹提醒我們一下啊,平白的跟著葬送了身家。”
……
少女們已經有人憋不住表達不滿了。
這場豪賭當天就傳遍了舞央宮八門各個角落,人們紛紛好奇那個叫蘇沐的傢伙是誰,湘霆大師姐為何這麼看重他?
有這種疑問的人立即就得到了答案,畢竟半年前那件事在舞央宮興起過一陣波瀾,他們聽了之後才恍然醒悟,蘇沐不就是以退婚換取進入舞央宮資格的那個蘇沐嗎?
第二十七章 冰琴島
舞央宮各門弟子都在聊這件事,風言風語不可避免就傳到了某些人耳中,比如那位高居懸空島上深居簡出的少女。
湘霆正是為此事而來。
她可以算是薛冰琴唯一的朋友,事涉她曾經的未婚夫,她不想她誤會了什麼。
冰琴島上風有些大,入春之後,憑瀾山一派濃暖氣象,這裡卻冰天雪地的,剛一落腳就寒意侵體,別的島上都有風禁,這裡卻任由寒風。流竄。
掛著雪花的竹林旁邊有個亭子,亭中立著一個白衣少女,裙邊與腰間的絲帶隨風輕輕擺動,如瀑的長髮垂至腰間,髮梢也在奔放的和風輕舞。
她發上沒有一件飾品,身上也沒有任何點綴,只是一身素雅的白色紗裙,就足以動人心絃。
她雖瘦弱,但是隨風擺動的紗裙下也能看出一具玲瓏妙體。尤其那副沉靜的容顏,只要站在那裡,就讓人心生美好。
湘霆沉默了片刻,目光掃過,地面上並沒有腳印,不知她在那裡站了多久。
薛冰琴靜靜的站著,知道來了人,卻也只是微微偏了偏頭,並沒有回身看看是誰。
湘霆是個好動的人,極其不明白她為什麼能待在一個地方一站就是一天,而卻沒有發瘋。在她眼裡,她是個小妹,可是心裡卻是畏懼她的,因為她身上有很多她不能理解的東西,比如她可以像個瓷娃娃一樣站上一天,比如很少見她修煉過,不知不覺卻已經到了劍霸後期頂峰。而且她從來不表露心跡,從來沒有過自己的生活訴求,一切都是師父為她安排的,她只是與世無爭的生活在這座冰涼徹骨的懸空島上,一個人和寂寞為伴。
“師妹,我與宋實年對賭的事你聽說了嗎?”
湘霆才不是那種有彎彎繞繞心思的女人,說話與做事的態度一樣,喜歡直入主題。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薛冰琴不喜歡閒聊,若是用一些風花雪月鋪墊,她根本不理你。
“苗師妹剛才告訴我了。”
湘霆眉尖微蹙,忽而失笑道:“這丫頭最近是不是總來找你?”
薛冰琴腦袋微微一偏,好似在思考什麼,沒有回答。
湘霆笑容中有一絲無奈,道:“對她你得小心點,別太親暱了,開始我以為她只是年紀小,喜歡纏人,可是很多師妹反應,她是真的在享受撫摸女人的快樂。”
“她喜歡女人?”
薛冰琴空靈的眼神有了一絲聚焦,微感訝異。
“她喜歡女人。”湘霆肯定的道。
薛冰琴長又翹的睫毛眨了一下,再次沉默,顯然覺得這其實也沒什麼。
“你和宋師兄拿人命作賭,我娘和道心師伯沒有阻攔嗎?”
她微微低頭,看著懸空島下面坎門菜鳥營的位置,幽幽的問道。那個叫蘇沐的來到舞央宮,要說不在意,確實是真的,只是再怎麼也會好奇一下,她雖然一直牴觸與他的婚約,現在得償所願了,而且對於他藉助解除婚約來到這裡的行徑略感不齒,不過到底是有過名正言順的關係,還是對他有所關注。
湘霆也沒想到她會主動問起,笑道:“不是我們安排他去雪園,然後立下賭約,而是他本就去了那裡,不管賭不賭,他的生死已經不是我們能決定了,所以這不是賭人命,而是藉由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