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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來得太過突然,這才一時拋之腦後。離開時也未對嶽王解釋,倒是失了禮數,怕惹他不悅。”
“原來我父王在你心頭是這般小氣的模樣!”嶽銀撅起小嘴兒,臉上略顯出不悅。
沈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輕輕掌嘴解釋道:“是我言語有失,嶽王心胸寬博,自不會怪我失禮。只是……我怕他有所誤會,便與‘雲國’兄弟們為敵為難!”
“這你也可以放心!父王知道你對蕭大哥情誼深厚,必會為他尋仇,等你報了仇,再回去向他詳說就好!”嶽銀方才應是故意戲弄沈閒,說這話時便又露出乖覺的笑意。
“自當回去與嶽王詳談。只是眼下……那報仇的事恐怕要耽擱了。你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兒多,這仇……難報!”沈閒說道。
嶽銀道:“你……見過‘皇甫玉清’了?”
沈閒聽得一愣,問道:“你怎知這個名字?”
嶽銀也是聰慧,回答道:“看來你的確因蕭大哥的事被魔心所控,凡事都只看表面,卻不細想!”
沈閒聽得更是一頭霧水,不等他問,嶽銀繼續說道:“雖然蕭大哥之前曾透露過‘皇甫玉清’之名,但知道他們關係的人極少,更何況那時我們都不認識韓子琦,這等‘秘密’他又如何知曉?所以他能說出‘皇甫玉清’的名字,定然是知道些什麼。”
嶽銀見沈閒露出思索之色,便笑道:“其實……在你前去蒙州飛來城解救夢家時,蕭蒼雲便到了濁海城。與他同來的,還有蕭大哥的一封信!”
沈閒一愣,更顯得迷惑了。
嶽銀說道:“信中文字以血為墨書寫,想必是蕭大哥‘遇害’之前臨時起意所著。只是信中交待甚少,內容無非勸誡你不要為此尋仇。當然,蕭大哥深知你的脾氣,便於信末寫到‘若兄弟放不下,便去找皇甫玉清’。韓先生雖不知這位‘皇甫玉清’是誰,但以他智慧,讀過信後也能猜出大半,因而他明知在當時你被魔心所控、殺心已起、憤恨難平,才不作規勸並說出‘皇甫玉清’之名,便是希望她能如蕭大哥所說那般,讓你平靜下來!”
“雖然之前瞞著蕭大哥的訊息沒有告訴你,是我們聯手對你有了背叛。但你要知道,無論是為了雲國的大業,還是蕭大哥,大夥都不願你做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來!”
聽得嶽銀解釋,沈閒這才明白箇中因果。
“果然如玉清姑娘所說,我的確不瞭解蕭大哥……而蕭大哥,卻如此瞭解我!還有韓子琦,雖我一直惱怒他精於算計且還算計於我,但總得說來,這卻是他一番關心。是我魯莽了些!”
“可我父王覺得,你這血氣方剛之本性恰恰是熱血男兒、江湖兒女的豪氣,欣賞得不得了!”嶽銀又撅起嘴,表露出不悅。
不過她並沒有繼續調侃沈閒,片刻後面色又恢復正常,便問道:“既然皇甫玉清能勸得動你,想必箇中因果不是那樣簡單。你這仇不能報了,可為何還要到靈瑤國來?”
沈閒說道:“就算不能手刃那靈瑤國皇帝和皇甫卓,但蕭大哥的乾坤一劍還在皇城中。我決不允許誰人用他的遺物來做違揹他志向之事!”
嶽銀當然知道沈閒心頭所想,這番話恐怕也只七成真實,實則沈閒並未真正放棄復仇。
不過倘若沈閒就憑藉皇甫玉清與嶽銀之言便不再論及報仇,那他身上反倒沒了那股英雄男兒的血性,這樣的人,嶽銀自也瞧不上。
“不過,這虹門關戒備如此森嚴,還有‘紀家’子弟和神宵宗弟子在外巡察,一般人根本無法在這個時候透過,哪怕一身隱匿的功法再高強,也難瞞過他們耳目!”
嶽銀所說恰也是沈閒心中的焦慮,所以之前他才由衷而發說了一句“這仇難報”!
正當二人嘆息沒有絲毫辦法之際,一隊七輛裝飾極為華貴的馬車緩緩由遠處馳道駛近這虹門關。
馬車車隊已經算是罕見,若非皇親貴族,斷無這等陣仗。但除了車,兩旁還有隨行的、帶刀甲的武士,且在車隊前後,還有舉著醒目大旗的儀仗兵。
先不說那旗幟和儀仗兵象徵什麼,單論那些隨行的武士,看修為,個個幾乎都是半步武俠的高手,有幾個處在車隊關節的,更是已然達到了武俠之境,且渾身散發著血脈搏動的氣息,絲毫沒有收斂。
這些武士身上還有一股極淡的煞氣,若非沒有佩戴宮中禁衛專屬的翎羽,否則定然會讓人聯想到一支訓練有素且一向拱衛皇城、守護皇家威嚴的禁衛軍!
沈閒遙遙就看見儀仗兵手中那面大旗,多少也認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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