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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咬牙道:“他們死得其所!”
木一刀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張了張嘴,哽咽道:“十四位弟兄啊!全怪我考慮不周,冒險行事,害他們丟了性命!”
傅殘看著這一幕,也是心中感嘆,這木一刀性格豁達,生死時刻依舊面不改色,卻為手下身死抱臉痛哭,不失為大丈夫也!自己也算救對了人。
鍾鐵成死死咬牙,嘆聲道:“他們若知主公流淚,已然瞑目了。”
蘇禮之看了一眼傅殘,又看了一眼木一刀,神情蕭索,深深嘆了口氣,道:“緣分啊!你終究還是恰好趕到了,看來,《紫虛內經》與蘇某無緣。”
鍾鐵城豁然轉身,冷冷道:“僅僅如此嗎?殺我主公未遂,也想安然離開?”
蘇禮之眉頭一皺,道:“難道閣下以為能留住在下?”
鍾鐵城咧嘴一笑,猙獰道:“老子倒要看看你這江南年輕一輩第一人到底有多少分量!”
他做事果決,毫不猶豫,話一說完,根本不等蘇禮之說話,身體便猛然撲了出去。鐵手成掌,掀起一股氣浪,一道漆黑的掌印,攜著駭人的氣勢,直拍蘇禮之腦門。
蘇禮之臉色不變,也不退後,內力激湧之下,長劍發出微微白光,向上一劃,一道熾烈的劍芒瞬間透劍而出。
白劍黑掌,對碰之下,竟然發出金屬般鏗鳴之聲。鍾鐵城表情猙獰,直接欺身而上,雙掌齊飛,左右齊出,大開大合,打出嗚嗚風聲。
蘇禮之面色淡然,長劍橫出,或刺或擋,身影不斷退後,卻毫不狼狽,彷彿遊刃有餘。
一時間樹葉在二人的氣勢下紛紛翻飛起來,盤旋間又被掌力和長劍統統絞碎。鍾鐵城一聲怒吼,不管不顧,鐵掌無視蘇禮之長劍,猛然一掌拍向他胸口。
蘇禮之卻是臉色一變,此劍不回,定能重傷鍾鐵城,但自己也會被鐵掌拍成重傷。如此一來,兩敗俱傷,實不划算。
他猛然收回長劍,橫在胸口,以擋鐵掌。
只聽見一聲鏗響,鐵掌驟然拍在長劍之上,力道無窮,直接把蘇禮之震了出去。蘇禮之身影一搖,緩退幾步,靠在樹上穩住身體,一隻鐵掌又猛然襲來。
鍾鐵城得理不饒人,乘勢追擊,調集全身內力於一掌,攜風雷之聲猛然拍去。
蘇禮之臉色一變,這一掌若是拍中兇口,自己絕難活命。而此時站立未穩,力不從心,已無法抵擋。
他緊緊咬牙,也不顧優雅之資,身體猛然一滾,側出身去。鐵掌隨即拍到枯樹之上,只聽一聲崩響,大腿粗的枯樹應聲而斷,轟然倒在地上。
臥槽!傅殘心中猛然一震,這鐵掌好大的威力,一掌拍斷大樹!如果拍在人身上,豈不是直接給拍扁了?
蘇禮之微微喘氣,道:“不愧是化境中期的內力,在下實在不如,但鍾掌門恐怕還是留不住我。”
鍾鐵城臉色極不好看,冷冷道:“你離化境中期,不也只差一步之遙嗎?不然剛剛拍你劍上那一掌,就可以要你性命。”
蘇禮之微微一嘆,道:“我十六歲便進入暗境,如今九年已過,還不到化境中期。雖然我資質有限,但我還是認為,如此緩慢的原因是,我的內功心法不夠高明。”
鍾鐵城道:“九年進入化境也算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終生留在暗境,無法突破?九年,哼!老子用了十八年!”
木一刀道:“這就是你過來搶《紫虛內經》的原因?”
蘇禮之嘆道:“錢財,蘇某不缺;權勢,蘇某不求;劍法,蘇某不屑。唯有這道家至高內功心法《紫虛內經》,讓我念念不忘,做夢都恨不得觀看幾番。”
木一刀緩緩站起身來,從懷裡摸出一本黃黃的小書,大聲道:“《紫虛內經》在此,閣下儘可拿去。”
蘇禮之面色頓時一僵,似乎沒想到木一刀會這麼說,沉默良久之後,方才低頭道:“閣下胸襟闊廣,可納湖海,在下佩服。但我雖非善良之輩,此刻也再無顏面要這《紫虛內經》了!”
木一刀肅然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渴望在武學上有所成就,我渴望在其他方面有所成就。《紫虛內經》你且拿去,就當欠我一個人情,日後還望你相助一番。”
蘇禮之淡淡一笑,拾起地上劍鞘,長劍入鞘,抱拳道:“今日蘇某受教了,無論拿不拿這《紫虛內經》,這個人情都欠下了。日後若有需要,杭州蘇家,禮之靜候。”
木一刀面色大喜,抱拳道:“那就提前謝過江南公子了!”
蘇禮之擺了擺手,緩緩轉身,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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