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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並不是怕,雖然蕭萬雲口中說什麼要他頂那牢獄之災,但他打心眼裡知道,蕭萬雲也只是嘴上說說,並不會真心害他!他只是猶疑,蕭萬雲在他耳邊低語所說的“厚禮”,究竟是什麼呢?
“喂,小兄弟,你要是準備好了,咱們就開始吧!”孔儒看著沈閒,露出輕蔑的神色。在他看來,眼前這身穿文生公子氅的小子,哪裡像個練家子?倒似個懶在家中的公子哥,就會逗逗鳥兒、逛幾趟子煙花柳巷,哪裡來得真功夫與他較量?自個兒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他,帶著姚妃從此遠走高飛,天下還有比這更高興的事麼?所以孔儒有些不耐煩,當下說話便有些催促。
沈閒聽得這話,他想了想,既然蕭萬雲不是有心害他,那定然這番比試也沒有什麼危險,自己出全力便是,贏與不贏那都看造化了!當下沈閒便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這就可以開始比鬥!
甘九弧為沈閒叫了幾句“加油”,又覺得不過癮,轉身跑進別院裡,不多會拾掇來兩條長凳,嘴裡還叼著一盤花生米。他把凳子往邊上一撂,端起盤子就開始興致勃勃地吃起來!
蕭蒼雲和眾家兄弟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但都沒說話,也一屁股坐在長凳上,伸手在他盤子裡抓花生米吃!
沈閒看得直心裡淚奔,這些都是兄弟嗎,感覺怎麼是來看熱鬧的啊?
“加油!”甘九弧微笑著對沈閒叫道,然後瞄了眼蕭萬雲,不用說,他跟蕭萬雲認識的時間最長,已經成了他肚子裡的酒蟲,什麼點子只用一眼他就能給猜到。這會兒也是一樣,就這麼一眼,他心裡已經有數,所以並不擔心沈閒安危。其他弟兄那更是對蕭萬雲敬重萬分,也知道蕭萬云為人,自不可能害了沈閒,就跟著那兒好奇地看熱鬧。
“好了,你二人可以開始比試了!不過還請記住規則,切不可使用鬥氣,否則就算戰敗!”蕭萬雲笑道,說這一句,場中兩人已經擺開架勢,比鬥正式開始!
沈閒武鬥經驗缺乏,此刻看著孔儒架勢,不知道該從何處進攻,亦或是該後發制人呢,還是先下手為強?
孔儒冷冷一笑,一下就發現沈閒是個新手,雖然有武師境界,但明顯跟人交手次數太少,心頭猶豫都表露在臉上!他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既然蕭萬雲有心叫這個菜鳥應這賭約,那他就不客氣,承了蕭萬雲的情,速速將其擊敗!
就見孔儒幾步上前,雙手變爪突然從他那詭異的黑色披風中伸出,一爪向沈閒心口,一爪卻向沈閒面門而去!孔儒有武俠境界的修為,鬥氣凝練自不用多說,他周身穴竅也開啟不少,筋骨強勁、經脈粗壯,力氣之大,直有上萬馬力,莫說一爪便能抓透了沈閒身體,光是那撲面而來的勁力,已讓沈閒倍感壓力,不敢硬接!
好在沈閒如今也練過了身法,雖不能呼叫鬥氣,但腳下步子不亂,身軀做那水蛇扭動,竟然也能有詭異變化,只是比起運轉鬥氣,效果差了不少!
沈閒這裡使得是《演獸功》裡的“譎蛇步”,譎蛇靈動自然、遊走變化多端,乃是一門深奧玄妙的身法。而且《演獸功》是那神武大帝所創,其中更有他融會貫通的武學經驗和領悟,使得這套武功更顯得珍貴奇特。再者說,這《演獸功》自神武大帝逝世,就已經失傳,如今聽過的人都少了,更何況親眼見過?所以沈閒此刻使出來,便有了先機,畢竟孔儒是不知道這功法的奧妙,即便給他時間揣摩,恐怕一時半刻也難以發現破綻,找到可趁之機!
沈閒做這般念想,腳下“譎蛇步”絲毫不放鬆,他那身法詭異,即便人在眼前,哪怕伸手可觸,可就是偏偏捏他不著、抓他不到,好似滑溜溜的泥鰍,直教孔儒驚訝、憤然!
孔儒本想一上手就速戰速決,逮住沈閒一陣好打,讓他受不了自動認輸,卻沒想這會兒那小子竟然使得怪異的步法,他連一根毫毛都沒碰到,要說不驚不怒,自是不可能的!
但他總不能任由沈閒這般閃躲下去,如果一直這樣,那怎麼能分出勝負呢?所以當下他腦子一轉,開口激道:“小兄弟,你老是這樣閃躲也不是辦法,什麼時候才能分得出輸贏?還是說你如此躲避,是怕了老子,不敢硬接老子的招?”
沈閒聽得這話,便立即停住了身法,他想了想道:“你說得也是,我這樣躲下去最多跟你平手,也勝不了你,如此,我就以攻代守,與你拆招!”
“好,來!”孔儒心下歡喜,大叫一聲,動作絲毫不慢,仍舊使雙爪向沈閒抓去。
沈閒可不是隻嘴上說說,他是真經過一番思索,才敢說那一番話。這會兒見孔儒攻來,他張開虎爪,惡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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