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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道:“方才我告訴太子,令尊與我父曾為舊識,我兩人早有婚約,只你性情剛烈,不願與我成婚,才刻意扮作男裝混入朝廷,一來可以實現自己的抱負,二來能躲避婚約,而你之性格大家有目共睹,再加上方才你口說那封信件是假,大家自覺得你跟我確有一段往事,況且我說得突然,恐那時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細想到各種關鍵,再加上太子因‘形跡敗露’而心生愧疚,所以才能讓我將你帶出太子府!可當時畢竟有陸士元在,只需少時,他便會有所察覺,到時必定識破我的計策,勸說太子派兵追殺,我等若是不走,便成甕中之鱉!”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令狐曉聽到自己被韓子琦口頭“玷汙”,明顯不悅,但她這心思又有些奇怪,偏偏再恨他不得,因而顯得嬌嗔地問道。
韓子琦道:“雖說陸士元能識破我的計謀,認定你我之事是我憑空捏造,但他跟太子也有擔憂,那便是你跟我就算沒有婚約,會不會暗中確有什麼勾結。況且要抓我等,勢要舉城中精兵,此事便會驚動百越國君,而有之前的擔憂,以陸士元心計,斷不會讓我有機會到百越國君面前坐實你我有婚約之事,以讓你我有機會聯手脫身、徒增變數。所以定然下達必殺令,讓我等以罪臣之名死於亂兵之下!至於你,你覺得太子和陸士元會給你活著的機會麼?”
令狐曉被韓子琦說得陣陣吃驚,眼下彷彿她已然身在一個必死的局中,就算回頭尚有一絲生機,也不過成了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一個不怎麼了解自己的人手中的賭博,而賭得還是這個人要相信自己!
韓子琦上前一步,靠近令狐曉說道:“眼下別無他法,你要想活下去,只能跟我走了!”
令狐曉性情剛烈,韓子琦越是這樣逼迫,她越是覺得不甘,自然越難以讓他順心如意。
可韓子琦也知道厲害所在,未等令狐曉冷笑拒絕,他又說道:“也許你想賭太子,不過,你應該也知道,太子並不是能實現你理想的人選。你的理想,若是不能由自己親自實現,那又有什麼意義?”
“你……又知道些什麼?”令狐曉眼神異常冰冷地問道。
韓子琦道:“你女扮男裝入朝為士,本應該確想為百越國出力,建立功名,以此反饋給那些輕視女子的男子,以此來嘲弄百越國這不公的法律。可你這做法始初則錯,明明是想展示女子的能力,卻偏偏要扮作男子才能實現,你覺得,這是你對天下重男輕女之觀念的嘲笑,還是你成了這觀念中的笑柄?你自視為神武四大公子之一,有才智學識,不輸任何男子,可卻看清不當今形勢,也不懂時勢變化。你可曾想過,百越國重男輕女之觀念,非一日形成,也並非一日或者一道發令便能改變的。昔日烏王國內,不也因民風閉塞而重男輕女,可為何到今時今日,其內仍舊保留淳樸原始的民風,卻再沒有這等落後的觀念了呢?還不是因為其國曾被新王攻破,改朝換代、推出新政,才逐漸融合了先進的文化?你若想徹底改變百越國,甚至是整個神武大陸上女子的地位,何不尋新的力量,以助他攻破束縛?”
令狐曉不覺沉思起來。
韓子琦繼續說道:“我雲之國,本以自由忠義立國,你看我國中將士,岳家之女嶽銀,出任軍隊將軍,率軍打仗,不讓鬚眉!夢家之女夢冰旋,也是女兒之身,以其智謀勇略駐守蒙州邊界,昔日也敢領軍與巨雷國叫陣,不也是女中豪傑?再加上唐家的千金,這些女子,個個稱奇,且都能在我雲國施展抱負,若說能夠助你完成心中理想的人選,自然非我家少主不可!”
令狐曉面色稍緩,看了起來有幾分動容。只是恐怕還覺心屬百越,不忍就此背叛百越國而汙了她令狐家的名聲。
韓子琦說道:“自古歷史,均由勝者書寫。我雲國若得天下,你身為輔國功臣,又怎生不會名留青史?如今之選,不過重新擇主,況且無論百越國君還是太子,對你而言都沒有什麼恩情,如若百越國君真心倚仗於你,又怎麼甘願讓你只做個身邊的小小謀臣,而不讓你執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印?”
“既然你已經無路可退,又不忍倉惶離世,還想實現自己一腔的抱負,那麼……就跟我走吧!”韓子琦忽地向令狐曉伸出友誼之手,誠懇地說道,“我家少帥如得令狐兄這般謀臣,有我二人相助,天下之爭,那便真是‘只在朝夕’了!”
令狐曉抬頭看著韓子琦灼灼的目光,竟一瞬間感覺到他身上有股奇妙的魄力,不自覺地被他這份氣質吸引,緩緩伸過了手去!
沈閒身為“局外人”,自沒有令狐曉那種感受,他只是回想起自己之前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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