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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功法?看這情形,最後只怕是要將本派的正心訣給破去,太可怕了,沈博儒這傢伙都是從哪裡學得這些?
難怪,他敢和龍言單挑,原來,他是有備而來!
“這個臭小子……這幾年在典集室到底學會多少功法?難道天下還有專門剋制我派的功法?……不對,好像是這小子將那碎玉經中的修煉功法稍微改變一下,才能有這般的吞噬之力。”
齊天峰議事堂內,陳耀澤若有所思的以神識望著擂臺上的沈博儒,臉上的神情,變得極為的精彩,想不到自己隨意而為竟能造出這麼個奇才,真是意想不到。
“你就吸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吸多少?”
龍言面色變幻,最終定下神來一聲冷笑,右臂一抖,不再蓄力支撐之前的正心訣,雙掌陡然探出,只見他雙手於胸前幻之泣血訣。
抬眼望天,天際豔陽高照,空無片雲,天際一片血紅,似是被血染過一般,使人不敢直視。
“泣血訣?”
感受著龍言那撲面而來的,比先前更加狂暴的力量,沈博儒在見到真氣漩渦最終和對方的正心訣兩相抵消之後,一聲冷喝,雙掌揮動,也是如龍言剛才作為。
“看看我的泣血訣怎麼樣?”
迎著龍言的的一訣之力,沈博儒自得一笑,只見其帶動的天地之力,是那等的不可匹敵,比起龍言施展的泣血訣,也不知道強悍了多少。
“你不是煉氣後期的修為嗎?怎麼能施展出只有築基期才可施展出的‘泣血訣’?怎麼可能?”
見到沈博儒那和自己一樣的動作,龍言有些茫然,就在他失神時,沈博儒帶動的天地之力已是將他催動的泣血訣之威盡毀。
他哪裡知道沈博儒是仗著體內渾厚的真氣才得以施展出‘泣血訣’的。
“怎麼會這樣?!”
看著眼前的一切,龍言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一顆驕傲的心已是崩碎。
“我和你拼了!”
絕望邊緣,龍言眼中閃過一道狠色,幾道精血飛濺而出,已是再次催動泣血訣來,看那威勢,比之剛才也不知強橫多少。
面對著龍言近乎搏命的一擊,沈博儒竟是從容一笑,席捲一切的勁力驟然一變,竟然是在這期間將雙掌再次探出,之後便是在兩手之間再次出現真氣漩渦,直見沈博儒雙手伸的筆直,整個身體平平飛起,頂著漩渦以突破生機極限的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對著龍言衝去。
“氣爆?”
“砰!”
身體飛出,然後眾人便是見到,沈博儒身體四周竟是浮動著一層層氣泡,突破重重神力,最後其以不受阻力的速度瞬間衝至,迅猛無比的兩拳擊打在龍言的身體上。
“譁。”
四周一片譁然,龍言的身體,竟是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被擊飛出去,最後一個踉蹌,便是以一個很不雅的倒栽蔥的姿勢摔倒在地上。
在龍言被擊飛時,整個孝儒書院,一時間靜的可怕,彼此之間都可聽到對方的心跳聲,誰也接受不了,原本在眾人眼裡穩操勝券的龍言,最後的下場,卻是敗得如此的乾淨利落。
“數年來,我一直都在為此努力,想不到現在我成功了,這心裡反而是空落落的。”看著躺在地上衣衫襤褸的龍言,沈博儒臉上盡是茫然之色。
“沈博儒勝!”
任及第難以置信的看著擂臺上的少年,回過神來,說出這沈博儒的名字時,言語之中,也是透露著莫名的激動,沈博儒是他們抉英司的人慧眼識人,力排眾議後領進書院的。
擂臺下,寂靜無聲,一個個目瞪口呆,隨後一道道目光齊齊的看向擂臺上的勝利者,沈博儒帶給他們的震驚,久久不能平息。
第十二回 築基期
第十二回 築基期
聖人殿內。
張天正和其餘八峰司徒盡皆在座。
張天正咳嗽一聲,對其他幾位司徒說道:“諸位,對於沈博儒偷學一事,你們認為該怎麼處置?”
眾人沉默半晌,徒然,沐真因不忿自己弟子在全院眾人的眼前落敗,語帶怒氣的說道:“我書院早有規定,嚴禁弟子在不得允許的情況下習練門派功法,可這沈博儒就幹了,就算他是上任祭酒遺孤,也不能輕饒。”
“那你說該怎麼辦?“張天正道。
沐真道:“廢去修為。”
靜……
半響,陳耀澤咳嗽一聲後,說道:“這徒弟雖我一直以來都不看重,但說他偷學,卻是不曾有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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