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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鱷幼崽中也會被評為營養不良……
而就是這樣一條迷你兇鱷,成了在場眾多修士的噩夢。
又是一聲刺耳的咆哮聲響起,圍攻兇鱷王的修士們頓時被這恐怖的音浪轟飛了出去。方才距離兇鱷王最近的白衣劍仙直接被轟出了近百米,連連撞斷了十多棵參天大樹才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張師兄!”白衣劍仙悽慘的敗退模樣頓時讓一眾同樣身披白色法袍的劍修面色大變,連忙向著這位張師兄的方向衝去。
在門內師弟的攙扶下,灰頭土臉的白衣劍仙咳著血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吞下兩粒靈丹待到藥力化開,這位白衣劍仙慘白的臉龐終於又有了一絲血色。
剛恢復一些,這位青州某劍修門派的張師兄不顧自己滿臉的鮮血,面目猙獰的開口怒罵道:“該死!到底是哪個白痴說第五塊銘牌是被一頭兇鱷幼崽拿著?尼瑪是瞎了眼還是瞎了眼,連兇鱷王和兇鱷幼崽都分不清麼!別被我知道是哪個腦殘釋出的訊息,看我不打死他!”
“張師兄,訊息一開始是正確的,銘牌確實是在一頭未成年兇鱷的手上,那條未成年兇鱷被打的逃遁回沼澤裡了,兇鱷王是後來才冒頭的。”知道自家師兄是在兇鱷王出現後才趕到的,攙扶著這位張師兄的劍修師弟連忙向著他師兄解釋了起來,“還有師兄,您說的那個一開始發現銘牌的那支小隊……剛剛我觀察了下,他們應該已經全軍覆沒了,作為第一個對一開始那條未成年兇鱷出手的人,他們好像是兇鱷王的重點關照物件。”
“張師兄,我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攻擊那條未成年兇鱷的好像都會被兇鱷王針對,師兄,想要搶到銘牌,我們必須先打敗兇鱷王。”
“臥槽,這牲口這麼護短?我說怎麼剛剛這傢伙明明有機會直接拍死我的卻突然轉身弄死了我身邊那個洗劍閣弟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麼。打敗兇鱷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但他丫的我們打得過麼!你看看我的朝潮劍,尼瑪剛剛砍到那隻牲口腦門上的那根獨角,朝潮直接崩了個口啊。哎呦我擦,心疼死我了!”張師兄抬起手中的幽藍色長劍,輕撫著上頭新出來的一個缺口,心痛的臉龐都扭曲了。
對於劍修來說,劍就是他們生命的另一半,通俗點講,劍對於劍修來說就是他們的老婆。看著自家老婆缺了個口,這位張師兄一時間心都快碎了,哪還有方才正面對戰兇鱷王的霸氣。
“張師兄你平常不是自稱雙劍流劍仙麼,您不還有把朝雲劍麼。”
“白痴啊你,朝雲和朝潮一個水平的好不好!朝潮都崩了個口了,我還要上去給我二老婆朝雲崩個口?”
“那……那我們怎麼辦?”
“我們現在先拖著,等李洋師兄他們趕過來!以李陽師兄和他的睦月劍,應該能夠對這頭兇鱷王造成一定威脅,到時候我們輔助李洋師兄。”
聽到張師兄的話語,圍著張師兄的一眾白衣劍修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師兄,那我們怎麼拖住那條兇鱷王?”
“錢師弟,我現在非常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跟草履蟲一個水平。你沒看到越來越多想要來撿便宜的傢伙麼,不會鼓動他們啊!”
就在這一眾白衣劍修商量著怎麼鼓動在場修士向著兇鱷王發動進攻的時候,一個帶著一絲笑意的聲音出現在那位張師兄的耳畔。
“好小子,夠陰,不過本座喜歡!”
一眾白衣修士悚然一驚,抬起頭只見一位一身冰藍色鳳紋道袍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身邊。
“寒鴉軒少主趙平?!”白衣劍修中領頭的張師兄見到這位少年後,眼珠子當即瞪大,這傢伙不是已經有了一塊銘牌了麼,來在這地方是要幹嘛?
趙平並沒有回話,這群白衣劍修對於趙平來說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卒子罷了,鳥大爺特地去讚歎一聲這幾個白衣劍修,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方才那位張師兄的話語,讓鳥大爺回想起自己通天大聖時期還未崛起的時候,當年的鳥大爺跟這個張師兄一樣陰險狡詐,那年頭為了能夠崛起當真是陰謀陽謀翻著花樣來。
兇鱷王已經狂暴,尾巴似鞭,兇鱷王凌空將幾個撲來的修士抽成了漫天血霧,聞到血腥味的它猩紅色的眼中兇光四射。
“吼!”
一爪抓碎了一塊黑色岩石,攀爬在礁石之上的兇鱷王狂態盡顯。
而就是在這時,原本準備仰頭狂吼一聲宣洩自己暴躁情緒的兇鱷王身子突然一頓,猩紅色的瞳孔猛然一縮,它向著右邊扭過頭去,只見一根寒氣四溢的長矛在自己的視野中緩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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