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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絕對比黑洞要多，這是肯定的。只不過，這牙膏說的話，似乎有些牽強了。黑洞是這個世界最消耗能源的生命，絕對沒錯。

董凡激動的到，“那好啊，好啊，多久，多久可以進入實驗。”

“如果你願意，我馬上跟其他十一位主體探測者商談。他們應該大票數透過的。然後你就沒有問題了。”探測者微笑道。但他那種波瀾不驚的臉，還真看不出來微笑，只不過，看得出來集美用眼。

但，董凡馬上意識到了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對了，你說說，成功率多少。什麼事物都有成功率的。”

“這……這個。”

“到底怎麼呢，你書，是不是很低，很低我可不去。”董凡變得有些陰霾。差點就上當了。如果很低的話，去了就是送死。死亡的存在。而，就是真正的試驗品了。他死亡了後，可什麼都沒有了。就那麼消散，連身體都不會留下。因為他的身體栽在瓦年前已經沒有了。

“你不必要這麼激動！”

“我不激動行嗎、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面退，你知道吧。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不成功，那麼我就永遠不存在了。而且什麼都不留下。”

九號探測者，“你永遠留在我們神族心中。”

董凡可沒有那麼光榮的想法，留，留個屁，“我不管，我可不是你們神族，不能理解。反正，我需要生命，最好就是永恆的生命。”

九號探測者，“你要永恆的生命，也只有賭一把了。”他說的是事實，他們這種探測者，也不可能有永恆的生命。只不過，對比天人的生命來說，旺盛很多，可以存活太久的緣故了。幾億年是完全沒有問題了。當然，他媽呢孩子做出來的那些戰士，可不會存活那麼久。那些都是消耗物品。

董凡久久不語，這讓九號探測者問道“難道你就這麼滅有信心嗎、”

“信心？”董凡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如果成功率是玲的話，信心有個毛用，就是送死的存在。就算敢死隊，也會有存活的機率，若干百分之零的話，連存活的機率一絲都滅有。“我怎麼有信心，我可沒有信心。”

“難道你對自己就認定了那麼渺小，無能嗎？”似乎是雙關語。但董凡沒有差距“你，你的話什麼意思。”

九號探測者，“我的意思是，我還沒有說，這成功率跟什麼有關。”

“哦？跟我有關係嗎。你說，跟什麼有關。”

九號探測者“就是跟你有關。”

“是嗎，我可不相信。”董凡不認為跟自己有關。他覺得，跟他們有關還差不多。那樣哥哥容易讓人相信。

“是這樣的，主要考驗的不是我們的科技，而是你。因為我們的科技，已經是百分之百的程度，”

“什麼，有百分之百，你怎麼不早說。那還說不知道成功機率”

九號探測器施壓是說，“嗯，當然，看你精神念力的強大，如果越強大，越堅持的久的話，成功機率就會越大。反之，則反。”

“我靠，這樣的啊。”這樣的話，就不得不考慮了。因為，這樣的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強大不強大。差不多是五五之數吧。如果自己有信心的話，那麼就超過五，如果沒有信心就地獄五。不但是自己精神的考驗，還有信心啊。就看自己有沒有信心，敢不敢放手一搏了。

“容我想下”

“好的，我這就跟上層溝通，你想想吧。”

“嗯。”這個事情必須要好好想下，這可是關係到存在與否。不能憑著腦袋發熱就答應了，那樣，對自己真的是太不負責人了，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生命啊。不能就這樣失去。

一天，兩天，叄天。

一年，兩年，三年。

董凡忘記了時間，他本來就是一個虛無的存在。時間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因為，他沒有在意時間。如果在意時間的話，做事情的話，就能夠感受是假。他所處的空間大於三維乃至思維，時間被沖淡了不少。

三年半後，九號探測者來對董凡問道，“你想到了嗎？”

董凡苦苦敏寺，“滅有。”他有些慌張，還是下不了決心。對於他來說，做出決定太難了。實在很難。很難很難。這可是他的生命啊，他不能夠對生命開玩笑。

“哈哈，沒關係，你繼續想吧。”

玲走了過來，“到底怎麼了，還不讓我出去。”

“嗯，是的，你必須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

玲，“可是我已經呆了三年了，參觀的話，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